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春秋和范若若聊着天。
叶春秋把他的那些花花草草都说给范若若听。
让范若若听的有滋有味。
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很长时间。
这时。
只见那胖子少年范思辙从那边的小院门口,探出一个脑袋来。
朝着叶春秋和范若若喊了一声。
“姐!”
“姐夫!”
“吃饭了!”
叶春秋和范若若闻言,相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
日落时分。
在范府用过饭的叶春秋一行人,坐着马车离开了范府。
车厢里。
叶重的身上,还带着几分酒气。
看得出来,叶重很高兴。
他拍着叶春秋的肩膀说道:“春秋!”
“你这门亲事,错不了!”
“我和范大人已经商量过了。”
“我们两家人准备准备。”
“找个良辰吉日,就把你们的婚事给办了!”
叶春秋闻言,有些诧异。
“这么急?”
叶重道:“这哪里急了?”
“你爹临终前,可是交代过我,一定要替你寻一门好亲事。”
“如今,你能和范家小姐成婚,还是陛下亲自赐婚!”
“将来,便是我去了下边儿,也能和你爹有个交代了!”
叶春秋闻言,也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
叶灵儿坐在一旁,气呼呼的环抱着双臂,冷着一张脸。
叶春秋见状,笑道:“灵儿,你这是怎么了?”
“谁又惹你了?”
叶灵儿哼了一声。
“谁惹我谁心里清楚。”
“有些人,见了那未过门的媳妇,那叫一个献殷勤。”
“早都不记得我了!”
叶春秋一听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
叶灵儿跟他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这丫头,嘴上管自己叫叔。
其实就当自己哥哥一样。
……
夜。
庆国皇宫。
皇帝寝殿。
庆帝坐在那里,目光阴沉。
他看着手里的折子。
眼中,仿佛要有火山喷发出来一般。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
庆帝的心情,可以说是坏到了极点!
“范闲居然死了!”
“浑身筋骨尽碎,经脉尽断,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时。
只见庆帝的眼中,闪烁着寒光。
自从他登基称帝以来。
还从来没有接二连三的发生过这般多的脱离他掌控之事!
站在庆帝不远处,禀报此事的不是旁人,正是鉴查院四处主办言若海。
身为鉴查院的二把手。
在陈萍萍死后。
暂时代管鉴查院的便是言若海。
此时。
言若海低着头,不敢直视庆帝的眼睛。
毕竟,眼下的庆帝,正处于暴怒之中。
无论是陈萍萍的死,还是范闲的死。
都可以说是在庆帝的意料之外。
这二人的死。
也可以说,完全打乱了庆帝的一局棋。
因为。
在他的这一局棋当中。
陈萍萍和范闲都是比较重要的棋子。
尤其是范闲。
更是他撬动庆国这盘棋的关键棋子。
而且。
范闲还是他和叶轻眉的孩子!
他虽然杀了叶轻眉!
但是。
虎毒不食子!
更何况,范闲这些年,远在儋州。
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动过杀范闲的心思!
“查!”
“一查到底!”
“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谁杀了范闲!”
言若海急忙领命。
“是!”
“陛下!”
……
皇宫。
广信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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