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悦给我打电话也提了这个事情,希望我能帮个忙。”杜国邦顿了顿。
“虽然那个人是N大出去的,你也知道,我也是近两年才提拔校长,对这些校友,了解也不多。但我儿子阿笙,跟他有点交情。”杜国邦用手虚指了下杜笙。
徐染看过去,坐在对面的杜笙对她微微点头。
徐染笑了一下,又看向杜国邦。
“到时候让阿笙帮你牵个线。”
说到这里,杜国邦的意思就很明了了,自己肯定不会出面,但是杜笙可以帮忙。
徐染心领神会,“那可真是太棒了,有了学长的加持,我这赢面就从一分涨到五分了。”话从不说满,这是她的职场说话之道。
接着拿起酒杯,就朝杜笙举了举。
“这杯酒,提前谢谢杜师兄的帮忙。“然后仰头一口干了。
女孩子都这么干脆利落,自己自然也不能落下。
杜笙见状,抬抬杯子,也干了杯中酒,红唇沾了酒,更是嫣然。
徐染瞅着有些挪不开眼,怎么说,她就喜欢好看的东西。
杜笙似是察觉到对面人的目光,对她笑了一下。
若原来是君子如玉,这会像是春暖花开好颜色,徐染被那个笑容晃了眼,暗叹一声,真是好看。
“唉,现在都是年轻人的天下咯,我们这群人阿,都老了!”杜国邦就喜欢徐染这不拖泥带水,也不夸大其词的性子,看着非常满意,又半开玩笑感叹。
徐染收回视线,连忙起身给杜国邦的酒杯添了一点,又给自己倒了半杯。
“这话虽然是您说的,我今天也得反驳一下。”
“没有您当坚实的后盾,我们哪儿能成长这么快?再说了,哪有小鹰崽翅膀刚长出来点,老鹰就说不飞了的。您说这话,就是存心吓我们。”含着笑表达没杜国邦不行的意思,又拿起酒杯放低杯沿跟杜国邦的杯子碰了一下,压低了声音说:“刚跟秦阿姨发视频说您还在吃药,今天就当偷偷解解馋,少喝一点。”
然后又一口干了杯中酒。
杜国邦哈哈大笑,也把杯里的酒喝了个精光。
夏甜叹为观止,对徐染的酒量又有了新的认知。
而且就这两杯酒,她就能学一辈子。
更何况徐染还是在经期。
开酒的时候夏甜试图阻拦过,但是徐染说,这一局,她必须得拿下才行。
夏甜看着笃定的徐染,松了口。
是她知道,她这个好朋友,平时看着好说话,但决定了的事情很少改变。
这顿饭越聊越开,吃了三四个小时。
杜笙和徐染以及夏甜都互换了微信。
一是方便沟通接下来的项目,二是杜国邦说的,年轻人也要和年轻人一起玩。
人脉版图进一步拓宽,徐染自然是乐意之至。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叫了代驾送杜国邦和杜笙上车后,徐染和夏甜也分别回家。
俩人几乎是同时到家,互报平安,已经接近十一点。
按照徐染平时的生物钟,此刻早已经与周公会面了。
但喝多了酒也有些难受,又化了妆,强撑着洗漱了一番。
倒在床上已经疲累到不行。
入睡前想起,还没跟严季科解释。
侧躺着拿着手机打开和严季科的对话框。
写下几个字:
严季科,是这样.....
打完眼睛就已经睁不开了,手机滑落的瞬间,按到了发送键。
于是
严季科在半夜11点40分收到了徐染的信息
“严季科,是这样....”
他以为还有后续。
等了半个小时
没有
再等了半个小时
还是没有
到了快凌晨三点的时候,严季科终于没有忍住。
回了一个“?”
依旧没有回音。
严季科在困惑不解和挠心挠肺中睡去。
第二天
顶着两颗硕大的黑眼圈,敲开了慕秋家的大门。
开门的依旧是慕云舒,看着门外的严季科吓了一大跳。
“哟,你这是怎么了?就一晚上没见,和人打架了?”回头跟休假回来的做饭阿姨说:“于姐,快把蒸好的鸡蛋包一下。”
严季科此刻也醒了几分,忙说。
“姨妈不用,没事儿,就晚上没睡好。”边说边往里走。
“阿秋起了没,我今天要蹭他车上班。”
慕秋穿戴整齐下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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