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都过来一下。”林风的声音在略显昏暗的营房中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他站在营房中央,目光扫过正各自忙碌的牛犇和杜子腾。营房内,粗糙的木板床铺和简陋的陈设在昏黄的灯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潮湿和霉味。
杜子腾正对着一面磨得发亮的铜镜,小心翼翼地整理着他那本就稀疏的头发,听到林风的话,手一抖,那把廉价的木梳差点没从手中滑落,他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惊恐,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风哥,啥事啊?你这语气,听着有点渗人啊,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他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因为紧张而显得更加憔悴,眼眶周围的黑眼圈也更加明显。
牛犇放下手中那块被他磨得锃亮的磨刀石,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那魁梧的身躯,在营房内显得格外壮硕,他瓮声瓮气地问道:“风哥,咋了?是不是又有啥好玩的了?俺老牛的刀都快要忍不住了!”他那张憨厚的脸上,充满了兴奋和期待,粗糙的双手紧紧握着刀柄,仿佛随时准备战斗一般。
林风看着两人截然不同的反应,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他知道这两人一个胆小如鼠,一个憨厚耿直,但都是值得信任的伙伴,他深吸一口气,举起手中的令牌,在两人面前晃了晃,令牌上散发着微弱的幽蓝色光芒,在昏暗的营房中显得格外神秘,“鬼将大人找我谈了话,还给了我一块令牌,咱们又要去那个祭坛了。”
杜子腾一听“祭坛”两个字,脸色瞬间煞白,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血液,他结结巴巴地说道:“祭…祭坛?风哥,你…你没开玩笑吧?那地方…那地方可是闹鬼啊!上次差点没把小命丢在那儿,我…我还没活够呢!”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想起了上次在祭坛的恐怖经历,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牛犇则是一脸兴奋,摩拳擦掌,发出“咔咔”的骨骼声,他那双粗大的手掌紧紧握成拳头,仿佛要将空气都捏碎一般,他兴奋地说道:“祭坛?好啊!上次没打过瘾,这次俺要好好活动活动筋骨,让那些鬼东西知道俺老牛的厉害!”
林风看着两人截然不同的反应,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安慰和坚定:“放心吧,这次有我呢,而且鬼将大人说了,这令牌关键时刻能保命。”他拍了拍手中的令牌,继续说道,“这次去祭坛,是为了调查噬魂魔主的事情,这关系到整个地府的安危,我们必须去,为了大家,也为了我们自己。”
杜子腾虽然害怕,但看到林风坚定的眼神,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他咽了口唾沫,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妥协:“风哥,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啥?反正,你指哪儿,我打哪儿,谁让我是你兄弟呢,唉,命苦啊!”
牛犇则是拍着胸脯保证道:“风哥,你就放心吧,俺老牛这次一定不会拖你后腿的,俺会保护好你的!”
“好兄弟!”林风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有值得信任的伙伴,他深吸一口气,说道:“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吧,时间紧迫,不能再耽搁了。”
三人走出营房,营房外阴风阵阵,吹得人浑身发冷,林风取出令牌,令牌散发出淡淡的幽蓝色光芒,光芒在阴暗的天空中显得格外醒目,指引着他们前往阴兵营禁地的方向。
“这令牌还真是神奇啊,跟导航仪似的。”杜子腾看着令牌,啧啧称奇,他那双小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惊讶。
“是啊,老阎王的东西,果然不一般,也不知道这老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林风也感叹道,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和好奇。
“风哥,你说这老阎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是不是长得像传说中的那样,青面獠牙,凶神恶煞?”牛犇好奇地问道,他那张憨厚的脸上,充满了好奇和疑问。
林风耸了耸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痞笑,“谁知道呢,不过等我找到他,一定要好好问问他,为什么把这么大的麻烦丢给我,我这小胳膊小腿的,可承受不起啊!”
三人沿着令牌的指引,很快便再次来到了那个神秘的地下洞穴入口,洞穴入口处,阴风呼啸,仿佛鬼哭狼嚎一般,洞穴内依旧阴气森森,不时传来鬼物的低吼,让人不寒而栗。
“我怎么感觉比上次更阴森了?上次还没这么恐怖啊!”杜子腾缩了缩脖子,有些害怕地说道,他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上,因为恐惧而显得更加憔悴。
“别怕,有我在呢!”林风拍了拍杜子腾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安慰和坚定,他率先走进了洞穴,他知道自己不能退缩,他必须保护自己的兄弟。
牛犇紧随其后,他那魁梧的身躯,在阴暗的洞穴中显得格外高大,杜子腾则是磨磨蹭蹭地跟在最后面,他的脚步有些虚浮,仿佛随时都会摔倒一般。
他们沿着洞穴深入,很快便来到了那个神秘的祭坛,祭坛上依旧刻满了奇异的符文,符文散发出淡淡的幽光,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中央的黑色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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