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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就这么过去。第二天星辉带上她上山找药材,累了一天,全身都是汗。于是乎,麻烦来了。
出汗了要洗澡吧?洗澡要换内衣吧?可是内衣只有身上这套,怎么办呢?
师傅说:“你拿布和针线自己做。”
徒弟说:“没有布也没有针线,我不会缝。”
磨了半天,师傅屈服了,带常瑾瑜去小镇买来两套里外都有的衣服、一匹布、几根针和几团线回来。
为了买这些东西,星辉只得打猎去镇上换东西,和凡人交流时很费了一点时间。
常瑾瑜到底没敢进小镇,她怕。
当天晚上,常瑾瑜借着清水看到了自己的脸。星辉不准她哭,可是,任谁看到自己的脸上多了碗大一个疤,都会哭的。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天,星辉以为自己可以解脱的时候,生活的重担再一次压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个重担……其实不能叫重担,只是对于男生而言,颇有点不能承受之重的意味。
他的傻缺徒弟,是个发育正常的女人,所以……
对,傻缺徒弟来月事了。但是傻缺徒弟不会用这边的方法处理这个。
“我在家里,用的都是舒莱、月月舒、安尔乐、倍舒特、淘淘氧棉……”徒弟捂着肚子抽抽搭搭地哭着。
星辉麻了。他一单身几百年专注修炼的汉子,用脚趾头想也不会去关注女孩子月事用的东西叫啥名长啥样啊!
徒弟身上见红,还痛经,她以走在路上会流血和痛经为由拒不去小镇,星辉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总之,在月事过了之后,他们又去了一次山洞,在山腹中泡了两天,一无所获。
常瑾瑜不想承认自己回不了家,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承认。
之后的十几天,她白天沉默一整天,晚上躲被窝里偷偷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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