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王本来在和熊初小声说话,听到这句唱词不由的一顿。
想起来这出戏是他母妃点的,他不爱听戏也就不知道讲的是什么故事。
和亲王看向闻太妃:“母妃,这出戏讲的是什么?”
闻太妃身边的大宫女福了福身:“回殿下的话,讲的是书生与书童贪欢,耽搁的自己的前程,最终幡然悔悟重回正道并将书童发卖了,现在正演到跪祠堂呢。”
卫霜戈放下手中的瓜子,专心看戏。
顾持柏见状拿来一个干净的小碟子,将瓜子仁剥出来放到里头。
“贪欢只能怨书生自己心性不坚定。”
和亲王笑着摇摇头:“这出戏写的偏颇了,书童是无辜的。”
大宫女伶牙俐齿道:“殿下,若非书童有意勾引……”
和亲王目光微冷:“若是书生自己信心坚定,何人能引诱的了?照你这么说,那些无辜被歹人侵犯之人,也都是有意勾引的歹徒?”
“好了,说戏就说戏,怎么还恼上了?”
闻太妃听出和亲王语气不快,出言回寰:“你这两次回京,气色一次好过一次了。”
和亲王看向熊初,眼中的情意不加掩饰:“都是熊初照顾的好,他为了本王寻来许多珍稀药材,每日吃穿用度无一不仔细。”
他将手伸到闻太妃面前:“母妃可还记得本王每每这个时候,手怎么也捂不热?”
闻太妃碰了下和亲王的指尖。
微凉,比过去冰凉的好了很多。
闻太妃这才正眼看熊初:“你这个侍从不错。”
“不止是不错,他也不是侍从。”
和亲王握住熊初的手:“他是本王放在心尖上的人。”
卫霜戈坐直了,呦,看不出来啊温吞的和亲王这么直截了当的。
周围人的视线都落在闻太妃的脸上,想看她会作何反应。
闻太妃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她对熊初招招手:“你过来。”
和亲王想站起来,熊初拢了拢他的披风,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熊初走到太妃面前行礼。
大宫女倒了杯茶递到他的手中。
卫霜戈捣捣顾持柏:这是几个意思?
顾持柏示意他继续往下看。
卫霜戈把瓜子仁全部倒进嘴里,边嚼边看。
熊初接过茶杯时愣了愣,试探着屈膝跪下双手将茶杯举过头顶。
太妃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放到旁边,随后掏出一块玉佩放到熊初手中。
“和亲王身子骨不好,平日里多顾忌下他的身体,好好过日子。”
熊初诚恳道:“太妃放心,我自当照顾好殿下。”
闻太妃没有应声。
大宫女小声提醒:“该改口了。”
熊初从善如流道:“母妃。”
卫霜戈又瘫回椅子里,看架势,闻太妃打从一开始就不反对啊。
看完戏后,闻太妃低声对和亲王说:“三天三夜不可取,伤身。”
和亲王不明所以:“母妃指的是什么?”
走在后面的卫霜戈耳尖的听见这句话,拉着顾持柏快步走了。
和亲王只觉一阵风过,卫大人怎么如此风风火火的,是有急事么?
薏嫔也想跑被皇帝拉住了。
“咳。”
皇帝替和亲王解释:“太妃,话本上写的东西是夸大了的,不能作数。”
“什么话本?”
和亲王听的一头雾水。
闻太妃抬手,大宫女拿出一本《禾亲王和熊墨不可说的二三事卷(五)》。
薏嫔看了一眼:“都出五了?哎呀,我还没买呢。”
闻太妃笑道:“我看完了,一会可以带回去看。”
和亲王翻看了看,脸上的表情变换个不停。
最终他神色复杂的看着闻太妃:“母妃把这上面写的当真了,然后写信问我和熊初的事情?”
他还以为是封地上有人把消息传到了京城,所以想着干脆就带着熊初到母妃面前挑明了……
闻太妃此前已经看过了《卫卫和顾顾不可说的二三事》以及正在连载中的《车车和欧欧不可说的二三事》。
这两本书的原型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因为闻太妃觉的写这个话本的人一定是知道内情的。
“这本来就是真的啊,本宫才喝了熊初的茶。”
和亲王合上话本:“那三天三夜……”
闻太妃掩唇笑道:“所以本宫才让你们稍加节制,你身子骨弱。”
和亲王说不出话来,他按了按额头,好一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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