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发生。”
“是为了还吏治清明,减少以权谋私,公权私用的现象。”
“是为了让百姓安居乐业,申冤有道。”
“人定胜天,先要胜人,从纪学士身上,在下体会到了什么是大义。”
“这也是我们的为官之责。”
周县丞心中震动,苦涩道:“大人为大义舍生忘死,在下佩服。”
“周家安危系在下一身,恕不能相助了。”
吕知县目光看向青梅小筑的方向,缓缓道:“到底是我辜负了纪学士,希望此次能弥补吧。”
“此事周兄不用介怀,当做不知即可。”
周县丞沉默的行礼,有感激,有敬佩,有可惜......
(信息差,周奕不知陆清芷“禁足”背后的缘由,两位大人也不知道纪迁“遇袭消失”的谋划。)
青梅小筑,书房。
陆文渊大笔肆意挥舞,剑意冲天,字字锋芒,印透纸背,响起金石之声。
“神京明侯夏府嫡六公子,夏诏。”
“年十九,今科进士榜第九名,武道九品。”
“好一个文武双全的天骄。”
陆文渊思绪飞转,笔下锋芒越来越盛。
看来这“局”,是苦心经营良久了。
他们兄妹二人不出姻缘镇,有纪迁和永宁帝“保护”,敌人怕暴露,一直藏着。
自己常年闭关读书,他们找不到机会,就从清芷下手。
精心挑选出夏诏,以“情”为由,让清芷自愿出城,如此不涉及朝堂,不犯律法,不背帝意。
“好手段,当真是好手段!”
陆文渊一声怒喝,笔下一挥,书桌四分五裂。
他缓缓吐了口气,满心苦涩道:“怪我,怪我啊。”
“教了你知书达理,人情冷暖...却唯独没有教你‘情’之一事。”
可是,前世今生,他都是孑然一身,如何教?
想到这,陆文渊心中更是悲苦。
是他忘了,前世信息广泛畅通,有关爱情的狗血事件,数不胜数,见的多了,心中也有警惕。
可这里,不是地星。
陆文渊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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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间密室。
“为什么?为什么!”陆清芷凄厉大喊,语气中满是不解愤怒。
黑暗中响起一道清雅柔和的男声:“没有为什么,要怪,只能怪你的出身。”
陆清芷悲哀道:“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都是假的吗?”
“假?不不不,当然是真的,你这么聪明,假的怎么会骗过你?”
“我自然是喜欢你的,只不过...”男声语气变得冷淡,“在千秋大业面前,儿女情长不过是儿戏罢了。”
陆清芷崩溃欲绝:“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男声轻笑道:“等你先熬过去再说吧。”而后问道:“有踪迹吗?”
有人回道:“体内有痕迹,但很少,还需仔细探查。”
男声:“别麻烦了,时间紧,抽血探查,不行就抽髓,挖心...一定要把那东西找出来!”
“是。”
片刻后,密室内响起凄厉的惨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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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小筑。
陆文渊看着墙上挂着的女帝剑碑拓文,心中怒火化作剑意随着拓文游走酝酿。
“自来此方世界,已经十五载了。”
“我只想带着清芷安稳生活...这我对纪先生说过,对秦照君说过,对邻里说过...甚至对云水宗的杀手说过。”
“他们不信。”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他们还是不信。”
“前辈当初,是否也遇到过在下这般的境地?”
拓文前半段的悲凉,仿佛印照了陆文渊此刻的心绪,剑意流转,让人久久不能回神。
突然,一股无比强烈的痛楚从心口传来。
陆文渊捂着心口,抽搐不已,疼的面容扭曲,满头大汗,他感受了陆清芷的情绪,痛楚。
是他从未感受到过的痛楚。
这时,文心猛的颤动起来,内里一颗金色珠子灼灼生辉。
他的痛感陡然放大,冥冥中,他感应到了寻找多年的“触”窍。
原来,一直就在心中。
就在痛楚慢慢缓解之时,文心内涌出一道灵魂记忆,没入脑海。
陆文渊不由闭眼,心神沉入那陌生又熟悉的记忆中。
渐渐的,寂静的房间中响起了轻微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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