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我们感情更加牢固!”我故意装作伤感的样子,又喝了一杯啤酒。
“操!别装了,快说去北京干啥去?”高卓不耐烦的问我。我就把要去北京培训的事和他们说了。
吕大安和高卓对我去北京深造举双手赞同,我随即对他们说,腰包里没钱了,没他们资助去不了。
“奶奶的!说了这么多话原来还是借钱!我早就猜到了!用多少钱!”吕大安很爽快对我说。我就想看到吕大安和高卓守着女人那种大方劲。
“每人两千!回来后必还!”我说完看出着这两小子。
高卓冲我笑着,一脸无奈,吕大安更不以为然了,他牛B吹出去了,就是两万他也得借。
这两小子心里肯定没少骂我,骂归骂,但我们三人感情很铁,这点钱对他们来说九牛一毛。
想当年吕大安在学校出的那些花花事,我没少给他擦屁股,把人家一个农村来的女同学肚子搞大了,人家非要嫁给他,这小子就让我出面做工作,我可是费好大劲,才陪人家到医院做的人流,当时我谎称自己踢球伤了,老爸老妈才把钱打回来。
高卓这小子更别说了,什么要跳楼,那都是抬举他,这小子更他妈操蛋,居然泡人家良家妇女,让人家老公带人来学校追着打,要不是我勇敢出面,他早就让人家给阉了。当然我替高卓挡过去的,结果被人打了去医院住了一个多月。
这些糗事我不会当着这些美女面说的,他们当然明白。
钱到手后,我就开始准备去北京培训的事,虽说是十多天,但我对北京首都的向往由来已久,那不仅是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更是新事物传播的中心。从小就唱我爱北京天安门,还真没去过。
我把预约的三个客户时间往前提了,这其中就包括那位很不幸的大姐。
那位大姐来后,我把自己要去进修的情况和他们说了,先请人家谅解后,我才开始进行疏导。
做完测试后,我发现她并没有什么精神上的疾病,只是有些压力,这当然来自生理的需求。
说心里话,我对这位大姐的问题真是无法解决,至少她在家老公和孩子都对她有意见,如果劝和呢,将来她会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如果劝离,她将面临生活的艰辛。这让我一时拿不出好的意见来。
但从大姐的谈话来看,她还想继续维持这个家。我想毕竟夫妻一场,谁还没个错,如果把错误无限放大,这个家就会散了,至少他老公肯定独身一人,谁也不会找一个性无能的男人做老公。
我建议大姐用悲情法先与孩子单独交流,毕竟孩子也大了,相信孩子会理解自己的亲妈。
夫妻之间闹矛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这世上没有哪个夫妻都是相敬如宾,那只是美好愿望。
但出了矛盾怎么办?夫妻双方都要静下心来去谈,打骂解决不了问题。还有一种方法,孩子是夫妻之间的粘合剂,是夫妻双方的纽带,利用孩子调和矛盾,这是聪明夫妻的做法。
这位大姐问我,如果孩子还不能把老公说通怎么办?我说那就只能走离婚这条路了,离婚可以进行资产分割,他不是有钱吗,那就去法院起诉他,查查他现有资产,在法律面前他不会隐满。
她听了我的建议后,仿佛茅塞顿开,她连忙对我表示感谢,并说老公敢和自己离婚,她就感觉不对劲,但她不知道老公到底有多少钱,现在听了我的建议,她就有办法了。
大姐临走前,想把剩余的阶段的疏导费也一并给我了,我答应她从北京回来后再预约。
明天就要去北京了,我把临走之前的一些工作对臧琳进行了交待,特别嘱咐她,如果客户了,一定要热情招待,并且做好通联工作,与他们约定十天后进行疏导。
臧琳见我要走了,好像有点不高兴,我以为她对我留恋呢,没想到她说出一句话,让我气得要死,她说自己也想休几天假,到时可以把电话贴到门上,客户来了就打电话。
我无语了,看来靠臧琳看店肯定不行,于是我关上门先去睡了。
臧琳在门外冲我喊,“我姐又催房租了,让你从北京回来准备好钱!”我没支声,骂了句,她姐俩个就知道钱,难道她俩在她妈肚里时就认钱?!
我从北京站出来后,仰望天空,然后默默的说了一句:“我来了!”。
看着北京车站熙熙攘攘的人流,我这个小人物早已经被无情地淹没在人流中。这时小欧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坐地铁到海淀区,并用短信把线路告诉我。
我对小欧无比佩服,看来人家经常来北京,比我熟。而我简直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啥他娘的都不熟悉。
到了培训地点,原来是一个宾馆所在地。我在吧台签完到后,听说每晚住宿二百多,当时就懵了,要是培训十天可就是两千多,这还不包括吃喝呢。
我想了想没有领门卡,而是用手机快速搜索着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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