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吃点饭能好些。”端来一碗大米荷叶蜜枣粥,浑沦吃了起来,两精灵一德莱尼看着侏儒吃饭,不免担心她呛到,嘱咐慢点吃,“昨天,你们没听到《二十三岁的醉后一夜》,真是太可惜了。”吉尔雯拿起一个菠萝包说。
翟秋灵咬了一口流沙包,问道:“那是什么歌?”
“那是键盘手拜乔克·桐枝做的曲子,听他自述是女友在灰谷遇难,他写了这首歌表达不舍与怀念,他自己也在那场灾难中瞎了一只眼睛。”吉尔雯解释道。
“噢,难怪他戴着墨镜呢!不过话说回来,他要是亮出瞎了的眼睛,岂不更酷?”特蕾希突然鬼魅一乐。
翟秋灵轻拍了一下特蕾希的小脑袋,佯怒道:“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卖惨还成什么好事了。”
“我坐着呢!”
“就是,就是。血精灵说得对。你俩昨晚不在,哎呦呦,暗夜精灵听到《醉后一夜》哭的呦……啧啧啧……跑调了也要跟着唱完。”蒂丝德拉用叉子搁搂着蔬菜沙拉,一脸的坏笑。
“哈?你哭啥啊!?”血精灵与侏儒齐声贱问。
“额……感情到位了,宣泄一下还不行吗?”
听到吉尔雯低头怯怯的回,翟秋灵来了兴致,调笑道:“诶?我说卡多雷,你觉得是我漂亮还是你那心中的白月光漂亮?”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女性,包括下人都齐刷刷的看向吉尔雯,他面上一定,瞬间紫黑,结结巴巴说不上话,翟秋灵弹了一个响指,啧道:“这种送分题还用想么?必须是你心中的白月光啊。怎么你还对我有想法?”下人们一阵窃笑,吉尔雯叹了口气,无奈道:“你说得对,辛多雷。她漂亮……”
“她怎么漂亮了?”蒂丝德拉立马追问,引得特蕾希一口粥没吞下喷了出来,忿气笑道:“你们别逗他了,你看他那要死的样子,再问他非钻到地板缝里不可。咦?我好多了,居然没有呕吐的感觉了。”
吉尔雯听到侏儒身子舒服,大喜道:“那就好,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孟大师给你号号脉白吧。今天把我俩叫到这里干什么呀?”
翟秋灵道:“不急,先吃早饭,用过后,庄主会告诉你的。塘雨兄身体怎么样了?”吉尔雯道:“来时我去医馆看过,已经痊愈了。”翟秋灵转向德莱尼,挑眉道:“姐姐没去看望一下?”蒂丝德拉摊手道:“我跟他又不熟,特地去看望,怕他误认为是来自前‘公司’的嘲讽。”
饭毕,三人来到主房,庄主已在屋内等着众人,见到她们,凄然一笑:“没想到翟大师唱功了得,昨日的那首歌曲真是好啊!”他此刻面色憔悴,赤眼鳏鳏,大不如往日的精气神,翟秋灵知晓其中缘由,心中不忍,佯装成受赞惊喜的样子,摆手笑道:“高山流水觅知音,没想到庄主也是个懂音律的雅士,我那点本事,让庄主见笑了。”皇甫临溪叹了口气,抬手让客人们坐下:“我听夫人说,昨晚她留二位在寒舍住了一晚,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翟秋灵简略说了昨晚的经历,皇甫临溪听到南海海盗的名字,心中一凛,细细瞧了侏儒两眼,沉舒一口气,满脸不削道:“不肖贼子,贪图富贵,在下念同在一处,生活不易,秉着井水不犯河水的理念,一再忍让,现如今每当念及,总觉是自己甚为愚蠢了。”翟秋灵道:“是我等让庄主为难了。”皇甫临溪缓缓摇头:“不,是他们太目中无人了,这两天在下也看出来了,他们还是在暗中检查庄上的船只,这已经很过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朝门外喊道:“去叫乔璐妮·魂焰过来。”
众人见艾瑞迪斯领命离开,吉尔雯忙问那魂焰是谁,庄主也不回答,叫下人上了一些点心后,对翟秋灵拱手道:“翟大师,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成全……”翟秋灵心中暗叫不妙,这几日相处,本以为这位皇甫临溪比之其他地精头目不同,没想到在此时提出要求,估计不会是小事,“这里地面上基本都是他的地盘,难道要我浅下水底帮他采药?这有些难为人了吧!且听他说些什么吧。”心里算计着,翟秋灵面上一宽,嘴上客气道:“庄主哪里的话,请讲……只要……不要妨碍伤员定期到达目的地。”
皇甫临溪连连点头,忙道:“绝不会耽搁日程,为避免日常梦多,我明日便送各位去往加基森,只是在临行前,恳请翟大师允许孟大师给拙荆看一下身子。”特蕾希问道:“夫人得什么病了吗?”皇甫临溪叹了口气,缓缓道来:“说来也是奇怪,自犬子阏逢出生后,夫人便时常食欲不振,呕吐恶心,在下本以为是产后的反应,命人细心照顾,妥善调理,但……但后来……越来越难以理解,也不知该怎样描述,在下请了许多大夫,均束手无策,贱内能否活命,全看这位孟大师肯不肯施救,还望翟大师成全。”
翟秋灵随口笑问“为什么非要我允许”,心中也猜到一二,在泥链镇大事小情她都是亲力亲为,与镇长交涉的亦是她,料想德拉兹特·迪普瓦尔是将她当成了行程的总负责人,一切行动都要听她的指挥,若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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