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雀一脸疑惑地看着陈炀,什么叫现在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他真的说就这样一个条件,是挺大度的,但峰回路转,怎么到自己身上了?
难不成他馋我身子?
“哈哈,你不妨猜猜我的年龄吧,你觉得我比你大呢,还是反过来呢?”
陈炀笑呵呵地看着青雀,这个家伙很聪明,但是又有点呆,成了一个矛盾体。
聪明的是,明明符玄都一直说她老是摸鱼,但重要的时候却需要她,跑去摸鱼的时候,符玄貌似也不能精准地逮到她,算是有手绝活。
呆的话,未来又会收到匹诺康尼邀请函,为了白嫖而精准地计算出自己的身高,还有不同时段的变化,然后就发生了特别神金的事情,而符玄竟然不知道她是跑匹诺康尼来白嫖的。
宝了个贝的,不过,这个家伙确实有一种魅力。
嗯,有一种没有被世俗和知识影响的魅力。
“你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你是短生种,比我还小?”青雀摸了摸头,不明所以。
她一直认为有这种本事的陈炀很离谱,而且那些离谱的人一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活得久,就比如将军和太卜大人。
还有这个家伙太高了,自己估计连他的腰胯都达不到,长这么高,肯定是老家伙了吧。
如此大度的陈炀先生应该也是位老登,有这样的能力肯定很厉害,活了很长一段时间了吧。
陈炀算是服了,苦笑道:“我今年才20岁,风华正茂,年轻得很。”
“啊?真的假的?”青雀难以置信。
“不然呢,要我给你看身份证?”
“额,身份证明吗?你还有这种东西啊?”
陈炀无语了,说道:“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青雀小姐的牌技,今晚见到本尊,就想着来一把帝垣琼玉,不知道你怎么想。”
“嗯?”青雀一听就来劲了,“哎呀,你要跟我玩帝垣琼玉就说嘛,绕这么大圈子干什么嘛。”
“不过这也没有牌桌啊,也凑不齐四个人啊,还差两个。”
陈炀打了个响指,仙舟罗浮长乐天那张悬浮牌桌唰的一下就出现在观景车厢中央。
他站起身,找了两张椅子,说道:“来不来,我来给你讲讲规则。”
“哇哦,这个能力好方便啊。”青雀走了过来,直接坐在陈炀对面,但看着他们两个人,问道:“不过,就我们两个人,怎么下?”
“这就是特别之处了。”
陈炀笑着说道:“青雀,你应该玩过游戏吧,自动匹配队友应该清楚吧,所以现在我们两人就可以随便叫个人偶来凑齐人数开局。”
“还能这么玩吗?”青雀自信地说道:“我才不需要什么队友,我一挑三,你随便整,反正我肯定不会输。”
“这么自信,那就来呗。”
陈炀直接打了个响指,两个人偶应声出现,一个粉毛一个银发,站在另外两个位置上,给青雀带来很大的压迫感。
这两个正好是符玄和景元,虽然目光还是呆滞,但手中的动作还是熟练,跟搓了几十年牌一样。
嗯,罗浮最忙的两人搓起牌来看起来真奇怪,有种眼睛被强健的感觉。
“额,能不能换别人啊,他们俩在这里我放不开。”
青雀如吹针毡,轮到她的回合时,这两个人偶就会诡异地转过头看着她,心里顿时发毛。
“当然可以。”
陈炀再次打了个响指,符玄和景元顿时一换,变成了一个银毛和一个红毛,两人都很高,再加陈炀,三人的压迫感顿时大了起来,跟一个木桶一样,她成了这钢铁阵容的突破口了。
青雀有点汗流浃背了,怎么感觉更不舒服了,这两个人明明没见过,却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就像以后会见面一样。
但这不合理啊,一个戴着牛仔帽、腰间兜着一把左轮的男人,还有一个很美很优雅的.......男人?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一个看起来很凶,一个看起来很温柔,自己为什么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既视感。
这样想着,青雀的手有点微抖,显得不怎么淡定。
“怎么了青雀,不舒服可以说,我会帮你的。”
陈炀在想会不会是难度有点太高了,等下把她整不自信了就好玩了。
嗯,还以为把符玄和景元换走就不至于那么紧张,结果换了波提欧和银枝还是很紧张啊,甚至比刚刚还紧张。
“没事,你挑的这两人偶还挺会的,我思考一下。”
青雀的右手靠着下巴,思考的同时,额头冒出了几点汗珠,汗流浃背了说是。
“杆。”陈炀抓住机会,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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