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谁都做过,若是将梦中事物当真,那世间拥有通天彻地之能者,多如繁星,富甲一方者如簌簌沙土。
对于少童梦中之物,巨龙本能的看不上,一个六岁小童,未从见过世面,也未经历过风雨,所能梦见的东西又怎么能用惊、奇来形容,能用怪字形容都属于稀奇。
作为此城有名的铁匠,铁义守自然有独到之处,不过百余平的小院,摆满各种农具与猎器。
待来到院中看到铁匠身前那面如门板,宽如细柳,有轮无缰绳,前后布满各种镂空,巨龙疑惑道:“这是被压扁的囚笼吗?”初见此物,巨龙只能这般联想。
此时少童内心很是紧张,看着这个奇怪的东西,多少有些眼熟,又看着不像。
铁义守寻声望去:“少童来了,你要的做好了。”
这几日对于铁义守来说度日如年,少童让做的东西有些简单,虽然和寻常见的不太一样,不过还有些相象,制作起来也不费劲,可有的实在未从见过,他只是凡俗铁匠,不是修士,只能一锤一锤的敲,一锤一锤的打。
不过少童给的图,让他看了确实有不一样的感觉,好像是好东西,又看起来不是那么靠谱,要不是觉得可能对以后制作农具,猎具有所帮助,早就放弃了。
好不容易照葫芦画瓢制作出来了,组合的时候又犯了难,一边改,一边凭感觉强行组合起来,结果就变成现在这般看起来奇奇怪怪的样子。
而少童听到铁匠说的话后便陷入了呆滞状态,迟迟不愿意接受眼前的现实,这不是他想要的,这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梦里,人是可以坐上去的,无牵自动,速度可追马,粗看怪异,久看有别样细致。
梦里,少童从被一老者载着坐于此物之上,游历一个奇异世界,那里路悬于天,铁兽过巷,镜高百丈,虽不清溪,却记忆深刻。
现实与期待的差距,美好期待的破灭,让满怀期待的少童心如搅碎,这对于一个六岁小童来说是痛苦的,这种痛苦是难以抑制的,眼泪在无知无觉中悄然滑落。
“都怪我,你瞧这怎么还哭了。”看到少童那失落的身影,铁义守出言安慰:“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行再想想别的法子。”
“我们走吧”少童失落的向着院外走去,来时满心欢喜,去时失魂落魄。
“你也别太伤人,说不定以后......。”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的铁义守,看着少童那失落的身影,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要不我再改改?”这话虽然喊了出来,也不知少童听到没有。
此时的少童听不进任何的话语,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待一会,就连路上打招呼的街坊都未曾理会。
“童儿这是怎么,平常可不这样。”
“可不,以前见了我啊,那李婶叫的别提多亲了。”
...........
“你小子就为了给我看这个?”走在回去的路上巨龙越想越气,吵着闹着就为了看个被压扁的囚笼,说出去都嫌丢人:“也别太把梦里的东西当真,要是做的梦能当真,本座早就称王做祖,威吓一方。”
巨龙见少童不语继而道:“等本座超脱凡俗之后,到时你小子要什么有什么。”
“你小子,就这气量?小小的挫折就接受不了?”这还是巨龙头一次见少童这般失落,印象里少童就是没心没肺每天乐呵呵的傻小子。
“我又不是没有名字,别一口一个小子叫着。”本来就心情低落的少童,再听到巨龙这阴阳怪气的话语,内心莫名的烦躁。
失意不随残阳去,霞风想抚哀目容,少童独坐院中呆呆的望着远空,就连最后一抹霞光消散也未曾改变那呆愣的目光。
明月不现,繁星未在,今晚的夜色格外的黑,随着时间流逝再失落的哀愁也敌不过睡意的侵袭,少童伴着晚风沉浸在睡梦之中。
这一晚,少童再次见到了那新奇的景色,梦中之景好似另一个世界,这里一切是那么不可思议,难以描绘。
久违的新奇感再次笼罩心头,一天的失落神情逐渐消散,愉悦的笑容也浮现于面庞之上,不时发出痴痴的呢喃之音。
原本漆黑的夜晚也明媚了许多,虽不见明月,却也繁星满空。
这一晚,迷蒙中的巨龙仿佛看到院中有一人坐在少童身边,那人身影虽看不清容貌,却有些熟悉,仿佛在说着什么,一边说,一边比划,像是在讲故事。
巨龙有心起身想要确定那人是谁,可不知为何,睡意伴身,难以违抗,生不起一丝丝不安,察觉不到一点点不妥,睡得极其安逸与深沉。
这一晚,巨龙的梦也不再高歌猛进,独战群雄,反而是未从见过的景与物,虚幻不实,又仿若确实存在,亦是言不清道不明。
随着一声鸡鸣,睡梦中的少童愣愣醒来,环顾四周呢喃道:“我怎么睡在这。”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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