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遍,这门都死活打不开。
她用脚蹬开自行车的脚撑,把它架在地上,自己则前往旁边的保安室,尝试向里面的保安寻求帮助。
结果就是,她运气太差了,进到保安室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回话,估计是上洗手间去了。
她没法了,只能在门口等到保安回来或者等等有没有别人出来或者进去给她开个门。
刚踏出保安室,苏婉沁就看到不远处自己的自行车旁又撑着一辆纯黑色磨砂自行车,而这车的主人,啧……怎么越看越眼熟。
她伸着脖子,眯起眼往前走,随着距离被拉近,她看清了这眼熟的人是谁,同时又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江厌,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啊,跟踪都跟到这变态的地步了?”
他一手撑着坐垫,一条长腿往前伸,右手食指上转着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钥匙扣,挑着眉往她这边看。
不管从哪种角度看都给人一种在刻意凹动作的错觉。
苏婉沁走进,站在他跟前,两人面面相视。
江厌悠哉悠哉的开口回怼:“我怎么就变态了,果然啊,只有心思龌龊的人才会带着有色眼镜看世界。”
“你别在那起文艺范,听着怪恶心的,”她接着说,“那你都跟我一路了,这还不是变态?”
他站直身子,又比她高出了一些。然后把钥匙扣揣进裤兜里,随手擦掉额头上的汗珠,那样子依旧懒洋洋的:“不是,谁跟你了,我回自己家怎么就成变态了?”
苏婉沁打心底不太信,皱眉问道:“你住这啊?”
他们站在门口的树荫下,这里蚊子多得可怕,苏婉沁挠着手臂上肿起的红包,她已经被吸了好几次血了。
“是啊。”
什么……他住这?
他也住这?
他住这的话为什么前几天她从来都没见过他?
……
疑问不停的往苏婉沁的脑中涌来,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都怀疑是自己走错了小区。
“不是,啊?哥们儿你真住这里?”她歪着头,把眼睛瞪得老大,带着不可置信的情绪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江厌觉得苏婉沁莫名其妙的,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说:“当然啊,我骗你干嘛?”见她一脸震惊,他有点想笑,接着补充了一句,“怎么了?”
“我也住这。”
江厌:“……?”
后来,苏婉沁跟着江厌进了小区。两人都推着自行车并且默契的往一个方向走,看着跟亲兄妹放学一块回家似的。
钟鼎赋的绿化做得很好,刚进门还有一个大瀑布。这会儿刚开春,嫩叶又长了出来,有些树上还能见到几簇花,五颜六色的。放眼望去,钟鼎赋就好比一幅巨大的油画,色彩丰富又不失和谐。
他们就这么沉默的走着,跟提前商量过一样,这一路上除了小孩子们吵吵闹闹的从他们身边跑过,就真的一个人也没再说过话了。
就在气氛马上要崩不住时,有一道温柔的女声从后方传来,同时正好打破了这尴尬的氛围:“初穗?”
初穗是苏婉沁的小名,因为她是一月份的生日所以取名为初岁,但后来苏祥荣提议把初岁的岁换成了麦穗的穗,寓意着平安顺遂。
两人一同转过头,查找声音的来源。
许若婷穿着墨绿色家居服和凉鞋,刚丢完垃圾正往他们这走来。
“妈妈?你在这干什么?”
“我这不是刚丢完垃圾吗,转过头就看到你们俩了。”许若婷边说话边打量着面前这个长相俊朗,身体高大健壮,许久不见的小伙子。
江厌露出了他招牌性的职业假笑,有礼貌的道:“阿姨好。”
苏妈妈许若婷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不停的点着头感叹道:“哎呦,这谁家大小伙子哟,都长这么大了,而且还挺帅,真好真好……”她收手,像是想到了什么,那上扬的嘴角半天都压不下来,“诶,还记得吗,你小时候可是说过如果十八岁的初穗还没找对象,你就来当备选。”
“妈妈!”
虽然这话是很多很多年前说的了,可能已经不作数了,但这话明显就是说给江厌听的,有种“苏婉沁也后就交给你了”的感觉,让苏婉沁感觉她的羞耻心正在蔓延至她全身。
江厌真忍不住了,瞥了一眼旁边恼羞成怒的女生,“扑哧”笑出声,嘴上说道:“还记得。”
现在,回家之路中又加上了一位长辈,虽然这样就限制了两人的话题,但反正这俩人也没话说,所以反而许若婷可以夹在中间,缓和一下气氛。
许若婷一直询问着江厌这几年过得好不好,聊到了学习,聊到了身体,就是偏偏没提到江父和江母。
应该就是跟早上许若婷说到的那番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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