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走几步,棒梗和当当便已痛得无法前行。
情急之下,秦淮茹赶往张狂家,猛敲他家的大门。
“张狂,你的自行车借我用用,棒梗和当当情况危急。”
张狂开门,瞥见两个孩子苍白的脸色,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怜悯。
“张狂,都是你给的土豆和红薯惹的祸。”
“肯定是那些食物有问题,你得为此负责!”
“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棒梗竭力指着张狂,声嘶力竭地大喊。
昨晚,秦淮茹和贾张氏一询问棒梗的饮食,他便意识到问题出在张狂身上。
“都是张狂害我难受!”
棒梗将所有过错推到张狂身上,小小年纪,心中充满了恨意。
张狂的脸上重新挂上了冷漠的神情。
看来还是太仁慈了,棒梗是一点经验教训都没吸取啊。
“等着吧,小家伙,下次会让你更难忘!”
“棒梗,你给我闭嘴!”
眼见形势不妙,秦淮茹急忙制止了棒梗。
张狂冷哼一声:
“考虑到我们是同一个院的邻居,借车也可以。”
秦淮茹心中一喜。
“但是,我也不会无偿借出,每次一块钱。”
张狂补充道。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一块钱,跟抢钱有什么区别?
一块钱可以买十余个鸡蛋了。
还可以买一斤多的猪肉。
这代价也未免太高了!
“张狂,看在我昨晚帮你清理大门的份上,你就不能发发慈悲吗?”
秦淮茹语气谦卑,面露哀求之色。
她那模样,如同被狂风侵袭的水莲花,摇摆不定。
“我门前的粪水,那是谁泼的?”
张狂质问道。
秦淮茹一时语塞。
“翻箱倒柜,还泼粪水在我家门上。”
“清理大门,难道不是你分内之事?”
张狂继续追问。
“你怎么如此心狠?我带着三个孩子已是不容易了,不求你对我有多好,难道不能体谅我一下吗?”
“棒梗肚子的原因,你我心知肚明。”
“即便退一万步说,就算棒梗有百分之九十九的错,你就不占那百分之一吗?”
张狂语气傲慢,秦淮茹的头低垂,眼眶泛红,显得异常楚楚动人。
张狂冷笑着说道:
“对你好一些,并非不可能。”
秦淮茹满怀希望地抬头。
他接着说:
“但棒梗与我非亲非故,他偷东西,现在落得肚子疼,那是他自取其咎。若你想我帮助你,那就要拿出相应的代价。”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掠夺的欲望。
张狂心想,对秦淮茹仁慈?真是笑话!
看看傻柱对她的好,供养她一家老小,最后却被榨干至几乎家破人亡。
等到当当和槐花长大,还强迫傻柱深夜加班,为她们的嫁妆积攒钱财。
这样的事情,哪是人干的出来的?
张狂可不会像傻柱那般愚蠢,不会因为秦寡妇鳄鱼微笑就盲目地为她出力。
秦淮茹被张狂那如狼似虎的目光吓得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她嘴唇颤抖着提议:“我给你洗衣服。”
张狂却傲慢地挥了挥手,
“不必,已经有人给我洗衣服了,每月只用给五块钱,你排不上号。”
秦淮茹心中一惊,为张狂洗衣服就能拿到五块钱,他真是财大气粗。
“那我可以……”,
秦淮茹仍不甘心地试图继续协商。
“你甭跟我这儿兜圈子,也别拿我当傻柱那么好糊弄。”
张狂决然地打断了争执。
秦淮茹的面庞顿时染上了羞愧的晕红,她犹豫片刻,随即毅然转身,向阎阜贵家的大门快步走去。
张狂的目光追随着秦淮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心中暗自赞叹她的美丽动人。
她确实是个不可方物的美人,也难怪傻柱会为她神魂颠倒。
然而,这样的美貌对张狂来说并不具备太大的影响力。
幸好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在后世见过不少美女,不然还真是把控不住啊。
秦淮茹向阎阜贵求助去了:
“三大爷,孩子病了,能不能借用一下您的自行车,得赶紧送医院。”
阎阜贵故作为难,末了却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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