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是到了社团活动的日子天气没有很晴朗,就像负慢的心情
负慢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社团集合点缓缓前行,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他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好似要冲破胸膛,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这一切都是他那顽固的接触恐惧症在作祟。童年时期,母亲的虐待让他的心灵布满创伤,上学后同学的嘲笑与欺辱更是在伤口上撒盐,使得他对人群充满了恐惧。他人不经意的一个眼神、一句低语,都可能成为刺痛他内心的利箭,于是逃避人群成为了他下意识的自我保护方式。
还未抵达集合点,“负慢!”学姐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浑身一颤,惊恐地抬起头,目光与学姐相遇的瞬间,又迅速地闪躲开来,嗫嚅着回道:“学……学姐。”学姐热情地走上前,脸上洋溢着友善的笑容,说道:“好久不见啦,听说你休学了一段时间,最近怎么样?”负慢微微抿了抿嘴唇,声音低低地说:“还……还行,谢谢学姐关心。”他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远处正在和同学们谈笑风生的缋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与复杂的情绪。
学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似乎明白了什么,轻轻拍了拍负慢的肩膀,说道:“别担心,大家都很友好的。对了,你今天打算怎么滑?”负慢收回目光,有些不知所措地摇了摇头,小声说:“我……我不知道,可能就在旁边看看吧。”学姐看着他这副紧张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担忧,思索片刻后,她提议道:“要不你去高级赛道单独滑一会儿?那里人比较少,你可以放松一些,而且以你的基础,应该没问题的。”负慢眼中露出一丝惊讶,犹豫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
学姐微笑着鼓励他:“去吧,放松点,要是有什么不舒服或者需要帮忙的,就回来找我。”负慢深吸一口气,拖着滑雪板,朝着高级赛道的方向走去。
走到一半社团现在的副社长学姐便热情地向他打招呼:“嗨,负慢好久不见,之前还是我教你滑雪的。现在休学一年可不要还给我哦”负慢的身体瞬间紧绷,脸上浮现出紧张与局促交织的神情,他微微点头,声音小得如同蚊蝇嗡嗡:“嗯,是。”与此同时,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不远处被众人簇拥着的缋山。副社长笑着说:“这次活动人不是很多,不过有几个厉害的新人哦。”说着,副社长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不远处被众人簇拥着的缋山,“那是缋山,虽是大二学弟,但滑雪好厉害的,现在来的学弟学妹们好像一大半都是为了他,他刚入社团的时候有参加几次比赛,成绩相当出色,现在可是社团里备受瞩目的新星,大家都特别喜欢他。”
这时,不远处几个学弟学妹的夸赞声清晰地传了过来。
“缋山学长上次在比赛里的那个飞跃动作,简直太帅了,我要是能有他一半厉害就好了!”
“是啊,而且学长人又好,特别耐心地教我们技巧,能加入这个社团认识学长,真是太幸运了!”
“喂喂,你们不觉得缋山学长特别帅吗?好想要他的联络方式哦”
负慢听着这些话,轻轻抿了抿嘴唇,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混杂在一起。他微微低下头,轻声说:“他看起来确实很优秀。”
副社长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接着问道:“对了,之前社团的大家都因为学业都不来了,真是特别可惜呢…休学一年感觉怎么样还习惯吗?”
负慢揪着衣角,小声回答:“还……还行,就是感觉和大家有点脱节了。”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喧闹声打断。原来是几个学弟学妹在争抢着让缋山先指导他们滑雪的基本动作,现场一片混乱但又充满活力。副社长见状和负慢说了几句鼓励的话便转头去忙集合的事情了,负慢的话语就这么被淹没在了嘈杂声中,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回望着缋山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正兴高采烈地与同学们交谈,那充满活力的模样让负慢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熟悉、有自卑,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这些情绪在他的眼中闪烁不定。
此时,学弟学妹们带着滑雪工具陆续赶来,现场顿时热闹非凡。负慢为了缓解内心的尴尬,也为了躲开缋山的视线,默默地转身走向那堆凌乱的滑雪工具,开始埋头整理起来。他的双手熟练而迅速地忙碌着,仔细检查每一副滑雪板的固定器,精准地调整着角度,又将滑雪杖一一摆放整齐。他专注于手中的工作,试图借此让自己纷乱的思绪平静下来,然而缋山的身影却总是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学弟学妹们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今天的滑雪计划,时不时地向缋山请教问题。缋山站在人群中间,眼神明亮且专注,耐心地解答着每一个问题,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彩,那热情洋溢的模样仿佛能驱散周围的一切阴霾。而负慢在这热闹的场景中,就像一个被遗忘的孤岛,独自在角落里忙碌着,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负慢偶尔会停下手中的动作,偷偷地抬眼望向缋山。看着缋山那阳光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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