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向岩铁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暗暗记在心里。他心想:这考试,还真是藏龙卧虎啊,每个对手都不能小瞧。想着,他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伙伴,眼神中多了几分凝重。
再看佐助,他正盯着一个岩隐村的考生,那家伙双手结印,地上瞬间凸起几块大石头,展示着土遁术的威力。佐助微微眯眼,写轮眼若隐若现,似乎在分析对方的招式破绽。他轻声对风向岩铁说:“这家伙的土遁术有点门道,得留意。”
鸣人呢,虽然一开始被我爱罗气得够呛,但此刻也恢复了些理智,跟在大家后面,眼睛滴溜溜地转,时不时插句话,打听打听有趣的情报。他还不忘自我调侃:“看来这考试,是要把咱们往火坑里推啊,不过没关系,我鸣人最喜欢挑战了!”说着,他还做了个鬼脸,逗得小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风向岩铁看着伙伴们,心里既欣慰又有些担忧。欣慰的是,大家面对强敌,没有丝毫退缩之意;担忧的是,这考试的难度,怕是远超想象。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勇往直前了。他深吸一口气,暗暗给自己打气:不管遇到什么,一定要带着伙伴们闯过去!
中忍考试的考场内,气氛凝重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考官们鱼贯而入,表情严肃得如同庙里的怒目金刚,手中捧着一摞摞试卷,“啪”的一声重重放在桌上,宣布笔试正式开始。
风向岩铁坐在座位上,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环顾四周,只见考生们有的眉头紧锁,像一道道打不开的锁,正对着试卷冥思苦想;有的额头布满汗珠,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滴在试卷上,洇出一小片湿痕,显然是被难题给难住了。
拿到试卷的那一刻,风向岩铁心里“咯噔”一下,好家伙,这题目简直像一道道精心设置的陷阱,又刁钻又复杂,仿佛考官们挖空了心思,要把考生们的知识储备和应变能力掏个底儿掉。什么古老忍术的起源细节、不同属性查克拉在特殊环境下的变化,诸如此类,看得人眼花缭乱。
不过,风向岩铁可没慌神,他迅速稳住心神,眼神变得专注而锐利,如同觅食的雄鹰锁定猎物一般,在试卷上扫视一圈后,便开始奋笔疾书。他脑海中那些平日里积累的知识,就像训练有素的士兵,排着整齐的队伍,依次跃然纸上。每写一个答案,笔尖与纸面摩擦发出的“沙沙”声,都仿佛在为他加油鼓劲。
再看鸣人,那表情就像吃了黄连的猴子,苦不堪言。他盯着试卷,眼睛瞪得像铜铃,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可半天过去了,笔下愣是没写出几个字。他一会儿挠挠头,头皮屑像雪花一样纷纷扬扬飘落;一会儿咬咬牙,腮帮子鼓得像两个小皮球,那着急上火的模样,活脱脱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猛兽,满心抓狂却又无计可施。
“这……这可咋整啊!”鸣人压低声音,向旁边的风向岩铁求救,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像个迷路的小孩。风向岩铁察觉到他的困境,不动声色地趁着考官转身的间隙,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鸣人,同时嘴唇微动,以极快的语速,像传递机密情报一样,悄声给鸣人传授答题的技巧和思路。
鸣人眼睛一亮,仿若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忙不迭地点头,照着风向岩铁说的方法,在试卷上艰难地写了起来。他那握笔的手还有些颤抖,像是握着千斤重担,不过好歹是动起来了,每写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另一边,佐助则显得游刃有余,他微微仰头,眼神透着自信与清冷,仿佛周围的喧嚣都与他无关。那试卷上的题目,在他眼中似乎就像小儿科,他修长的手指握着笔,优雅地在纸上游走,写下的答案犹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他偶尔轻轻挑眉,似乎在对某道难题表示不屑,那副模样,仿佛在无声地宣告:这点难度,还难不倒我佐助。
小樱呢,她紧紧咬着嘴唇,嘴唇都快咬破了,渗出一丝血丝。但她眼神坚定,丝毫没有被难题吓倒的迹象。她纤细的手指认真地翻动试卷,仔细审视每一道题,思考片刻后,才谨慎地落笔作答。每一个字都写得工工整整,像是在雕琢一件艺术品,那股子认真劲儿,让人忍不住为她点赞。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考场里的气氛愈发紧张,像一根越绷越紧的弦。有的考生因为过度紧张,开始频繁地东张西望,眼神像贼一样飘忽不定;有的则不停地擦汗,手帕都湿透了,还在机械地重复这个动作。
就在众人以为这场煎熬即将结束的时候,考官突然站起身来,大声宣布:“时间到,停笔!”这一声如雷鸣般在考场内炸响,震得一些考生手一抖,差点把笔甩出去。
考生们纷纷交上试卷,有的垂头丧气,像霜打的茄子;有的神色坦然,似乎胜券在握。风向岩铁他们几个也随着人群走出考场,鸣人长舒一口气,拍着胸口说:“哎呀妈呀,可算考完了,刚才我都以为自己要挂了。”他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紧张,不过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风向岩铁看着他,微微一笑,调侃道:“你呀,多亏刚才我拉了你一把,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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