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口咬定是傻柱偷了他家的鸡,但是他打不过傻柱,只好拉着张狂一起。
但张狂对许大茂的提议不以为然,心想傻柱偷了公家的鸡,这么好的机会,完全可以让他吃一回亏。
许大茂却只惦记着那几块钱的小损失。
真是目光短浅。
二大爷刘海中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
“咱们四合院里头,张狂家被翻得乱七八糟,许大茂家的鸡不翼而飞,傻柱家却炖着半只鸡,这其中的蹊跷,大家怎么看都可以说说。”
他故意摆出严肃的姿态,其实心里根本就是乐在其中。
这权利的滋味真是好啊。
易中海手里拿着一个新的搪瓷杯,不无感慨地说:
“我可是给了机会的,可到现在也没人向我坦白。”
“事已至此,咱们就事论事,别落得个说我们几位大爷不仁不义的口实。”
许大茂急切地接口:
“还讨论什么,肯定是傻柱干的好事!”
傻柱闻言只是轻蔑地笑,并不作答。
三大爷阎阜贵好奇地问:
“傻柱,你那锅里的鸡是从哪里弄来的?”
“买的。”
傻柱不假思索地回答。
“哪儿买的?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
“朝阳菜市场。”
傻柱随口就答,似乎并不在意这个问题。
“这事儿有点不对劲啊。”
阎阜贵狡黠地笑道:
“从轧钢厂到朝阳菜市场,就算你坐公交来回,再加上在四合院的时间,至少也得要四十分钟,这还不包括处理鸡毛的时间。”
“你今天请过假没有?我提醒你,厂里的考勤记录可是一清二楚的,别胡说八道。”
傻柱瞬间愣住了,都说三大爷精明,他还没啥具体的感觉。
本来以为他就是在一些小钱上计较一些。
但是现在,傻柱算是明白了,阎阜贵的精明岂是简简单单的算计些小钱啊。
“你要说这鸡不是偷的,那你说说,它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阎阜贵得意洋洋地追问。
这时,张狂觉得时机正好,便插话:
“既然不是买的也不是偷的,傻柱,难道这鸡是你从厂里带出来的?”
傻柱身体一颤,急忙辩解:
“张狂,我从厂里拿东西?你可别冤枉我。”
“哦?你每天下班带那么多饭盒回家,谁能保证里面装的不是厂里的东西呢?”
张狂的话里充满了暗示。
阎阜贵眼珠一转,心中暗喜:
这傻柱,肯定是把厂里的半只鸡给顺回家了。
他已经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琢磨着怎么从傻柱这里分一杯羹。
四合院的其他人开始窃窃私语。
大家都知道傻柱在厂里做厨师,能拿点剩菜剩饭是常事,但没想到傻柱竟然能带回半只鸡。
这也太过分了啊。
凭啥啊?
“傻柱,说实话,你锅里的鸡是从厂里拿的吗?”
三大爷追问道。
“好了,这一码归一码。”
“咱们先说清楚,许大茂家的到底谁偷的。”
一大爷眼瞅着事情发展方向不对,赶紧开口打断了。
“反正我没偷。”
傻柱硬着脖子喊。
秦淮茹在旁边着急的扯扯他的衣角。
傻柱回头望去,却见秦淮茹满眼哀求的看着他。
傻柱瞬间明白了。
得,早说啊!
这不打自己的脸吗?
“那既然没人承认,报警吧。”
张狂开口就是报警。
“不用报警了,鸡是我偷的。”
傻柱大手一挥,这事儿认了。
“许大茂家的鸡,张狂家的东西,都是我的拿的。”
“我赔你们钱,可以了吧。”
傻柱干脆一下子都揽在自己身上。
“成,是你就行,拿钱来,五块!”
许大茂直接一伸手,毫不客气。
“五块?你这不是明摆着抢钱吗?最多就两块!”
傻柱一脸不满地争论着。
在他看来,一只鸡的价值远不值这个价,他给出的两块,已经算不少了。
“那鸡能下蛋,一天一个,鸡蛋多值钱啊!”
许大茂坚决不让步。
经过一番争执,傻柱终于松口,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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