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之前的时候,苏鸣还有些纳闷。
为什么觉醒的时候,会出现自己的本命乐器。
而所谓的本命乐器,比起自己平时演奏的乐器,又如何。
要知道,如果演奏家到达了一定水准之后,乐器就会变得如同自己的器官一般。
这种有点像是肌肉记忆的感觉,是很玄妙的。
但等到苏鸣自己觉醒的那刻,同样自己的本命乐器——唢呐出现之后,他才明白。
如果说自己熟悉的演奏乐器,只是像自己的器官。
此时悬浮在苏鸣面前的唢呐,就像是在苏鸣身体里长出来的一般。
即便是没有碰到它,但它依然与自己有一种水乳交融的亲密。
唢呐很小,目测也就在22厘米多点,样子很是古朴。
当苏鸣轻轻捂住那杆唢呐的时候,突然有了一种掌控万物生死的豪气。
通过之前亲眼目睹了蔡坤坤与沈玲的觉醒,苏鸣自然明白接下来自己需要做的事。
没错,就是拿起唢呐,去演奏一首自己最熟悉的曲子。
他没有任何的犹豫,苏鸣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唢呐的哨片放入嘴中。
而就在这个时候,苏鸣突然感受到自己身上一股奇异的力量,迅速的涌入了手中的唢呐……
台下,之前还在嘲笑苏鸣的学生们,现在望着台上,除了敬畏剩下的,便只是恐惧了。
毕竟,刚刚就是他觉醒的时候,不仅震碎了测试的水晶球,更是震得他们的耳膜几近撕裂开来。
畏惧归畏惧,但大多数的孩子还是很好奇。
很明显,苏鸣的觉醒动静,要比沈玲觉醒时候,大了太多。
而沈玲演奏自己本命乐器的时候,天空中便出现了巨型少女。
那么苏鸣演奏自己的本命乐器,又会如何……
于是,带着这样的好奇。
他们也不顾双耳的疼痛,只是死死盯着台上那个男生。
只见,他先是闭眼沉默了几秒,而后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唢呐。
突然,他古井无波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凌厉了许多,而后他的腮如同金蟾一般猛地鼓起!
紧接着,唢呐再次炸响!
有些学生下意识便要捂住自己的耳朵。
毕竟之前苏鸣觉醒时候的发出的声音,让许多人耳朵都渗出了鲜血。
可很快,大家就发现。
这一次的声音,和之前震碎玻璃球那次,并不一样。
上次的声音,只是一个越来越高亢的音调!
而这一次,尽管声音依旧高亢到极致,但音调和旋律明显有了变化。
他这是在演奏……曲子?!
虽然他的唢呐声,像是闷雷一般在大家耳边炸响。
但听起来,并不刺耳,更没有任何的攻击性。
反而让人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
就像是谁家娶了媳妇,请来的唢呐匠,热热闹闹的吹上一曲,而后将新娘送上花轿?
虽然孩子们觉得这样想,是对台上苏鸣的不尊重。
但这确实他们心中最真实的感受。
尤其是苏鸣握住的那杆唢呐上的一片红布,更增添了几分喜庆。
等等…………
有的学生瞪大眼珠子!
他们之前明明记得那唢呐上面的绸子是白色的,什么时候变成了红色?!
这样的变化,孩子们能发现。
自然更瞒不住远处那三位大佬的眼睛。
本命乐器为编钟,且对唢呐有过不少研究的钟合,眉头紧锁。
自顾自的嘀咕着。
“这是什么曲子……好喜庆。
确实是大喜的曲子啊。
抛开觉醒不谈,这样的演奏技巧,在九州艺术界也能问鼎了吧。
我都没有听过的曲子,是这小子自己写的?
唢呐系白绸是丧事,可这小子吹起唢呐,这绸子怎么就变红了?
古怪……
因为觉醒仪式,是将以前积攒的乐力全部通过演奏释放出来。
但一般第一次觉醒,顶多演奏个五六句,就会耗尽乐力。
他演奏了这么久,怎么没有一点要停下的意思?
古怪,太古怪了。
看来这个孩子的觉醒,要比我想的更复杂……”
和唢呐同为九州古老民乐,本命乐器为编钟,且曾经刻意研究过唢呐的钟合,都弄不明白,何况站在钟合旁边的牧新知和恒清雅呢?
牧新知粗线条的糙汉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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