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露,几缕金光穿透破败的窗棂,洒在布满灰尘的地面。林风从沉思中回神,一夜未眠,却精神奕奕。他紧握那把寻来的锈迹斑斑的柴刀,感受着刀柄传来的冰凉触感,仿佛有一股力量注入体内。
“回春草,我来了。”林风低语,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踏上通往后山的崎岖小路。
山间弥漫着草木的清香,湿润的空气沁人心脾。林风深吸一口气,努力辨识着记忆中回春草的模样。
露水打湿了裤脚,他毫不在意,目光如炬,搜寻着每一寸土地。
“在那!”林风眼睛一亮,拨开一片茂密的灌木丛,几株翠绿欲滴的草药映入眼帘。叶片狭长,边缘带着细密的锯齿,正是回春草!
他小心翼翼地采摘着,动作轻柔,生怕损伤了草药的根茎。
突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林风警觉地抬起头,柴刀紧握在手。
灌木丛一阵晃动,几双绿油油的眼睛在暗处闪烁,野狼!
林风心头一紧,他现在虽有回春草暂时恢复体力,但面对这群饿狼,恐怕凶多吉少。
为首的狼呲着獠牙,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步步逼近。
“不能硬拼!”林风迅速做出判断,转身朝山下奔去。
狼群紧追不舍,腥臭的气息在身后弥漫,林风不敢回头,拼尽全力奔跑。
一块石头绊脚,林风失去平衡,跌倒在地,柴刀也脱手而出。
狼群迅速围拢,将他困在中央。
绝境!林风的心沉入谷底,难道刚燃起的希望,又要破灭?
“嗷呜——”头狼仰天长啸,猛地扑向林风。
千钧一发之际,林风就地一滚,险险避开狼吻。
他顺势捡起一块尖锐的石头,狠狠地砸向头狼的眼睛。
头狼吃痛,哀嚎一声,暂时失去了攻击力。
林风趁机爬起,捡起掉落的柴刀,与狼群对峙。
他知道,必须速战速决,否则体力耗尽,只有死路一条。
林风主动出击,挥舞着柴刀,向狼群冲去。
狭路相逢勇者胜,他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气势竟压过了狼群。
一番搏斗,林风身上多了几道血痕,而狼群也倒下了两三只,其余的狼眼中露出惧色,呜咽着退去。
林风拄着柴刀,大口喘息,劫后余生的庆幸涌上心头。
顾不上身上的伤口,他迅速采摘了足够的回春草,跌跌撞撞地返回了破屋。
依据《基础医术》记载,林风将回春草捣碎,敷在伤口上,疼痛感减轻不少。
他将剩余的回春草熬成汤药,一饮而尽。
药力在体内扩散,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原本虚弱的身体,竟奇迹般地恢复了气力。
“这回春草,果然神奇!”林风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信心倍增。
夜幕降临,破屋里昏黄的油灯摇曳,豆大的火苗努力驱散着黑暗。林风借着微弱的光,翻阅着李福留下的旧书,希望能找到对付那些贪婪亲戚的办法,光用武力是没办法让无赖屈服的,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他现在可没多余的阎王令碎片可以挥霍,更何况,对付这几个泼皮无赖,有的是办法。
“这些法条……嗯……够他们喝一壶的了!”林风的目光停留在一本泛黄的《大周律例》上,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智慧,对付这些不肖子孙,正好!
第二天一大早,林风就敲开了村里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家的大门。他可不是单枪匹马去送人头,对付这些滚刀肉,还得借势。
“这……简直无法无天!”一位长辈看完林风带来的证据,气得胡子直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碗都跳了起来。“李老哥,你放心,我们这些老骨头还活着呢,还能让他们翻了天不成?”另一位长辈也是义愤填膺,拐杖在地板上敲得咚咚响。
在村长的牵头下,一场别开生面的“家庭会议”在村委会召开了。说是家庭会议,倒不如说是批斗大会。李福的那些亲戚,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站在那里,像霜打的茄子,哪还有之前的嚣张气焰。
“说吧,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村长往太师椅上一坐,威严地扫视着他们,吐出的话语像冰渣子一样扎人。
“我们……”胖妇女还想狡辩,张了张嘴,却发现说什么都是徒劳。
林风适时地站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材料:“这是你们觊觎房产,算计老人的录音和字据,还有什么可抵赖的?”他故意把“算计”两个字咬得很重,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每个人的脸。
这些证据,可是他昨晚熬了大半宿,连哄带吓,从那几个不长脑子的亲戚嘴里套出来的。为了增加可信度,他还特意用阎王令碎片的力量加了点料,保证让他们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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