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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老嬷嬷是宫里来的?”
“可不就是了,父亲将我亲名达部,以备选宫中女官,还好有珠大哥陪我一起受罪。”
“贾珠兄弟要受什么罪?你们的政老爹还能把他也送进宫去?”
“那倒不是,珠大哥要受的罪是三天后的秋闱乡试。这可是珠大哥进学以来的第一次大比。”
这个世界可不只有修炼,还有科举。
也不打扰贾元春学习了,贾珫转身往东来到了荣国府正中间的大院子。
这时,前面走来了几个老爷们。
贾珫一时半会认不出这些个人,也不急着撞上去,往边上驻足。
只听见他们说道:
“令郎十四岁进学,可谓是捷足先登,眼下秋闱大比在即,举人的头衔,想来也是志在必得了。”
“定是这样了,提前恭喜老爷,可喜可贺呀,乡试之后便是来年春闱会试了。”
“会试肯定也是不在话下的,这进士及第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必是,必是了,虎父无犬子,此话一点不错。”
...
一伙人悠悠经过,根本没注意到贾珫的存在。
这伙人当中,领头的那个就是荣国府的二老爷贾政。
很显然,剩下的那一群跟屁虫,就是詹光、单聘仁等门下清客了。
清客清客,清高的门客,把门主老爷捧得高高的。
他们这是在捧杀,捧的是贾政,却杀向了贾珠。
在门客的推波助燃之下,贾政一脸的得意洋洋,竟然也夸下海口,附和道:
“此次大比,从秋闱乡试到春闱会试,吾儿贾珠必然势如破竹,一路挺进御前殿试。”
此时,贾珫听了贾政的一口海量,忍不住连连叹息了两声。
“哎!唉!!”
“嗯?谁在叹气?”
贾政厉声质问道,闻声望去,眉头紧皱。
却见是那个弃子,贾珫。
真是那个弃子?贾政有点不敢确认。
他前两日刚听王夫人说,老太太突然把贾珫接到了自己的院里住着。
若不是王夫人跟他提及这件事,贾政恐怕早就忘记了荣国府里还有贾珫这个人。
当年,贾赦犯下的错,府里人尽皆知。
后来贾赦把贾珫弃养在东院的小角落,贾政等人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贾珫。
久而久之,贾珫成了贾府不存在的透明人。
“你是何人,怎会在这里?”
“我是贾珫。”
“是你,贾珫?竟然是你!”
贾政震怒且疑惑。
刚才,贾政内心的虚荣情绪刚被门下清客给捧得高高的,被贾珫的两声叹息瞬间湮灭了。
而此时,贾政又愕然发现,在他眼皮底下的贾珫神采奕奕,没有一点弃子该有的样子。
贾珫也不知刚才怎么就叹起了气来,想来是刚才听了贾元春的诉苦。
这会儿,见贾政的脸色极差,他身后的清客更是个个面红耳,赤气急败坏的样子,恨不得放下儒雅的装饰,替他们的主子暴揍贾珫一顿。
贾珫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招惹到了贾政,顿时急中生智,脑海中编出了一套谎言,应付贾政的盘问。
“刚才你为何哀声叹气?”
“有吗?可能是情不自禁吧,若是叨扰了诸位的雅兴,还请见谅。”
“你还没回答我呢,为何唉声叹气?”
“实不相瞒,我刚才突然想念起我的母亲来了。”
“你的母亲?”
贾政听了,觉得奇怪,贾珫口中的母亲究竟指的是谁呢?
原来,贾珫的生母在诞下贾珫后就弃他而去了。不久,贾赦这才续弦了邢氏。
贾珫没有见过他的生母,这些年来,他理应喊邢夫人为母亲才是,又何来想念之说呢?
“二老爷不必疑惑,我所想念的人,就是我的生母,不知二老爷能否跟我说说,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贾珫虽然没有任何关于生母的记忆,但他知道,那个人是必然存在的,贾政也定然知晓她的一二。
不想,贾政却回避了贾珫的问题,反问道:
“你咋认得我是你的二老爷?”
“远远的见过几次,宋嬷嬷教的。”
“以后住在老太太的院子里,没事不要到处瞎逛,多埋头读书,少出门说话。”
贾政说着,拍了拍贾珫的肩膀,不再多说什么。
贾珫在荣国府转了一圈,无意中走到了贾珠的住处,在书房见到了贾珠。
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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