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归钟四周打量了一圈,最后被英姿飒爽、一脸警惕的徐心诺吸引了注意力,拍手笑道:
“娘,那个姐姐好生有趣,把她抓来…当我的玩伴好不好?”
归二娘闻言,疼爱地看了儿子一眼,接着便用一种高高在上、不容拒绝的语气朝柳晓柔道:
“你便是云柳山庄的庄主?”
“孙仲君本是我手下的徒弟,结果竟跟梅剑和一起,死在了你旁边那个小崽子的手下。”
“不仅如此,那个小崽子还口出狂言挑衅我夫妻二人,实在是罪不容诛。”
“不过,既然我儿中意你云柳山庄的人,倒可以网开一面。”
归二娘随手指了指怒目而视的徐心诺,道:“以后,就让那个女娃来伺候我的儿子吧。”
“只要你们能说通她心甘情愿侍奉我儿,我便做主,不再血洗云柳山庄了。”
“当然,姓云的那个崽子必须交给我丈夫,剥皮抽骨,以泄心头之恨。”
说完,归二娘还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让柳晓柔赶紧照做,珍惜她降下来的恩泽。
旁边,归辛树更是不太情愿的冷哼一声,说道:“既然如此,就算是便宜这帮贱人了。”
归钟则不停地拍手,一副要到糖果的孩童模样笑道:“好耶…好耶,又有好玩儿的了!”
围观人群瞧着一家三口的言语行事,大都心中生厌,暗道这哪儿是名门正派的作风啊?!
动不动就将人剥皮抽骨,简直比好多邪派、魔教还要残忍恶毒。
之前,柳晓柔还打算尽量留有回旋余地,能不撕破脸皮的话最好。
结果听对方一口一个小崽子来称呼辰儿,甚至还要剥皮抽骨什么的,怒上心头厉喝道:
“归辛树、归二娘!”
“原本,敬你们是江湖上成名的高手,更是华山剑宗的前辈,还想讲一讲道理。”
“没想你们竟如此迂腐不堪、蛮不讲理,既如此,我云柳山庄跟你们势不两立!”
“让心诺去侍奉你那傻儿子,更是痴心妄想!”
柳晓柔一番慷慨激昂的怒叱,听到周围不少人都是大呼过瘾,但也只敢在心中叫好。
旁边,徐心诺更是紧握长剑,眼神坚定!
今天,她就是粉身碎骨,也绝不会落到歹人手里,丢了云柳山庄的气节。
“你…你说什么?!”
听到柳晓柔的一番怒喝,无论归二娘,还是归辛树皆愕然呆愣,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在江湖成名已久,夫妻二人联手,已经鲜有敌对。
再加上两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平常根本就没什么人敢对他们出言不逊。
而归钟,更是夫妻二人的心头肉,为了这个宝贝儿子,他们在江湖上已经得罪不少人。
如今归辛树夫妇依然横行无忌,只能说明那些被他们得罪的人反而凶多吉少。
因此,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儿子是他们的逆鳞,触之必死,不敢再随便招惹。
甚至,不少人为了讨好归辛树夫妇,千方百计给归钟找各种好玩的东西以及灵丹妙药。
更有朝廷大员为拉拢他们,专门将白老虎皮做成袍子,送给归钟抵御风寒。
归辛树夫妇很享受这种感觉,也更把宝贝儿子当掌上明珠疼爱。
听到一个小地方的庄主,竟敢骂归钟是他们的傻儿子,自然又惊又怒。
也就在这个时候,云辰那一道语气平淡的声音传来,直接将归辛树夫妇的怒火彻底引燃…
“你们两个老不死的,是聋了吗?”
“我姨娘说,你那崽子又傻、又呆,简直比智障还弱智,怎配得上心诺姐?!”
“心诺姐的一根头发丝儿,都要比你那弱智儿子金贵!”
云辰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经不似在骂人,而仅仅只是阐述事实罢了。
三年来,蒋蕙、徐心诺对他同样照顾有加,曾经为了帮他找武学,还遇到不少危险。
所以,在心里,他也早把二者当家人看待。
在归钟开口要把徐心诺抓去的时候,云辰也在心里宣判了前者的死刑。
这家伙虽然弱智的好像孩童一般,但其实看起来都小三十岁了,杀之不会有任何负担。
之前,归钟很理所应当的让父母抓人,显然以往也不少做这种事。
这一家三口以往犯下的罪孽,估计都不会比寻常邪派要少。
“混账!小崽子,你这是自己找死!”
“不过放心,这次绝不会让你轻易死去,我会让你后悔刚才说出的话!”
“还有你那个贱人姨娘,我会把她卖到风月之地,让她受尽人间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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