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二人“点到为止”。
立于原地的孔萱美眸中带着三分惊讶、三分追忆和四份复杂。
“道友，此处不便说话。”
“还请随我来吧。”
说完，不等杨圣反应，孔萱便率先化虹离去。
杨圣微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跟上。
二人前脚刚一离开。
诸天各大“掌教”的视线便齐聚与此。
见此处已经人去楼空，各大“掌教”才纷纷收回了各自视线。
.................
洪荒，未知某处。
孔萱停下脚步，等待杨圣的到来。
等到杨圣出现，她便率先用绵软的御姐音开口道。
“凤族，孔萱。”
“承让了，道友。”
孔萱的“自报家门”，意味着她认同了杨圣“对手”的身份。
所谓“道如其人”。
从一个人所修的“道途”，便能大致看出一个人的本质。
杨圣展露出的这条“始终大道”浩大宏伟，熊熊不息，这绝非一个流氓登徒子能修出的“道”。
这也使得孔萱收回了先前对杨圣的看法，对他表达了认同。
何况如今在她看来，杨圣恐怕同还她颇有渊源。
此时的杨圣当然猜不到孔萱在想什么。
听她只愿以“凤族”的身份自居，杨圣只是在心中默默想道。
“果然...........”
“孔萱大概率还是受制于人，才不得不待在佛教中。”
念及此处，杨圣也认真回话道。
“阐教三代弟子杨圣，见过孔萱道友。”
“久违了，道友。”
这一次，杨圣没有报天庭的身份，而是报出了“阐教三代弟子”的身份。
他这样说，其实是想表明同孔萱之间的“渊源”。
只是杨圣并不知道，这份渊源远比他想的还要大。
在得知杨圣的身份，孔萱的神情更加惊讶，她语气复杂道。
“竟然是阐教。”
“这么说..........”
“当年三山关前，道友也在场？”
闻言，杨圣并没说什么，只是默默颔首。
孔萱的红唇微微张了张，表情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杨圣还以为她是在感慨自身的“英雌迟暮”和杨圣的“喽啰崛起”，于是便主动追问道。
“孔萱道友，不知有何事非要来此叙说？”
闻言，孔萱微微叹息了一声，一脸复杂道。
“哎..........”
“自帝辛之后，竟还有人会选择继续修“人道”。”
“但帝辛最终证道失败，功败垂成........”
“可看道友的样子，如今以然大道初成...........”
“人族..........竟然还有大帝！”
孔萱先是俏脸哀沉的说着，说话间又换上了一副庆幸之色。
..............
听闻孔萱的话，杨圣的心中也掀起了惊涛骇浪。
有关他的“道”会被窥破，杨圣其实并不惊讶。
——因为他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
他惊讶的是，帝辛所修的竟然也不是“天道”，而是和遮天世界类似的“人道”。
并且似乎当年帝辛的陨落，与他所修的“道”还有几分关系。
这一刹，杨圣心中也仿佛忽然想明白了什么。
“帝辛之后，再无“人皇”。”
“说的原来是这个意思.............”
只因在帝辛之前，“人皇”所修的都是“人道”而非“天道”。
当年封神大战时期，杨圣虽一直全程参与。
但因为他的“喽啰”地位，所以对一些真正的秘辛根本无从了解。
时至今日，他才从孔萱的口中得知了这一消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未等杨圣心神平复，孔萱的话却再次震惊了杨圣的心神。
“当年我凤族先祖，同人族祖先有过约定。”
“我凤族每代的族长，皆会成为当代“人皇”的护道者。”
“这约定早已经刻在了血脉之中。”
“道友你虽无人皇身份，可却修成了“人道”。”
“按照约定，你也算“半个”人皇。”
孔萱没有询问杨圣连“人皇”都没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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