挼尽梅花无好意,
赢得满衣清泪。【出自宋·李清照《清平乐·年年雪里》】
——————倾雪阁——————
灵淇自小练武,虽然武艺不精,但是力气倒大,扶着君柠妖也不费什么力气,稳稳扶着君柠妖回到了卧房,衣服也顾不上换一套,静静候在床边等着寒木传来太医,可心似小火慢煎,焦急非常。
“你进来干什么?”
语气生硬,都是自小的情分,可却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让人失望!紫翠小心翼翼站在卧房外,哭的眼睛通红,“灵淇姐姐,我知道错了。”灵淇看着紫翠满脸的愧疚,小脸似因害怕有些血色不足的样子,气消了大半。
“滚出去吧,别在我面前碍眼。”
紫翠扑通一声跪下,往前爬了几步,抓着灵淇的裙摆,郑重其事的立起誓来,“灵淇姐姐,我是宁愿拿自己的命换小姐的命的呀!我也不知是为何会如此!我......我发誓以后绝对绝对不会了!”
“换小姐,呵,你算什么东西!你不配。我再说一遍,滚出去!”
灵淇话音严肃且不耐烦,紫翠听出来了,便赶紧起来去了卧房门口跪着,她深知若是再磨叽下去,灵淇会动手的。
“太医来了。”寒木一身黑色劲装,脸上的银色面具遮挡了面容,只声音可听辨出是个十五六岁的男子。
孙太医还没有从惊吓里缓过来,花白的胡子,气得直翘,扶着门框大喘了好几口气,然后径直往床边走,如云流水般的打开医箱号脉,好似习惯了一般。
灵淇一边瞧着太医诊治,一边往寒木身侧走去,附在寒木耳侧,低声询问,“可有惊动府中的人?”
“没有,小姐吩咐过,她未出房门一步,一切发生的事绝不可让府中人知道半分。”
“那便好,你退下吧。”
寒木后退了两步,转身出了卧房,抬头正遇上回来的灵凉,“这是怎么回事?她们怎么跪在外面?”
“小姐溺水昏迷。”
简短的几字说明了状况,灵凉吓得手中的东西哐嘡一声散落在地上,也没有询问缘由,只快步往卧房内走,焦急的张嘴问道,“灵淇,小姐如何了?”
灵淇立在床侧,眼睛紧紧盯着床前诊断的人,太医久久未发一言,熬油一般难受,听到灵凉的声音猛地转头看向灵凉,眼泪不知怎的,突然不听使唤的落了下来,“孙太医还在诊治,你终于回来了。那些蠢货,竟然惧怕小姐,将小姐一个人扔在温泉中一个时辰,气死我了。”弱弱的抽泣声里满是气愤,恨不能出去撕了紫翠几人。
“其实是怪我的,我不该不等你回来就随祝嬷嬷去取大帅带回来的礼物,又随觅星去府门外马车里取信耽搁了半响,是我不当心,没思虑周全,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怪我的。”
“怪你什么?!都是那几个蠢货,脑子糊了猪油,小姐的二等丫鬟可是夫人千挑细选的,这么不顶事,不要也罢。”
“你别气了,待明日禀了夫人发卖了便是。”灵凉轻轻拍了拍灵淇,抬手捻着帕子擦了擦灵淇的眼泪,灵淇越想越替小姐委屈,眼泪止也止不住,哭着哭着又觉得不好意思,一把抢过灵凉手中的帕子,胡乱的一擦,随意得准备直接塞在腰间,边塞边忍不住问了一句床侧把着脉的孙太医,“太医,小姐如何了?是没事的吧。”
孙太医叹了口气,把药箱收整好后,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小姐这是忧思之症,又溺水闭气良久,怕是......难了!”
“不可能。”灵凉和灵淇异口同声,声音响亮而笃定,倒是给孙太医吓了一跳。
怎么能说小姐撑不过去了!她们才不信呢!
紫翠跪在门外,听得明明白白,慌得不行,如果小姐没了,相爷一定会把她们千刀万剐!绝对不行!绝对!“大胆,这可是君家二小姐,你竟如此粗略诊治,你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你闭嘴!孙太医也是你能置喙的!”灵凉立马厉声喝止,这孙太医可是凤主派来专门伺候君家的御医,紫翠这话万一传出去变了味儿,可就是打了凤主的脸面了!
这是大祸呀。
“孙太医,紫翠不懂事,您莫见怪。”灵淇赶忙行礼致歉,深怕孙太医生了气,将话传到凤主那里,那可就坏了!孙太医摆了摆手,脸色也没有半分不好,应是没有放在心上的。
“老臣行医几十年,断不可能断错,二小姐本就体弱,再加上忧思成疾,溺水闭气太久,就算请来南疆神医,也无济于事!还是速速告知君相准备后事吧!”说完话,便拎起药箱,往外走了,只是还未走出两步,就见灵凉扑通跪在了地上,“孙太医,求求您了,救救小姐,小婢定当牛做马报您恩情。”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白皙的额头都磕出了血来,可见心诚。
“小婢也愿意当牛做马,求您救救小姐。”灵淇也紧跟着跪在地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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