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大哥,你先别死!”
“你等一等我还有话没问完......”
穿越者武直抱着武大郎疯狂摇晃。
但武大郎已是服下砒霜,七窍流血,再无生息。
穿越者武直痛苦地闭上双眼,嚎道:
“哥呀!”
“你咋走的这么快呀!”
“我刚穿越过来,你叫我一个人怎么活呀!”
刚嚎了几句,却又立马捂住自己的嘴。
“不行不行!”
“不能这么嚎!”
“万一把人招来了,还以为是我害的武大郎!”
“到了衙门口就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到时候枷锁一扛,菜市口问斩,那才叫一个倒霉!”
.........
穿越者武直是一个穿越者。(废话)
——身穿。
一落地便是出现在清河县武大郎的家里。
注意,是清河县,不是阳谷县。
此时方是大宋政和三年。
武松因醉酒打死人而跑路流落江湖。
武大郎被官差押走随衙听候。
折磨的那叫一个死去活来。
可没过几天,那‘死人’又反醒过来。
武大郎被释放回家。
那‘死人’家属见武松不在,整日价过来索赔闹事。
一来二去,把武大郎本就不富裕的家底赔了个吊干吊净。
还三天两头被武松得罪过的人吊打一顿。
武大郎受不了折磨、挨不过苦熬。
索性买上一包砒霜自寻了短见。
如此一来,水浒世界里的“武植”生态位便空缺出来。
那穿越者武直刚好落地。
但又因落地早了些,武大郎才刚刚服毒......
两武相见,大眼瞪小眼。
武直上去抱住武大郎,说道:
“大哥你其实不用死的,咱可以卡系统BUG。”
“我来了,你就好了,我带你起飞!”
“我比你那弟弟靠谱多了!”
武大郎也是后悔的直拍大腿:
“你说你咋不早一点来,我药都喝完了......”
说完又是扣嗓子眼,又是灌胡椒水。
哇哇吐了好大一阵子。
不过那玩意儿下了肚,光靠催吐能有多少用?
无非是令药力减小、药效发作慢一会儿罢了!
武大郎自知必死无疑。
也是冥冥之中自有感应。
接下来等死的两个多时辰里,
和武直讲了好多好多话。
武直也和武大郎说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眼看药劲儿上来,
大郎开始脸色发青,口鼻流血。
抓住武直的手说道:
“兄弟咱这就叫缘分。”
“你名武直,我也名武植。”
“你没有大宋的身份文牒,而我马上就死了。”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呀!”
“你也不用大张旗鼓,只悄悄把我埋了。”
“用我的身份文牒在这大宋过活,替我再好好活一次,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我那不成器的兄弟也托付给你了!”
“虽然你比我高、比我壮、比我俊,但你聪明......”
“你肯定有办法让世人相信你就是我!”
“哥哥时辰到了,拜托了!”
............
武直有点难过。
他说不清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到来,才导致武大郎提前一年死亡。
但武大郎的确是个朴实的好人。
他的一生,如履薄冰......悲惨而又伟大。
从小失了爹娘,靠自己稚嫩的肩膀挑起沉重的担子卖炊饼,养活弟弟武松。
时常是担子前筐挑武松,担子后筐挑炊饼,含辛茹苦,真个叫长兄如父。
武松长大了却又不令人省心,整日价喝酒打架。
三天两头把武大郎弄到衙门里擦屁股。
用原著话说:“不曾有一个月净办,常叫我受苦。”
娶了潘金莲之后原以为可以安生过日子。
却不曾想,为安生偏不安生,搬到阳谷县后发生的事儿大家都知道。
就是这么一个人。
他从未害过任何人,但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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