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铁眼神瞬间锐利如鹰,挡在佐助身前,警惕地盯着白,大声喝道:“你还敢来?想干什么!”白神色平静,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轻声说道:“我不想再打了,佐助的眼睛受伤了,需要赶紧治疗,再拖下去,他这双写轮眼可就废了。”
岩铁心里犯起了嘀咕,这白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看了看痛苦不堪的佐助,又瞧了瞧一脸淡漠的白,一咬牙,决定赌一把。“好,我信你一回,但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我绝不饶你!”白微微点头,转身带路。岩铁扶着佐助,紧跟其后,心里七上八下的,就像揣了只小兔子。
这一路,白在前头不紧不慢地走着,岩铁扶着佐助,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白像是看穿了岩铁的心思,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换做是我,也会一样。我和再不斩从小相依为命,他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之前与你们为敌,也是身不由己。”岩铁冷哼一声:“那你现在又为何帮我们?”白微微仰头,望着天边,眼神里透着一丝落寞:“在和你们战斗的时候,我看到了你们之间的情谊,那种为了同伴不惜一切的劲儿,让我想起了我和再不斩的过往……我不想佐助因为这场战斗,失去他的眼睛。”岩铁听着白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对他的敌意也消减了几分。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那是个隐蔽的山洞,洞口被藤蔓遮得严严实实,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白迅速从山洞角落里翻出几株草药,蹲在佐助身边,开始给他治疗。佐助疼得额头直冒冷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可硬是一声不吭,双手死死地攥着衣角。岩铁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双手握拳,指关节都泛白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的动作,嘴里嘟囔着:“你轻点,一定要治好他啊……”
山洞里静悄悄的,只有佐助偶尔压抑的闷哼声。岩铁的心思却像一团乱麻,一方面盼着佐助的眼睛能快点好起来,另一方面又对白的动机始终保持着警惕。他深知,在这忍者的世界里,信任有时候是最奢侈的东西,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
就在岩铁带着佐助跟白匆匆离去后,现场就剩下鸣人和小樱,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鸣人耷拉着脑袋,平日里那股子精气神像是被抽空了,嘴里嘟囔着:“可恶,都怪我不够强,才让佐助受伤,还拖累了大家……”
小樱眼眶泛红,强忍着泪水,轻轻拍了拍鸣人的肩膀,安慰道:“鸣人,这不是你的错,大家都尽力了。”
可命运这玩意儿,就爱捉弄人。没等他俩缓过劲儿来,一阵阴森的寒意骤然袭来,只见再不斩如鬼魅般从阴影中闪现而出,那把大刀在微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好似死神的镰刀。鸣人瞬间警觉,全身肌肉紧绷,像只炸毛的小兽,怒目圆睁,冲着再不斩吼道:“你这坏蛋,还敢来!”小樱吓得花容失色,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声音颤抖着:“鸣人,小心啊!”
再不斩冷哼一声,二话不说,挥舞着大刀就朝他们扑了过来,刀风呼啸,刮得人脸生疼。鸣人哪肯示弱,体内的热血“噌”地一下就烧起来了,他咬牙切齿,双手迅速结印,大喊一声:“多重影分身之术!”刹那间,几十个鸣人分身如潮水般涌出,从四面八方朝着再不斩攻去,那阵仗,就像一群蜂拥而上的马蜂。
可再不斩也不是吃素的,他身形鬼魅,在分身群里左突右闪,大刀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片血花,鸣人的分身一个个像泡沫般消散。小樱在一旁心急如焚,想要冲上去帮忙,却又被这激烈的战况吓得迈不开腿,只能在原地干着急,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嘴里喊着:“鸣人,加油啊!别硬拼!”
眼瞅着分身越来越少,鸣人心里那股憋屈和愤怒像是要把胸膛撑爆了。突然,他感觉体内有一股狂野的力量在咆哮,像是一头被禁锢许久的猛兽要破笼而出。原来是九尾查克拉开始不受控制地涌动,他的身体瞬间被一层狂暴的红色查克拉包裹,双眼变得血红,头发也竖了起来,整个人仿佛从一个热血少年变成了来自地狱的修罗。
鸣人彻底暴走了,他嘶吼着,不顾一切地冲向再不斩,每一拳挥出都带着呼呼的风声,地面被他踏出一个个深坑。再不斩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疯狂吓了一跳,但很快稳住阵脚,眼神愈发凶狠,与鸣人正面硬刚起来。
小樱这边可就危险了,她慌乱地躲避着战斗的余波,一个不小心,被一块飞溅的石头绊倒在地。再不斩瞅准时机,一刀劈向小樱,刀光闪过,眼看就要劈中小樱。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熟悉的身影如闪电般疾驰而来,正是岩铁。
岩铁心急如焚,一路上他就感应到这边情况不妙,此刻看到小樱遇险,他使出全力,瞬间开启防御血继限界。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一面厚实高大的岩壁拔地而起,硬生生挡住了再不斩的致命一击。岩铁大声喊道:“鸣人,快醒醒!别被仇恨冲昏头脑!”那声音如同洪钟,穿透了战场的喧嚣。
鸣人听到岩铁的呼喊,脑袋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下,混沌的意识渐渐清醒。他望着眼前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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