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你在家吗~~~~~?”
娇小可爱的青衣少女垫着脚尖,扒着窗台努力观察房间内的情况。
“奇怪,明明听到院里有声音了啊。”
青雀嘟着嘴嘀咕了几句,从怀中熟练的取出钥匙开门。
“我进来了哦!”
青雀嘿咻一下推开大门,蹦蹦跳跳地径直走向右侧的房间,推门的手放在把手上刚要开门,忽然听到屋内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
“杂鱼~就这?一个小时就不行了?”
青雀呼吸一滞,情不自禁地轻手轻脚,将耳朵缓缓贴在门上。
罗德略显恼怒的声音从室内传来。
“靠,我刚刚是给你面子,现在就让你来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紧接着就是一阵清脆响亮的噼里啪啦声。
青雀咬着手指,小脸泛起淡淡地红晕,脑袋里不断浮现出不健康的画面。
“这、这也太荒唐了!”
“罗德那家伙大白天旷工就是在家里干这个?”
“我一定要制止他!”
半个小时后。
“杂鱼~现在怎样,可不要说我没给你面子,我只动用了三分功力哦!”
“.......再来!”
青雀瞪大了眼睛,扶着门框,两腿有些发软。
“还、还来?”
这样下去对短生种的身体健康可是相当不好的呀!
身为罗德的邻家青梅,我必须正义地呵斥制止这种行为!
才不是关心那个陌生女人究竟是谁呢!
青雀深吸一口气,猛地推门而入,大喊道。
“住手,你们不要再打啦!再打下去......”
“.......”
罗德闻言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从沙发里窜起,神色有些惊慌。
“怎么回事,房顶漏雨了?!”
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完好无损。
回头看了看目瞪口呆的青雀,眼睛眨了眨。
“青雀?原来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青雀叉腰而立,气势汹汹地环顾屋内一圈,结果却没有发现陌生女人,鼻子动了动,也没嗅到奇怪的味道。
“......”
当余光瞥到罗德手里的游戏手柄,青雀面色一僵,显然是回过味来了。
“你刚刚......是在和人打游戏?”
罗德晃了晃游戏手柄,狐疑地盯着青雀。
“不然呢?”
青雀目光游移不定,始终不敢对上罗德的眼睛,挠了挠头讪笑一声。
“哈哈,我以为......我以为你在切菜呢。咳,先不说这个,我来是奉太卜......”
“等等,你来的正是时候!我需要你帮我【治愈】一下这个臭小鬼!”
“哈?治愈?我不是医士,我只是一名小小的司库,这专业不对口呀!”
罗德将青雀按进沙发里,不容分说得把手柄塞在她手里。
“没关系,就用你最擅长的东西来击败她!”
青雀有些不知所措。
“我最擅长的?难道是......摸鱼?!”
罗德没好气地瞧了下青雀的额头。
“当然是帝垣琼玉啦!”
有一说一,罗德有时候深夜不归被驭空抓到时,经常说自己连夜打牌去了,将黑锅甩给了自己的挚爱亲朋青雀。
如果是别的孤男寡女,驭空断然不会相信两人什么都没干打了一晚上牌,但如果是青雀,就会莫名产生信服感。
青雀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脑门,听到罗德这么说,顿时眼睛一亮,将正事瞬间抛在脑后,颇为骄傲的挺起了自己基本没有的小胸脯。
“打牌嘛,那就交给我吧!”
“对了,你今天给自己卜卦了没有,运势如何?”
“放心吧,今日宜摸鱼,不加班~”
“懂了,那就是大吉上上签。”
“哼哼,运势只是虚无缥缈,对真正的牌手而言一切都是必然!”
此时青雀的自信与气势即便景元来了也只能甘拜下风。
罗德闻言顿时更加胸有成竹,连忙在不断震动的玉兆里回消息。
【爱来自朋克洛德:人呢?被查水表了?要我去捞你吗?】
【罗德(摸鱼中,无忧):房顶漏雨,刚刚那把不算。】
【爱来自朋克洛德:漏雨?你不是有正经工作吗?怎么住的地方还这么破?】
【爱来自朋克洛德:只要你认输叫爸爸,我就支援你点儿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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