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花言巧语的小子！”
王景岐大喝一声。
本来这次问话只能算作谈话级别，可是秦川一个劲的顾左右而言他，首长生气了。
“从现在开始，你将这场谈话的性质变成了审讯！”
王景岐站了起来，跨腿坐在桌子上。
指了指秦川。
“先从你身上这套大帅服说起吧！”
闻听此言。
秦川心里跟明镜似的。
我就知道，都是张路这小子误我啊！
“报告首长，这件衣服确实不是我的错，是下属准备的。”
“直接责任人叫张路，我校教导主任，家住大竹区，身份证号：51011……”
“还在狡辩！”
王景岐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大。
“你一个校长，穿着大帅服，作坐拥一万多人训练有素的军事化学生，还有枪和坦克！”
“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吗？”
话虽这么说。
可王景岐也不知道这事儿算是什么性质。
开国以来，就没有这么离谱的事情。
早在七八十年前。
确实有一帮不开眼的农民在山沟里当土皇帝。
最后被剿灭了。
可那是封建迷信，他们也没有突击枪和坦克啊！
秦川这事儿，说小了是私造军火。
说大了就是谋朝篡位。
可就在这时。
秦川瞪着大眼睛问道：“一万多人当大帅是有点离谱哈，可是首长，一万多人的在部队里应该是个什么级别？”
这时保密局的记录人员不经意的搭茬。
“一万五千人在部队顶多是个师长……”
刚说完。
王景岐要杀人的目光射来。
你俩还聊上了？
这是该扛什么军衔的事情吗？
王景岐咬牙道：“你小子嘴巴还挺硬，你别忘了我是个军人，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就要上一点军人手段了。”
虽然王景岐快五十了。
但是拳头捏得咯吧直响。
秦川见此情景，也不能再狡辩了。
他直言道。
“首长，坦克和枪确实是我校学生所造，这些都有据可查。”
王景岐：“你一个技校的学生，能造军火？”
秦川：“新生是不能的，但是我们学校开设了枪械专业，经过一年学习，确实是可以学会的。”
枪械专业？
所有人都听呆了。
你一个技校，有枪械专业？
秦川继续道：“我上任之后学校着实不景气，所以想搞点特色专业招生来着，我也不知道教学生造坦克违法。”
“我一定吸取教训。”
“机械专业我不办了，改教其他的，比如造飞机之类的，我这不也是想给国防事业贡献自己一份微博的力量嘛……”
审讯人员：………………
王景岐：………………
这是王景岐经历过最漫长的一次问话。
…………
一个半小时之后。
小房间内。
可视电话上一位老者眉头紧锁。
王景岐恭恭敬敬道：“首长，以上就是我问话的全部内容，大概情况您应该也都听到了。”
“这小子就一口咬定装备是他造的。”
审问全程。
这位老人一直通过摄像头监听着。
此刻的他也是眉头紧皱。
“测谎仪呢？什么结果。”
王景岐摇头道：“谈话的一个半小时，有80分钟是在说谎。”
在场的审讯人员也觉得很神奇。
正常人可编不出这么多瞎话来。
“但是！”
王景岐话锋一转道。
“唯独关于他教学生造装备的那件事，是真的。”
此言一出。
老者长久沉默不语。
事情调查到现在，基本证据王景岐都收集的差不多了。
秦川似乎也不像是造反的样子。
也没有和外部势力勾结。
更没有技术泄露之类的泄密事件存在。
可是。
不造反的话，造坦克枪械干什么？
而且是教学生做坦克。
他的哪里来的的老师？
许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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