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颤肩乐个不停:“对对对,真的吼。要当时我也在场,也会觉得他好过分呐,之前不认识他,这两天相处下来,感觉他的脾气和奥特兰山食人魔拉的粑粑一样,又臭又硬。”特蕾希笑道:“嗯,路上我还和吉尔雯吐槽呢,挺纯的一个巨魔,不见到人只听他说话,还以为是一个熊猫老人呢。”翟秋灵点头道:“是吧,唉……其实咱们岛外的族人,拜于熊猫人门下习武的,多多少少都会那个样子一点,像他那样的也有不少。”特蕾希趴在血精灵身边,托腮翘腿道:“那你说会不会和他师父有关系呢?”
翟秋灵抿嘴皱眉道:“不至于吧,能傣道长我见过几次,是位很和善的熊猫人,他特别喜欢聊吃的,我以前就跟他提过自己尝到过荷包厚味菇,他像个孩子一般,说我有口福,哪有半点架子,这位……”话头落到巨魔,血精灵摇头止语。
特蕾希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脸坏笑:“今天的饭菜,想必推来前他肯定验过的,明日咱们将那炼乳拿给他,看他有什么话说。”翟秋灵道:“玩归玩闹鬼闹,但别过火了,他毕竟是能傣道长的弟子,弄得太难堪了,让他面子尽失,伤了和气就不好了。你一个盗贼也肯定明白多一个朋友多条路的道理,是吧?”特蕾希点头道:“嗯,这个我知道。我和吉尔雯遇难与他失去联络,听你说他为了找到我们三天三夜没合眼,就冲这点,我也不会故意刁难他。”翟秋灵滑身躺下,一脸神秘的说道:“说到找你们这事儿,那可有的聊了,我跟你说,你可别告诉别人。艾玛……那三天可老招笑了。”将他们从山上遇到海军水手到猎手岭详细复述了一遍,听得侏儒又惊又喜,便叹道:“这么说你们找错方向完全是他……那个词叫什么来着?一意孤行!啊对!是他一意孤行的结果喽?”
翟秋灵摊手道:“我又不了解你们的情况,他说什么是什么喽,而且老头子也嘱咐过我,一切听孟塘雨的安排,我是配合他护送伤员去影踪禅院,决定权在他手里。”特蕾希叹道:“还好这不是打仗,要是让他当统帅求援前线,敌人困敌在东,他非要领着部队往西走,回去不得当众斩首平愤?”突然眼神犀利了起来,边起身边说:“咱们大约什么时候能出发呢?”朝窗户那走去,身子逐布消失,翟秋灵一瞅,便知有异,也警觉起身,继续唱和道:“噢,这事情啊,得看塘雨兄那里了,他要是能早些配置好解药,那我们就能早些走了。”
窗角传来声音:“哎呀,那两碗炼乳真好喝啊,只我觉得现在怎么有些不舒服吗?哎呀,秋灵姐,咱们先不聊了,我睡了。”翟秋灵笑道:“哦,好啊。我也觉得不舒服,我也睡了吧。”侏儒道:“行,那我拉窗帘了,你关灯吧。”随即窗帘的一角凭空一皱,翟秋灵应下,待窗帘拉上后才关了灯,猫着步来到窗下,等了小炷香的时间,一小声窗扇扣开合,窗帘应风朝外凹去,翟秋灵感到那除了风,还有微弱的喘息,当即弹起身子抡圆刷刷刷拍出三掌,她只用了两三成功力,一来大病初愈,不益急调真气,二来用力过猛力万一打空,自己会失衡,让敌人反手牵制住就不好了。
掌风噗的打出,翟秋灵感到掌上一疼,似是碰一个尖尖硬硬的东西,他们住在二楼,收掌后听到似面带坠地的闷响,紧跟着狗吠夹着好几波脚步声朝着他们这里来了,翟秋灵拉开窗帘,窗户随风吱嘎摇摆,下面灯柱乱舞,血精灵探头出去,见到十几名泥链镇守卫奔到旅店下方。
“发生了什么事,女士。”一名地精护卫打着照明仰头问道。
翟秋灵扯谎喊道:“刚刚我正巧想开窗通风,就看到一人影从窗外跌下去了。”
“你看清了是什么人吗?”地精接着问道。
翟秋灵回道:“没有,正经人谁会大半夜爬窗呀。”
“好的,女士。我们了解情况了,请您关好窗户,您可以打开室内的排风扇通风,祝您晚安。”那卫兵说完便吩咐其他人去各处巡逻,加强戒备。
特蕾希出现在窗沿上,从窗扇扣上拔下一个类似弹簧的东西,一脸不屑:“都提醒他们了,还无脑闯进来,是不是有点自信过头了。”翟秋灵问:“这是什么?”特蕾希道:“小毛贼用来溜门撬锁的工具罢了。”两指轻轻一撅,弹簧段成两半。
“现在怎么办,咱们这里已经不安全了。”翟秋灵关上窗后,特蕾希却摇头道:“打草惊蛇了,如果他们还想达成目的就要强攻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睡吧。”说罢拉上窗帘回了自己床上。
果如侏儒所料,这一晚再无异动,翟秋灵留心闭目养神,到了破晓时终撑不住,沉沉睡去,仍是到得中午方才醒来。洗漱完毕,两人叫来孟塘雨,将原先装着炼乳的碗交予他,仔细再验,孟塘雨心中咯噔一下,方知昨晚疏忽大意了。
“有人在炼乳里掺了迷魂药……”孟塘雨端着三个碗,杵在洗漱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屋外的吉尔雯道:“不会是那地精……”倚在洗漱间门框的翟秋灵打断道:“无凭无据,咱们不能冤枉了人家。”特蕾希也道:“如果我是她,就在两个汤里下毒了,听孟大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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