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让我好好想一想,老周是不是在其他地方也有破绽。
“师傅,他一直说山上有一位神秘阴阳师,但是山上除了他以外,好像没有见过其他活人。”
自从老周给我说村里发生的事情后,我就特别留意神秘阴阳师。
第二日与他一起跑山,来回三趟也没有看见一个活人。
可是老周说得很清楚,阴阳师就住在山村里,怎么会见不到呢?
“山村里的人虽然都死了,但是房子还在,兴许那个阴阳师躲在某个房间里,你看不见他实属正常。”
大叔的回复不无道理,兴许这些时日我过于警觉了,总觉得身边所有的事情都不对劲。
“徒儿,你待会儿好好收拾一下,我带你见祖师爷。”
吃阴阳饭的,都会有自己的祖师爷。
至于那些散户或者江湖骗子,即便是有祖师爷,也不一定是真的。
大叔真的把我当成了徒弟,这与老周的行事作风截然不同。
我喊老东西那么久的师傅,也从来没有拜过祖师爷,甚至连拜师礼都没有。
不过,老周若是说的是真话,他应该没有祖师爷才对,毕竟是后期跟着阴阳师学的。
大叔带我去了澡堂子,彻头彻尾的清洗了一遍,期间大叔一直夸我能力强,以后谁嫁给我指定幸福。
出了澡堂子,大叔带我去了一个比较偏远的小山村。
在群山环抱的深处,一座古老的院落静静地伫立着。
外表并不大气,沧桑的土木结构在岁月的洗礼下显得斑驳而陈旧。
院墙的石块已被风化,长满了青苔,瓦片上也积满了厚厚的灰尘。
跨过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眼前的景象却截然不同。
院落内部干净整洁,仿佛时间在这里放慢了脚步,保留了最初的纯净与宁静。
石板铺成的地面被细致地清扫过,每块石头都闪烁着岁月的光泽。
角落里,一丛丛绿意盎然的竹子,与几株盛开的花朵争奇斗艳,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院落的核心是一座宽敞的厅堂,高大的梁柱散发着古木的香气,精美的雕花门窗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为精致。
内部的家具虽旧,却擦拭得锃亮,每一道纹路都显得格外用心。
“这三根香你拿着,待会儿听我指示,行叩师礼。”
叩师礼我在电视里见到过,下跪的力度越大,就代表你对祖师爷越敬重,自然受到的庇护就会多一些。
“待会儿让你下跪的时候,你小子可不要偷奸耍滑,有些事情我不能说得太明白,你自己掂量着点。”
大叔要表达的意思我很清楚,当着祖师爷的面把话说透了,就变成服从命令,不论使多大力气都得不到祖师爷的庇护。
我点了点头,表示已经做好准备了。
“好,跟在我身后进宗堂吧。”
大叔走在前面,推开一扇红如鲜血的大门,一尊泥塑神龛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这神龛虽然是泥捏的,却栩栩如生。
不清楚是工艺过于精良,还是神龛中的神明常驻于此导致。
“宦庆门第三十六代传人王庆喜,给祖师爷扣头!”
这一刻我才明白大叔的真实姓名以及宗门名称,就是不清楚宦庆门这三个字是怎么来的。
给我一种很平庸,没有任何高端的感觉。
大叔下跪的时候,双膝猛地一沉,与地面接触的时候,传出沉闷的声响。
此时我的膝盖已经隐隐作痛了,按照这个下跪礼数,我这膝盖还不得碎了啊?
“今日晚辈带来一徒弟,希望祖师爷应允,将其收入宗门,日后为宦庆门开枝散叶!”
前面都还正常,就是后面的开枝散叶让我觉得怪怪的,我又不是古代的帝皇,这玩意儿有必要说得这么直白吗。
大叔双手交叉,身子猛地向前一倾,脑袋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砰”!的一声,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声音好似一个熟透的西瓜掉地上摔碎了。
大叔磕完第一个头并没有起身的意思,一直前倾着身子,不清楚在等什么。
我往前走了两步,注意到大叔的脑袋埋进一个浅坑之中,这个坑应该是他常年磕头磕出来的。
正宗门派果然正规,都已经传了三十多代了,还是这么庄重,这个拜师礼真是绝了。
我暗暗感叹,觉得有些本事传承下来,实属不易。
“别傻愣着了,过来绉我一把。”
大叔好像很痛苦,说话的声音很低,一只手微微地摇动着,示意我前去搀扶。
怪不得他刚才磕完头不起身,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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