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门口多了一层禁制是怎么回事?你不会瞒着我做了不该做的事吧?”
就在张发良即将暴走之际,门口的禁制总算被撤去。
迫不及待要搞清情况的张发良,直奔白若水闭关之地。
闯进来的同时不忘展开神识来回扫描洞府的每个角落。
当看到满脸圣洁,一尘不染的白若水无恙后,悬着的心才算落地。
“呵,小人之心,你也就这点器量了。
这是你要的护脉丹,没事的话就出去吧。
我可不像某个废物那般狭隘,如此多的资源在身,竟还能突破失败。
既然你从内到外都不行,那就只能靠我了。”
说罢,一股惊人的气息从白若水身上散发开来,正是张发良梦寐以求的突破瓶颈之兆。
“你,怎么会?就凭那几个废物手中的资源,竟能助你突破?”
张发良惊呆了,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要知道为了不让白若水境界高他一筹,一直都在想尽办法在阻止。
没想到仅仅只是一年多未见,白若水的就要脱离他的掌控了。
“废物?你先看看自己,你也有资格说他们几个?
不给我资源也就罢了,凭什么我不能靠我的炼丹术自己成长?
这些年,我受够了你的虚伪,狭隘,还有你那莫名的优越感。
是,你的祖上是元婴大能不假,但你不是。
再这样下去,你现在的所作所为迟早会化为阻道之仇,你是把我当成你的生死大敌了吗?”
“不,不是这样的,若水你听我说,我这么做确实过份了,但我也不想啊!”
在白若水的步步仅逼下,张发良头摇的像拨浪鼓。
他知道自己做的确实不对,毕竟世间哪有阻止道侣更强的道理?
修仙界,没有什么仇恨比阻道之仇来得更重。
但是他怕啊!他怕白若水会嫌弃他,怕白若水会离他而去,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在白若水这里,他唯一拿的出手就是他太爷爷是元婴期大能。
相比白若水的火、木地灵根,他的三灵根差了太多。
哪怕时常被天材地宝喂养,白若水只是捡他用剩下的,两人的修为依然相差无几。
到如今,更是即将先他一步迈入筑基后期。
“若水你知道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不想失去你,原谅我好不好?”
“原谅?我要是没有不停地对你忍让,早就离开欢乐宗了,哪怕只做个散修,也好过终身不得寸进。”
“是,是,是,都是若水你宽宏大量,是我太小人之心了。
若水你放心,今后为夫绝不会再限制你的成长,我就去求老祖,求他老人家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一定能突破。”
眼睁睁看着白若水即将突破,张发良不敢怠慢,当即就要再去求资源。
“等等!”
“夫人还有何事?”
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张发良飞奔的速度骤然停滞,眼中带着疑惑和希冀。
可惜白若水注定要让他失望了,因为她不可能为了一个废物而等待。
如今有了王逍,她就更不可能再委曲求全,让张发良阻止她的长生大道。
所以语气格外冰冷道:“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为了不让你把心思用在别的地方,也为了你我之间能有一个未来,成就金丹之前不准再碰我。”
“为.......为什么?”眼神呆滞的张发凉,只感觉浑身都在发凉。
“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你好,你也不想我成就金丹后就离开欢乐宗吧?
当然,你要把我这番话说给老祖听也无所谓,因为这本就是你欠我的。”
“不会的,我怎么会把我们的事说给老祖听呢,放心吧,不就是金丹嘛,我一定能够做到,一定!”
“呼!!”
总算把张发良这块狗皮膏药打发走,白若水长舒了一口气。
身上的白色长袍也在此时不受控制般的缓缓褪袪,露出隐于其下亮眼的白色纱衣,竟是苏妙欲同款。
“逍郎你真是太厉害了,竟连隐息符都有准备,简直是算无遗策呀!
张发凉那废物也就仗着有个元婴期的老祖,否则以他的能力,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这些年的阻道之仇,我要一笔一笔的跟他慢慢算。”
“呵呵!不急,我这人最讨厌浪费,再怎么说他也是元婴之后,想来身家应该足够丰厚吧?”
踢开折叠整齐的厚被,王逍一个翻滚躺到白若水的美腿上。
白若水见状笑意嫣然的伸出十指,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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