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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警长!(1) (2/3)

是想用他的思想来同化我…我们吧。”傅斯年想了想,这样回道。

“哦,那那些受害者的家属们都是些什么反应?”马鄂继续问道,周围的气氛渐渐变得凝重和死气。

“形态各异,但都很痛苦。”傅斯年感到一阵缺氧,在难受之余尽量简短地回道。

“哦。”马鄂应道,然后将头微微低了下去,右手一来一回地抚摸着已经降下温度来的茶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来,就是为了同我探讨这些无关话题中的题外话吗?”傅斯年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马鄂仍旧扳着一副铁青的嘴脸,至始至终,他的脸色就一直没变过。只是在他觉得困惑的时候露出了眼角的困惑,在他有所领悟的时候发出了“哦”的一声应答。

所以,此刻的马鄂仍旧是摆着那副长年的嘴脸看着他,过了有那么一段时间,并不长,但当沉默再次被打破的时候,两人却都有种如释重负的错觉。

马鄂躬着个身子,保持了一段要命的沉默后下意识地靠在了坐着的椅背上,眼神几翻闪烁,脸色依旧铁青,只是从鼻孔中呼出来的,是一股极为浑浊的气体。

他的内心很明显在翻腾着,他不耐地点上了一支烟,然后望着眼前并不清晰的星点,猛地吸了一口。

接着就见他伸手从口袋中抽出两封有些皱巴的信。看得出,他是经过了很大的思想斗争之后才做出的这一决定。

他把那两封信扔在了桌上,故意做出一副轻松的姿态,但是任谁也看得出他在扔下那两封信时的沉重,几乎连握信的手都在细微地颤动着。

他自己发现了,但是自欺欺人地希望傅斯年没有发现。而事实上,傅斯年也发现了,只是选择了不说而已。

说不说对于抛出那两封信的马鄂来讲,其实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他此刻想要做的,只是抛出那两封信,然后做一下交代。

那么既然此刻他已经抛出了那两封信,接下来就是一些说明了。只是,他到底该说些什么呢?

其实他什么也不用说,从看到那两封信的第一眼起,傅斯年就闻到了空气中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味道了。

那是一种思想碰撞的味道,不知道进行过多少回了,也不知道燃烧过多少次了。

但每次即使到了成为灰烬的时候,也会在不久之后死灰复燃。就如同一只恶鬼一样,时刻缠绕在他的四周,挥散不去。

尽管那种感觉让他很是反感,但是对于信中思想的渴望却是远远大于那些负面情绪的。所以,即使马鄂仍旧沉默着,他的全身实际上已经沸腾了起来。

没过多久,他听到了对方的一句交代。而实际上,这句交代他并不在意。

“这里有一封,是他写给我的。”马鄂用沉重的语气说道,如同一口大型的闷钟发出的响声,显得异常的压抑。

“哦。”傅斯年的手已经拿起了那两封信,口中随意地应道。

“还有一封,是我写的案件陈述书。”仿佛万金重量压在他那张寡有言语蹦出的两片嘴唇上一般艰难,在傅斯年打探完了两封信的差异之后,他才艰难地说出了口。

听到这里,傅斯年有些惊讶地抬起了头,望着面前已在不忍叹息的马鄂,内心深处的那种渴望突然就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熄灭了它那燃烧起来的熊熊火焰。

他不轻松地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许久才问道:“这是你为他做的结案陈词?”

他点了点头并不言语,但看得出他有多么的无奈。于是,傅斯年又忍不住问道:“公…公正吗?”

“从我的心出发,再加上我的法律。”他低下了头去,脸上露出了一种自卑而无奈的表情。但是傅斯年知道他的意思,也明白了他的所指。所以,他便更加看重手里的两封信了。

也因此,在他的内心深处发出了这样的一个誓言,一定要用平常心去看待那两封信的价值。

这样想着,望着那两封信的眼神变得无比的坚定了。

这个时候,马鄂站起了身来,最后叮嘱道:“请替我好好保管它们,多谢。”

说完,他在难得的致谢声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紧接着便逃也似的离开了侦探社。此时,这个熟悉的地方又只剩下傅斯年一个人了。

他顾不上排遣孤寂,而是直接打开了两封信中的第一封信,坚定的眼神毫不犹豫地落在了上面。

第一封信很薄,同他以前收到的米风歌默写给受害人家属的信厚薄相当,不难判断,这封信是凶手写给马鄂这位受害者家属的。

马鄂身为一个市的警长,要撼动他的底线,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是看他今天的表现,似乎心理防线已然到了强弩之末的程度,随时都可能坍塌。

他的内心应该也有着同自己一样的倔强,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思想被他人左右着,哪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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