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无奈,只好在一旁坐下来,耐心安慰。
秦淮茹哭着,将昨晚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向傻柱讲述了一遍。
“现在婆婆被张狂告了,还被警察抓走拘留了,孩子们没人照看,棒梗和当当又因为吃了张狂给的红薯土豆生病了。”
“我真是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
傻柱听后,肺都要气炸了,当即大骂道:
“我就说棒梗和当当怎么会突然生病,原来都是张狂那混蛋搞的鬼。”
“他连孩子都不放过,还算是个人吗!”
“秦姐,你放心,这个公道,我一定帮你讨回来。”
说完,傻柱蹭一下站起身,就要往外冲。
“我不给张狂那小子一点教训,我就不叫傻....不是,我就不叫何雨柱。”
“傻柱,别,别这么做!”
秦淮茹眼疾手快紧紧拉住傻柱,语气里满是担忧:
“你如果对他动粗,他肯定会报警,你不能再平白无故惹上麻烦了。”
“何况,你刚被放出来,可不能再进去了啊。”
“我婆婆已经被带走了,如果你再被警察带走,我一个女人家的,往后该怎么过啊?”
傻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秦淮茹这是在关心自己。
此时此刻的关心让他感到无比温馨。
他嘴角微微上扬,颇为自信的说道:
“他在轧钢厂食堂顶岗又怎样?厨房可是我的天下。”
“不让他吃点苦头,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了?”
“姐,你就等着看吧,我迟早会让张狂低头认错的。”
“唉,张狂这人确实不好惹,我婆婆只是不小心在他家门前泼了些脏水,他就砸了我们家窗户。”
“傻柱,听我一句,别再追究了。”
秦淮茹紧紧握住傻柱的手,眼神中满是恳求。
但傻柱心中的怒火早已燃烧,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
尤其是现在秦淮茹的双眼充满了哀求,更是让他下定决心,要让张狂付出代价。
秦淮茹从傻柱坚定的眼神中看出,这事儿没完。
她原本还想尝试与张狂和解。
但是现在,和解是不可能和解了。
再加上棒梗又是因为张狂才进的医院,和好更是不可能了。
所以,她现在唯一能指望的,也就傻柱了。
给孩子们喂了药后,傻柱帮着秦淮茹把孩子们送回四合院。
“一大妈,麻烦您照看一下棒梗和当当,槐花就托付给您了。”
傻柱把三孩子交给一大妈照顾。
“好嘞,你们快去忙你们的吧。”
一大妈乐呵呵地应承下来,有这几个孩子,她也不寂寞不是。
傻柱骑着自行车,载着秦淮茹,去轧钢厂上班。
这一路上,傻柱心情非常不错。
骑着自行车,仿佛载着自己的新娘,路上的行人看着他,好似是庆祝他结婚的宾客。
傻柱满面春风,心情愉悦。
然而,一踏入钢厂的食堂,傻柱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虽说没有被拘留。
但偷窃公物的事情已经移交给了工厂保卫科处理,这事儿反正处理起来是有点棘手。
傻猪心里顿时烦躁起来。
都怪那张狂!
“师傅,食材都已准备好了,就等您大显身手了。”
徒弟马华迎上前来说道。
“哦。”
傻柱淡淡地回应,目光在厨房里扫视。
帮工们各自忙碌,而刘岚坐在一旁悠闲地嗑瓜子,对傻柱的目光视若无睹。
她与副厂长关系暧昧,根本不把傻柱放在心上。
他们之间的恩怨纠葛已久,但傻柱今天没心思跟她纠缠。
目光继续环视四周。
最终,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张狂身上,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张狂正熟练地玩弄着手中的各式刀具,切片刀、斩骨刀、切肉刀、拍皮刀。
作为一名合格的厨师,刀工是基本功。
相比之下,傻柱家中简陋的厨具——仅有的两把菜刀,一把切片,一把斩骨,显得寒酸了许多。
马华赶紧向师父说明:
“师父,这是我们新来的厨工,张狂,他是接替他父亲的位置,今天是第一天上班。”
“嗯,知道。”
傻柱却冷笑一声,对张狂下令:
“张狂,过来,把这些菜给切了。”
话音落下,张狂却是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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