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乐观,必须赶紧找到一个可以为他疗伤的去处才行。”
兰瑟尔看了看四周,寻思道:“现在回营地肯定是不成了,南面的凯旋壁垒倒是个好去处,设备完善也有军医,但……他们去了,定会被当做敌人对待,到时候人救不了,他们也会身处危险。”望向血精灵与兽人那,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俯身对巨魔道:“北面,孟大师!你们沿着绿洲一路向西北面去,在山脉与大裂谷快要交汇的地方有一个牛头人的营地。”孟塘雨听后摇头不语,他对北方的“咆哮之傲”仍心有余悸,踌躇道:“北面太危险了吧……”兰瑟尔凝重道:“那是我能想到唯一安全的地方了,而且时候不早了,如果现在不走,等太阳下山,咱们就都走不得了。”低头看了一眼伤员,续道:“那儿的部落营地有许多萨满,看在你们的面子上,他们肯定会亲尽全力救人的。”孟塘雨想了想,点头同意,兰瑟尔牵来自己的黑马,行了一个军礼道:“请救救他吧,我的马脚力比那匹要好很多,太阳落山前你们肯定能到,等救了人,趁着白天给它自由,它会自己寻着路回到我身边。”转头看向女兽人,缓缓道:“她就由我来对付吧。”
两人扶着伤员上了马,孟塘雨牵好缰绳,又问了一遍方向,兰瑟尔拔出长矛,跨上白马朝巨魔点了点头:“如果他得救了,请让你们的人不要为难他,如果他不幸……请厚葬他。”孟塘雨叹了句慈悲无量,点头答应,喝了一声,驱马朝五丈远的血精灵那奔去。
兰瑟尔冲在孟塘雨前面,抖着长枪,脸上英气大盛,呵斥道:“加尔鲁什的走狗!吃我一枪!”弯腰向布鲁迪萨刺去,兽人与血精灵缠斗已久,体力消耗不少,粗拉的枪头裹着马蹄声袭来,她回身举刀挡格时,哪料这一枪冲劲甚是汹涌,长刀被硬生逼回,刀背磕到她胸口,哇的大叫一声,摔倒在地。
翟秋灵见到孟塘雨,连忙收起武器,她应变奇速,运气于脚尖腾身而起,随手就抓到了巨魔的衣袖,用力向前荡起身子,坐到了孟塘雨身后。“兰瑟尔长官怎么办?”翟秋灵向身后望去,只见兰瑟尔在捅倒女兽人后,勒马调转方向,在准备发起第二次冲锋时,朝翟秋灵扬了下下巴告别,就去对付兽人了。
两人坐在这匹黑马上,均感到平稳异常,绝少觉得颠簸,马儿奔行速度如飞,不一会的功夫,翟秋灵便看不到兰瑟尔与布鲁迪萨的身影了,她心中感慨:“这马如此的快,难怪当时能追上我们呢。”回头问:“咱们要去哪里?”
孟塘雨回道:“北面的有一个咱们的营地,我们去那里!”翟秋灵道:“就没有其他的地方了吗?去北面遇到咆哮之傲的杂种怎么办?”孟塘雨道:“兰瑟尔长官比吾等熟悉这里,他说那里是唯一安全的地方。”翟秋灵点头道:“好吧,你认识路吗?”孟塘雨烦道:“我不认识难道你认识啊!?”突听到巨魔回怼一句,翟秋灵脑子没反应过来,愣住半天没说话,孟塘雨叹了口气道:“兰瑟尔说往这边走,天黑之前就能到。”回神继续赶路,行至绿洲时,孟塘雨怕里面有怪兽来骚扰他们,便没有窜入,而是贴着绿洲林边朝西北边奔走。
傍晚这里凉风习习,森木清气穿林而出,血精灵呼的舒了一口气,爽道:“哎呀!好清凉!”她与女兽人在日头下打斗了半天热得不行,凉风袭来,不免觉得舒爽万分,开口吟道:“过眼绿藤,都似怪。沛雨袅袅,仍记得。出梦离岛,行遍南北。佳处路净无人问,红俗市井万家灯。讥尘劳,太匆匆,怎奈收帆随波竟来风。”
孟塘雨细品了一番,道:“这首作得还不错,你刚刚怎能说出那么粗俗的话来。”翟秋灵奇道:“啊?这是刘祖师的《清平夜》,不是我作的诗。”孟塘雨心中一凛,暗骂自己连创派祖师的诗词也不知道,还妄自评了一句“还不错”,虽又恼又急,但说出的话已不能再悔改,当下强装镇定,装疲道:“哎呀,真气消耗太多,竟一时没想起来。我说呢……就你那什么‘振臂疼’的水平,也作不出这般妙句。”翟秋灵享受着凉风,顽皮笑道:“嘿嘿,触景生情嘛!”隔着巨魔的肩膀瞅见伤员坐的有些歪,伸手去扶,防他掉下马去。
这一扶不要紧,翟秋灵只感到手上湿凉,奇怪之余,收手一瞧,掌心全是鲜血,忙招呼身前巨魔,孟塘雨低头查看,见他仍是昏迷未醒,只能先用真气吊着他一口气。
正想输送一些真气相救,又瞧到伤员背后的衣衫上已渗出鲜血,适才仓皇逃命,没发觉他背后伤口崩裂,脑中第一件想到的是:“你可别死了呀,大兄弟!”当即左手探到他鼻底一试,微微尚有呼吸,心头一宽,听身后血精灵道:“既然已经渗血,不如现在直接给他拔出箭头吧。”伸手便要去抓,孟塘雨严厉喝止:“胡闹!你是希望他立马毙命是吗?”咬紧牙关,左手控制缰绳,右手举过头顶,三指合并捏了一个慈尊印法,运气用力朝伤员脖颈天柱穴一点,绕腕的碧绿真气缓缓沁入伤员体内。
伤员痛得闷哼一声,昏眼醒转,无主茫视了一会儿,又歪头晕了过去,翟秋灵认得巨魔捏的印法,乃是织雾僧的“卧醉焚风术”中的起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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