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指着傻柱的鼻子,继续说道:
“还有,你看看棒梗被养得肥肥胖胖,你的亲妹妹何雨水却瘦得跟个豆芽似的。”
“她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怎么不给她带些好吃的?”
“哈,棒梗都没成年,你都已经开始为秦淮茹的未来操心,难道你是棒梗他爹啊?”
“傻柱,你这家伙,心里有鬼却没勇气承认,想搞寡妇还遮遮掩掩,真他么看不起你!”
张狂的斥责让傻柱脸色涨红,血液直冲头顶。
这番话像钢刀刺入他的内心,还狠狠地搅动了一番。
“还有你,一大爷。”
张狂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地看向易中海:
“这么多年没孩子,确实令人同情。”
“是想有个孩子吧?”
易中海沉默不语。
这还用说?
谁不想拥有自己的后代,养老送终。
“一大妈生不了,但有人却生了三个孩子,还是寡妇!”
“这不是刚好!”
“一大爷,你有这想法,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把算盘打到我的头上,利用我来达成你的目的!”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握着搪瓷杯的手颤抖不已。
他既心虚于张狂揭穿了他的心事,又害怕自己辛苦建立的形象毁于一旦。
名义上他要帮傻柱,实际上是有自己目的。
砰!
他将手中的搪瓷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显然已经怒火中烧。
“张狂,你这是诽谤!我打死你!”
“好了,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一大爷实在忍不住了。
喊你傻柱,你真傻。
现在不赶紧让这小子搬了,还等什么时候啊?
“你们在做什么?不做饭,全在这里吵吵闹闹。”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用拐杖重重敲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谁来说个清楚。”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把张狂的所作所为叙述了一遍,特别强调了张狂偷窥洗澡的恶劣行为。
“老太太,我让张狂搬去后院,是想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
“他却不领情,还误会我有私心,老太太,我这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左右为难啊。”
易中海无奈地叹息。
“事情真是这样的吗?”
聋老太太疑惑地询问张狂。
“老太太,大爷和傻柱为了哄秦淮茹开心,联手设局陷害我,简直把我当成了砧板上的鸡,给秦淮茹吃肉。”
“而且,什么偷看洗澡,我根本就没做过。”
张狂直言不讳,不顾及其他人的尴尬。
傻柱和易中海这会儿被张狂的话,气得脸色发紫。
确实,他们有这个想法,但你咋说出来了?
“一大爷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你这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谁把你当鸡宰了?张狂,你说话也太难听了。”
傻柱愤愤不平说道。
“哈,如果不是宰我,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我搬到后院去?”
张狂冷笑一声。
“你偷看别人洗澡,败坏风俗,搬去后院是为了让你反省!”
傻柱吼着叫嚷。
“你说是我就是我了?有证据吗?”
张狂语气冰冷的问道。
这种事哪能承认?
何况,他又没干过!
贾张氏怒火冲天的叫唤道。
“我都看到了,那身材,那背影就是你。”
“我一喊你,你就跑了。就往你的那个屋子里跑。”
秦淮如的眼中也是饱含泪水,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看看,贾张氏都看到是你了。你还要什么证据?”
傻柱气愤至极,怒斥道。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
“张狂,偷看洗澡这事儿,你要耍无赖?”
聋老太太不满的斜了一眼贾张氏,对着张狂问道:
“大孙子,你说实话,你到底偷看没偷看?”
张狂俯下身子,语气诚恳说道:
“老太太,我没偷看,我昨天晚上都不在四合院里。”
哗!
院里的众人都听傻了。
好家伙,一大早喊我们过来开会,说张狂偷看秦淮如洗澡。
本以为院里多了一个害群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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