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十几天里,
武直的出没开始变得神秘。
他本人再也没有公开露面在阳谷县城中。
常常是昼伏夜出、彻夜不归、不知去向。
同时也严令要求小潘、小卢两人,决不可走出客栈半步。
反正给她俩留下的那几两散碎银子,
也足够她们在客栈里吃用盘缠个十几日了。
正是由于武直不在,并严令二女不出。
小潘和小卢两姊妹整日价在一起闲聊度日,感情日笃,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
卢盼儿托着腮问道:
“双儿姐姐,你觉得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小潘眨了眨眼睛说道:
“官人......当然是一个很好的人。。”
卢盼儿摇了摇头,说道:
“爷自然是很好,待人也好,行侠仗义、古道热肠。”
“而且从没有把我这个做丫鬟的看做低人一等。”
“可是......他越是平易、越是和善,我怎么反倒觉得有点儿怕他?”
小潘轻咬住下唇,说道:
“嗯......我也觉得官人似乎有点深不可测。”
“越是走近他,越是觉得他很神秘。”
“身上似乎永远笼罩着一层迷雾,让人越是想看清,越是看不清。”
卢盼儿疯狂点头,附和道:
“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
“他的事从来不让我们知道。”
“可我们又不是傻子......”
“就比如,爷的炊饼,咱们明明是朝夕相处,从来也没有见过爷蒸炊饼,可每次他总是能凭空变出几千几百个炊饼。”
“姐姐你说神不神奇?”
“有时候我就在想,爷会不会是仙人呀?”
小潘噗嗤一声乐了:
“什么仙人?”
卢盼儿眨了眨眼睛:
“当然是炊饼仙人呀!”
说完这句,小潘、小卢两个忽然对视着咯咯咯笑个不停。
卢盼儿又问道:
“双儿姐姐,你说最近一段时间,爷总是白天睡觉、夜里出去,还不告诉我们他要去哪儿。”
“而且还不让我们出去,连炊饼也不卖了。”
“姐姐,你知不知道爷这段时间在忙活什么呢?”
小潘耸了耸肩膀,说道:
“我才不知道呢!”
“官人只说要等一场雨,一场很大很大的雨。”
“问他做甚么,他又不肯吐露。”
卢盼儿更加迷糊了:
“等一场大雨?”
“那也不用每天夜里出去吧?”
“待在客栈里等不好吗?”
小潘摇了摇头,望天道:
“谁知道呢......”
“我猜,官人要做的肯定不是一件事。”
“有可能是两件事、三件事或者更多件事。”
“只可惜他不肯告诉咱们,也不肯要咱们帮忙。”
“只好在这客栈里苦等干熬喽......”
.........
到了第十五天。
阳谷县终于下了一场雨。
倾盆大雨、电闪雷鸣!
黑色的乌云笼罩着整个天空!
地面上浑浊的泥水没过脚踝!
一声声霹雳炸裂,闪电似乎要击穿整个大地!
阳谷县大街小巷上再也没有一个人迹出没!
狂风肆虐、暴雨倾泻之中,
紫石街上有一人冒风顶雨而行!
“砰!砰!砰!”
“砰!砰!砰!”
王婆茶肆紧锁的大门被猛烈拍响。
老马泊六气鼓鼓地将门开了条逢:
“这大雨天,哪个含鸟猢狲还来打门?”
“今日不做生意!”
那披蓑衣戴斗笠的男子破门而入。
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张桌子前:
“久闻王干娘最是古道热肠。”
“今日偏逢大雨,借贵地暂避一时。”
说完,啪地拍出一锭银子,足有十两重。
“既是茶肆,便把好茶泡一壶来!”
“洒家不会少了你的银子!”
老猪狗看的眼睛快要发直了。
半年没个来喝茶的,偏今日来了只肥羊。
当下便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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