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上衣扣子给她测温。
“小寻,我先给她看看,一会儿我要去开会,你在这儿帮我看一下,实在不行把有志也叫过来看着。有同学过来你叫他们等一下。”
程医生给亓官竹桑量体温,看到那烧到39.2°c也吓了一跳,又反复检查检查,实在检查不出来什么。才开了退烧药放在桌上,又看看时间,“一会儿你把她叫醒,让她先喝了这个冲剂,这里的药我写了喝多少,我先去开个会,很快回来。”
御寻在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闻言相当不满,“不是吧?你可是医生,怎么这样对病人的?我可不管,我替你去开会去。”他把人送到这就算仁义尽致了,居然还要他照顾人家。
程医生可不管这小子怎么抱怨,“你把人家送来的,她不就该你负责吗?放心吧,我给她打一针了,不会有太大问题。”
“?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我都不认识她。”御寻还想在挣扎一下。
程医生已经脱下白大褂抱着档案走了。
“……”
御寻踌躇一下拉开帘子进去,亓官竹桑还没醒,他拎把椅子坐在旁边。左右没事,看了眼亓官竹桑睡得安详的小脸,啧了一声,食指中指拎起来被子一角给她盖上。看了一会,见到她脖子上挂着学生证,拿起来看了眼,目光却顿住了,他一转之前的漫不经心,仔细的看着亓官竹桑的脸,五官精致,睫毛很长,鼻子小巧可爱,嘴巴也是小小的,淡粉的。没有那个家族女性特有的英气,整个人像一团可爱无害的棉花。
他的眉毛皱的更紧了,扭成一个“川”字。
还没再去细想,外面有一道声音大喊,“竹桑,竹桑?你在哪?有人吗?”淳于澈刚跟班主任说好回头到礼堂门口,少女不见踪迹。门口的值班人员告诉他门口有个女孩子好像晕倒被人送到医务室,他急忙赶过来医务室却没人在。
“别叫了,她没醒。程医生开会去了。”御寻拉开帘子扭头拿下巴点了点里面,又把程医生交代给他的话再跟淳于澈交代了下,就准备离开。
“好的好的,谢谢你。”淳于澈很感谢他帮助亓官竹桑。
御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没理会,摆摆手,双手插兜离开了。
等到快中午了亓官竹桑总算醒了,淳于澈叫人带来两份徐记的粥,吃过饭让亓官竹桑把药吃了。
“谁把我带到这儿的?”亓官竹桑身体好,这会儿烧退了已经不难受了想要下床。
“一个男生,看起来挺凶的。不过他把你送过来,心倒是不坏。你怎么回事,都晕倒了,你的身体可不会这样啊。”淳于澈在门口等亓官竹桑收拾好,亓官竹桑把垃圾清理了又开窗给房间通风。最后写了张字条夹在医务室的门缝上。
下午要去班级,早上亓官竹桑没能参加开学典礼,不认识同学老师。班里学生三三两两坐在一起小声地说着话。
班主任见他们来了坐在位置上才开口讲话:“好了,大家都到齐了。接下来大家就互相认识一下做个自我介绍吧。”说着下了讲台,讲位置留给学生。
班里同学陆陆续续做了介绍,亓官竹桑没注意听,吃了药她困的眼皮都要抬不起来。
等到淳于澈上台的时候,淳于澈用肘部推了推亓官竹桑让她清醒,等他下来就轮到亓官竹桑。
刚才同学们做介绍的时候会有人小声议论,轮到她的时候,全班都安静了,没人去议论。
“我是亓官竹桑,是淳于澈的贴身保镖。”说完鞠了一躬,就下去了。
班里的人面面相觑,默默鼓掌。
但某些人却不一样了,在亓官竹桑经过的时候嘟囔:“什么啊一个贫民就来这里,还一脸高傲的,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不过是那病秧子的一条狗。”
他的声音不算小,亓官竹桑听到了,脸色如常地回到座位。
这位男同学没有得到意料之中的反应,有些恼羞成怒,四处张望发现周围之前和他相谈甚欢的几名同学已经悄悄离他远了点。
做完自我介绍那就是分配班干部,亓官竹桑已经撑不住睡了过去,班里小声嗡嗡是最好的催眠曲。
等她醒过来已经是下课了,亓官竹桑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旁边淳于澈不在座位上,亓官竹桑四处搜索他的身影,没成想在班里看到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个在大礼堂门口的人。他身边没有什么人,低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亓官竹桑想了下,还是起身到御寻面前,敲了敲桌子,垂下眼皮,“谢谢你把我送到医护室。”
御寻闻声抬头,看着亓官竹桑在他面前冷淡地说感谢的话,她身上不是没有那种英气,很淡,可能是因为做保镖做的,也可能是家族里面与生俱来的,不过没有像她们那样有攻击性,非常奇怪,也非常……有趣。
御寻心里想的也不过是一瞬间,他勾了勾嘴角,眼神扫过亓官竹桑白皙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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