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不安,有不好的事情可能要发生……”文宗驾崩,端宗继位……李瑈……郑闺的独白,她一遍又一遍的倒背历史。
“景泰六年(1455年)闰六月十一日,首阳大君李瑈再次为了王位发动宫廷政变,逮捕流放了惠嫔杨氏、锦城大君、宁阳尉等人,并迫使……端宗禅位于他,自己穿上冕服。不敢想象……李瑈登上龙平床上的尊容是何等可怕?即位于景福宫勤政殿。”
“首阳大君即位马上会,以端宗名义。让党羽将禅让之事报于明廷,明廷予以批准,景泰七年(1456年)四月二十日获明廷赐予诰命、冕服,正式被册封为朝鲜国王,是为世祖。”
“快,去请大人过来……”
“快!”
“小姐怎么了?”莲儿害怕了,小姐的脸色变得非常异样。跟着小姐从郑氏进入王宫,那怕现在在府里也很少见到自家小姐这样。
“快,快把大人给我找了!快!莲儿……”郑闺如同噩梦般,再次重复史料。重复那些史料里的一幕幕,身临其境想到历史的李瑢安平大君的流放、自己儿子宜春君友直的流放与杀戮。
“危险来了,赶紧走!”李瑢被郑闺赶走,李瑢和贴身侍从等人拿着端宗的出行令坐商船离开。
“夫君,我知道可能即使你不被李瑈所杀。也会因为这次祸事在外被人追杀,与其被首阳大君所杀。我宁可你死在外面……”上船后的李瑢读着郑闺写的信,是由朴石头保管的信。
“永膺大君,将这个通家中下人送来。”郑闺将物交与李瑢,李瑢也心中明白这里面……
“他带的都是不值得一提的人,加上天高皇帝远的。他做为一条丧家之犬也不可能飞到明国大内,加上现在的明国已经由太上皇帝胞弟坐上那至高宝座上。”世祖大王已经获得了王的龙平床,使用了一个藩属国君的最高权力。
“你已经是我的,我不会让你死!”郑闺不情愿的每日换上了王后的衣着,穿戴是王后的装束。
“那怎么办?”虽然被称为是王后的贴身尚宫,她还是闷闷不乐。
“米浆啊!”郑闺她已经心如死灰般,除了莲儿。她叫着的是她最贴心的人。
“小的在,娘娘!”她这样说着向郑闺行礼,但没想到的事是后来……
“大人,请带上我们……”
“你们不在府上保护夫人,跑这里来做什么?”
“小人们是被夫人赶出来了的!?”莲儿回道,也眼巴巴的看向李瑢。
“石头,你们应该没事!既然都被赶出来了,那么就找个地方……”李瑢不想让他们冒险,其实也不想把他们两个带出朝鲜国境。
“大人,小人是奉夫人之命跟随。求大人一定带上我们二人,我们二人会仅可能侍奉左右……”朴石头是家里仆人中,跟随时间最迟的那位。因为年幼时随父王母后在宫里居住的关系,生活上最常见的是内官和宫女。后来出宫建府,夫人的两个侍女从嫁过来一直跟随夫人。
“我将莲儿托付给你!”分开前,郑闺对朴石头说。
“石头啊!这一去,可能我和夫人抱有必死的决心。你们一定要守护主公活下去……”内官俭善在他们临行前这样告别,也做好陪夫人直至死亡大难临头。
“这是王后头一次恳求寡人!”自己的真正妻子下落不明,对于自己弟媳却不肯放手。自己亲生孩子也惧怕他这位父亲,但谁也拿他没办法……
“这位叫米浆的宫女,把头抬起来。”世祖大王李瑈唤跪在原地的侍女米浆把头仰起来,米浆只能缓缓抬头。
“自知王后贴身侍女莲美貌出众,从未想到王后还有这等佳人侍奉其左右……”
“寡人,就允王后心意。将你许给……”
“小人谢恩!”她做为这被羞辱的人反而无痛无痒,因为这样才能免掉被王宠幸的命运。比起说有一天被王宠幸成为后宫,现在听从小姐的命令嫁给他人。
“你有好归宿,我相信莲儿做为姐妹自然高兴。”
“成为内命妇,也一样能进宫。”郑闺对米浆说,因为这样才能避免王对米浆下手。
“虽然王也可能对天底下所有女人下手,做为内命妇人他如果想要霸占那么王宫记录也少不了一笔……”内官俭善也这样分析局势,如果真动手……
“这孩子必然会被杀掉!”李暲做为一国世子,自然知道这个孩子。
“如果让父王知道,汾儿怀的是圣孝那一支血脉。必然汾儿和腹中的孩子都不保。”李暲这样说,他的身体也不好。
“那怎么办?”郑闺和这些小辈在一起,也可怜他们这个年纪居然被自己父亲害的里外不是人。
“我不是不知道!”李瑈自然也明白慎汾儿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崽?可又不能再次明显,而再次杀一个人自然也罪加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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