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牧的名字,永平顿时变了脸色,神色认真起来。
“你说什么,他是秦牧?”
薛玲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好友听到秦牧这个名字,会有这般态度。
不过她大概猜到,这件事对永平很重要,也不敢隐瞒,如实道:
“我也不确定,是周围的人说的,据说是他的那个徒弟用了相同的招数……”
将所有事情说了一番后,永平微微摇头。
光凭这些信息,根本判断不出是不是秦牧。
完全是胡乱猜测而已。
“要不我画出来吧?”
薛玲开口。
虽然她是武将,但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画道她自认为还是可以的。
永平再度摇头。
哪怕能画出来,她也没见过秦牧啊。
倒是可以让陆公公来认一认,可就怕那姓陆的记恨秦牧,不说实话。
“算了,我还是算一卦吧。”
闻言,薛玲微微惊讶。
要知道,永平公主可是轻易不算卦的。
如今为了一个秦牧,竟然要出手?
“这秦牧究竟是谁啊,能让你这么上心?总不能是心上人吧?”
薛玲神色怪异。
“哎呀不是!”
永平连忙摇头。
犹豫了下,觉得这件事跟薛玲说也没什么关系,便道:
“是跟我皇兄有关,若是能得到这秦牧的助力,我皇兄或许更有机会。”
言尽于此,永平没有再说下去。
毕竟隔墙有耳,说多了万一被人听去,就麻烦了。
“七皇子?”
薛玲听到这个名字,神情顿时鄙夷了起来。
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好友永平,她根本不想听到这个名字。
在她看来,七皇子就是个窝囊废。
做个决定都要犹豫半天,磨磨唧唧跟个娘们似的,一点都没有男人气概。
这种人能成事才有鬼!
当然这话她也只能在心中说说,当着永平的面,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
永平决定要算一卦,便从自己的储物袋中,取出来了一块巴掌大小,金黄色的龟甲,还有三枚铜钱。
将铜钱放入龟甲中,她先放在了自己面前,然后双手结印,开始呢喃起来。
薛玲知道,她这是在施展法术。
那印法,永平之前也跟她说过,好像是叫什么玄武印的。
她还专门请教过,据说这印有定心神、去杂念的效果。
虽然她尝试过,没感觉出来有什么用就是了。
大概是她没有命学一道的天赋。
永平在念叨完成后,就开始摇动起龟甲来,紧接着将三枚铜钱定为天、地、人三才。
此意为天时地利人和,也是定阴阳变化、老少体用所在。
连续摇了十三次,终于得到了她想到知道的结果。
这也让永平再一次体会到秦牧的特殊。
常人问事,所摇最多不过三次,就能够得到她所要问的事情。
可这秦牧,足足摇了十三次之多。
而且她还只知道过去,无法推测未来!
推演之术在秦牧身上,仿佛失去了效果。
要是有用,直接能算出来,估计她皇兄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犹犹豫豫。
叹气一声,她才念出了自己推演的结果。
“无咎,背井离乡,路遇猛虎,讼狱被冤,有理难申,凶……”
听完永平念叨的话,薛玲疑惑了。
这些,是什么意思?
所以这厉飞羽,到底是不是秦牧?
又是背井离乡,又是路遇猛虎,感觉完全对不上啊。
永平是最明白自己说的那番话的,便解释道:
“背井离乡,有离开旧地到达新地之意,想来那秦牧已经离开了研究站,去往别处了,另外这路遇猛虎,讼狱被冤,也符合你之前说的。”
“想来这个厉飞羽,就是秦牧无疑了。”
薛玲还是很懵,不过自己好友都这么说了,她便问道:
“那是不是要找七皇子,将他保出来?”
永平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虽然消息能传到她这里,其他皇子肯定也收到了消息,可她不敢保证陆高那边,会不会把消息隐瞒下来。
“我这就去找我皇兄,让他出面。”
“监牢那边,就请玲玲稍微照拂他一下了。”
能帮自己好友的忙,薛玲还是很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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