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尽奢华的硕大皇宫内。
烛火油灯照的皇宫如同白昼般透亮,偌大的舞池中央是各个贵族尚未成婚的年轻绅士和高雅的贵族小姐。
贵族老爷们在一侧议论着家国大事或雪月风花,富太太们谈论着名贵香水和新出的烘焙糕点,余光还时不时大量着年轻公子和小姐们,似乎在挑选着心仪的对象。
“马尔斯家的大女儿刁蛮任性,小女儿倒是恬静,可惜她们父亲的爵位还是低了些。”
“威尔家的小姐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活脱脱是个疯丫头,将军大人对自己的女儿过分的放纵!
“葛林家的那位倒是不错......”
“那么大家觉得谁家的小姐是最好的呢?”
有贵太太这样发问,于是就迎来所有人困惑不解或者干脆就是讥讽与嘲笑的视线,就好像连这种问题都问的出来的人,一定是什么愚蠢至极的角色。
“这人谁啊?”
“没听说陛下最近新封了爵位啊?”
“哪来的乡下土包子?”
“这人是第一天长这么大吗?”
或者更干脆点的,有人直接大笑出声,一个个年老色衰还要抹着厚厚脂粉的太太们指着那人议论纷纷,像是看到马戏团出逃的小丑。
那位富太太身份在这样的晚宴中甚是地微,自然不敢大声斥责其他人的无理,正欲逃离的时候却被一个人握住了手。
“各位夫人们,晚上好,有人看到陛下在哪了吗?”
富太太回头看向替自己解围的人,只见到一双碧绿的眸子与高高盘起的金色长发,富太太急促的深呼吸,深深的为如此美貌折服。
“晚上好,玛丽小姐,找到今夜的舞伴了吗?我的儿子……”
“快闭嘴吧!爱丽丝!你儿子就是个无能的酒鬼!这样的货色就别拿出来脏玛丽小姐的眼了!”
“你当你是谁?碧翠丝!你就是个没人要的女表子!你儿子威廉根本就是地痞无赖,一家子血统低贱的东西!”
趁着两位伯爵的妻子争吵,玛丽在富太太的耳边说道:“快走吧女士,希望你明天可以忘记今天的不愉快。”
说罢,将富太太拦在自己宽大的粉色裙摆之后,看着玛丽入迷了的富太太这才反应过来,悄无声息的往外走。
出了皇宫,上了马车,在回自己领地的路上,忽然马车停了下来。
富太太皱着眉头掀开帘子,正要对马夫一阵喝骂几句宣泄自己今晚的不愉快,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住了。
应该被自己买通审判官,送上绞刑架上绞死的仆人站在自己面前,露出一种玩味的笑容,手中还握着血迹斑斑的长剑。
“晚上好,太太,老爷说他很想你,让我送你过去陪陪他。”
那个在外面包养了无数金丝雀的二臂想自己?荒谬!
于是剑影从眼前闪过,富太太在闭上眼睛之前,看到了自己的后背。
叛军已至皇宫之下。在早已买通了的士兵眼底下,大摇大摆的带着满满的恶意与腥臭的血,带着恶贯满盈的刀剑与死亡!
……
………
既然已经说到了最优秀的贵族小姐,那么在这个国家就永远绕不开受尽恩宠,公爵最小的女儿——玛丽小姐。
在如诗一般的年纪,鸢尾花一样美丽的可人儿,拥有着整个贵族中超然的身份地位,玛丽小姐自出生以来便携带着无数人的瞩目。
她在出生的时候,国王抱着她为她取名,三岁时爱上了音乐,五岁时摔下过马车,六岁时便学会了贵族礼仪,十岁时被一名声名赫赫的艺术家称赞未来可期,十二岁时便以善良仁爱受到人民爱戴,十四岁便被视为下一任国王必须选择的皇后。
追她的人从这里排到了黑洲大陆,面对追求者们,哪怕是皇子也只能得到一个婉拒的回答。
“请各位太太们不要再吵了。”
玛丽确认富太太已经离开了皇宫后,才出声劝阻,大家都很给面子的没了声。
“国王陛下在哪呢?我很久没有见到他了,想去见见他。”
“陛下在楼上。”
立马有人为玛丽殷勤指路,玛丽点了点头,拒绝了周围一群贵公子的邀请,冲一位正在与人攀谈的男人喊道。
“西蒙斯,我们走了。”
于是,在年轻人的敌视下,幸运的小伙挽上高雅的玛丽小姐的手,向楼上走去。
留下了背影,与一群被名为嫉妒的火焰烧红双眼的年轻人。
等走到国王的寝宫,西蒙斯隐晦的与守卫对视了一眼,守卫微微点头,带着其他人一同离开,而玛丽则敲响了房门。
“谁在外面?”
“是我陛下。”
“是玛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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