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威力之强,足以让神州大地在轰鸣中沉沦,苍穹仿若脆弱的琉璃般崩碎,无论是发动攻击,还是后发制人,都能释放出令人胆寒的恐怖破坏力,这绝非铭纹境所能望其项背。
但此等逆天的境界,却隐藏着难以想象的凶险。
并非所有生灵都有勇气去直面这巨大的危机,在体内刻下那些繁复而又致命的凶阵。
大多数修行者,因畏惧生死,只能依赖种族传承,在体内刻画固有的安全法阵,虽能保一时安稳,却也因此缺失了逆天改命的独创之力。
正因如此,列阵境的修行者实力可谓是参差不齐。
有的人仅仅满足于保守的宝术法阵,以求自保;而极少数的天之骄子,却能凭借着无与伦比的智慧与勇气,将各种杀阵巧妙组合,构建出无尽杀伐的恐怖法阵,在同境界中犹如无敌的王者,称霸一方。
而当修行者达到列阵境界的顶尖层次,那便是令人敬仰的“人王”之境。
所谓人王,乃是人族中的王者,其威名远扬,震撼八域。
他们能够在广袤无垠的大地上,以无上的伟力划定属于自己的疆域,开辟出一个辉煌灿烂的王国。
在这片领土之上,统御着亿万子民,其威严如同一座巍峨不可撼动的巨山,威震十荒,令世间万物皆为之敬畏。
无量仙翁轻抚胡须,神色肃穆,缓缓开口:“人族先辈,当真令人钦佩。
为寻修行之路,在黑暗中披荆斩棘,用鲜血和汗水,才换来如今的局面。”说着,眼中满是敬意。
鹤童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波澜,轻声道:“是啊,他们太不容易了。我们平日里修行,还常喊苦喊累,和他们一比,实在惭愧。”脸上满是自责的神情。
鹿童挺直腰杆,可眼神中却透着震撼,附和道:“没错,从低维到高维,这条修行路,每一步都浸透着先辈的心血。”
申公豹一听,急得站起身来,想要表达自己的看法,却又开始结巴:“这……这人族,的……的确有股子……狠劲,不过……也……也太……太冒险了。”
无量仙翁瞪了申公豹一眼,严肃地说:“申公豹,休得胡言!人族若无这般冒险精神,哪有今日的修行体系?”
申公豹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不是那……那个意思,我……我只是觉得,这……这也太……太危险了。”
敖光看完,开口:“人族先辈的勇气和毅力,令人惊叹。虽与我龙族天生有所差距,但在黑暗中摸索前行,开辟出如此艰难的修行之路,着实可敬。”说罢,微微点头,眼中满是思索。
敖闰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容,娇声道:“哼,不过是一群在生死边缘挣扎的可怜虫罢了。”边说边扭动着身体,尽显妩媚。
敖顺脸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怨毒,阴恻恻地说道:“人族那些所谓的英雄,不过是自不量力。为了突破境界,去冒那么大的险,最终还不是多半丢了性命。
我龙族传承悠久,哪用得着像他们这样拼命。”说着,全身的刀片微微颤动,似乎在呼应他的情绪。
敖钦挠了挠头,一脸憨厚,大声说道:“俺觉得他们可厉害啦!能想出这样的修行办法,肯定费了不少劲儿。
要是俺,可没那脑子。”说完,还咧开嘴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敖光皱了皱眉,看向敖闰和敖顺,严肃地说:“不可轻视人族。
他们能从弱小走到如今,这份坚韧不容小觑。
我们龙族虽强,但也不能忘了敬畏之心。”
敖闰轻哼一声,不以为然:“他们再坚韧,还不是被我们龙族踩在脚下。”说着,用裂空爪指向敖钦,笑着调侃:“你呀,就知道佩服别人,也不看看自己的力气,要是用在修行上,说不定比他们还厉害。”
章鱼将军晃了晃他那圆滚滚的脑袋,操着一口地道的天津话,大大咧咧地说道:“介都嘛跟嘛呀!你说介铭纹境,学着别人刻符文,能有嘛大能耐?再瞅瞅介列阵境,好家伙,听着是挺唬人,能在自个儿身体里刻杀阵,一念之间就天崩地裂的,可谁敢呐!那不纯粹找刺激嘛!”说着,触手还不耐烦地挥了挥。
鲨鱼将军甩了甩有力的尾巴,操着一口带着港普味儿的普通话,不屑地说:“哼,呢些人族真系好搞笑,为了修行,甘冒咁大嘅风险,完全唔值得啦。
呢个列阵境,虽然威力看似好强大,但风险太大啦,我哋鲨鱼一族,靠实力和本能,都比佢哋稳阵啦。”边说边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牙齿,仿佛在展示实力。
鼠小弟、用它那尖细的嗓音,操着西北方言说道:“你们懂个甚!人族能摸索出这条路,那是多不容易嘞!就说这列阵境,人家有胆儿去尝试,咱可不能小瞧了。”说完,还警惕地左顾右盼。
章鱼将军一听,不乐意了,眼睛一瞪,提高音量道:“嘛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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