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进行啥该死的航天器实验!”赛蒂奥哽咽地说着。
奥雷愣住了,手中的徽章差点掉在地上。他的脑袋里一片混乱,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了一样。“你在说什么?乌尔莎前几天还和我们一起去黑石滩捡石头,她还说要和我们一起去博物展……”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喃喃自语。
赛蒂奥的脸色变得凝重,他放下手中的“永动仪”,走到奥雷面前,双手搭在奥雷的肩膀上,语气低沉而严肃:“奥雷,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乌尔莎……乌尔莎早就已经不在了。你还记得吗?那件事之后,我还搬了家,就是因为不想再看到那个地方。”
奥雷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努力回忆着,试图从记忆中找到一些线索。但乌尔莎的笑容、她的声音、她在溪边和大家一起玩耍,一起在她父亲家里观看各种飞船的画片……这一切明明那么真实,又怎么可能是假的?可是赛蒂奥和里安诺娜的表情却也告诉他,他们并没有在开玩笑。
“可是……可是我真的记得她还在啊!”奥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她前几天还和我们一起聊天,她还说要去博物展……你们怎么能说她早就死了?”
里安诺娜叹了口气,走到奥雷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奥雷,我知道你和乌尔莎关系很好,可是……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们都很难过,但你不能一直活在过去。”
赛蒂奥点了点头,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是啊,奥雷。你还记得吗?那时候乌尔莎的父亲一直在研究那个飞行器,他说要带乌尔莎去月尾卫星上看看。我们都觉得那是个疯狂的想法,可是乌尔莎很相信他。”
奥雷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乌尔莎站在飞行器旁边,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她的父亲在实验室里忙碌着,手里拿着各种奇怪的零件;还有一天的夜晚,天空中突然亮起了一道刺眼的白光……
“那天晚上……”奥雷低声说道,仿佛在自言自语,“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赛蒂奥和里安诺娜对视了一眼,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赛蒂奥叹了口气,开口说道:“那天晚上,乌尔莎的父亲带着她上了飞行器,说是要去月尾卫星。我们都觉得那是个疯狂的想法,可是乌尔莎很相信他。结果……飞行器在半空中出了问题,坠毁了。乌尔莎……没能活下来。”
里安诺娜伸手扶住了奥雷,“今天你一定是太累了,赶紧先回去休息吧,我还是实在是不敢相信你会这样突然提起乌尔莎。”
可是这一扶让奥雷定了定神,像是突然确认了什么。
“赛蒂奥,乌尔莎家有搬走嘛?”奥雷侧头问向了赛蒂奥。
与其继续思考为什么前两天还有说有笑的乌尔莎突然变成被父亲害死,奥雷觉得,亲自过去乌尔莎家看看更有说服力。
“乌尔莎家还没搬走的话,我想过去乌尔莎家看一下。”
奥雷捏紧了手中的徽章,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很明显他才是唯一事件外的人,他必须得厘清楚发生的事情,才能开始伤心,或是接受其他的什么感情。
夜色如同漩涡一般很快吞噬了这座小小村落的天空。村庄的小道旁,几盏昏黄的提灯悉悉索索地向前窥探着,两旁的虫子叫的也十分厉害,仿佛在拒绝着几人的到来。
奥雷一行人吃完饭后便一路来到了乌尔莎的家。路上赛蒂奥两人确认了奥雷已经没有了乌尔莎死亡的这段时间记忆,便向他更详细地讲述了乌尔莎之前的事情。
“我也是很久没回来这里了,乌尔莎她爹可能已经搬走了。”赛蒂奥扒开封住通往一栋双层庭院小楼道路上的杂草,对着奥雷说,“这边的杂草已经长得人一般高,看起来至少有两年没有整理过了。”
奥雷一行人站在屋前,眼前的景象让他们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庭院里的杂草已经长得杂乱高耸,枯黄的藤蔓像蛇一样缠绕在铁皮墙上,墙面的锈迹斑驳不堪,仿佛一张张裂开的伤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铁锈和腐烂植物的气息,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奥雷的心跳加快,喉咙发紧,仿佛这片荒凉的景象正在无声地提醒他,乌尔莎的过去早已被时间掩埋。
“这里……真的很久没人住了。”赛蒂奥低声说道,伸手拨开挡在门前的藤蔓。门锁早已锈蚀,轻轻一推便发出刺耳的吱呀声,缓缓打开。
奥雷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了屋内。月光透过破损的屋顶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小心点,地板可能不太结实。”里安诺娜提醒道,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三人小心翼翼地走进客厅。房间里的家具大多已经腐朽,墙上的画框歪歪斜斜地挂着,画中的内容早已模糊不清。奥雷的目光被一张倒在地上的照片吸引——看来乌尔莎的父亲搬走时把大部分东西都留了下来,奥雷弯腰捡起来,轻轻擦去表面的灰尘。照片上是乌尔莎和她的父亲,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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