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的挣扎或许是徒劳，但我不是帝皇，我比帝皇更加强大，他战胜不了亚空间，不代表我不可以！”
大雾笼罩的森林里，林修无比自负地开口。
“呵呵，我父亲当年也跟你一样傲慢，但是他现在已然后悔”福格瑞姆像一条毒蛇般隐藏在大雾深处紧盯着自己的猎物，嘲弄地说道。
“后悔？难道你们现在就不畏惧帝皇了吗？帝皇不久前应该才借助你的兄弟基里曼的身体杀入纳垢的花园，用火焰焚烧了那里，你们四神在干什么呢？”林修讥笑。
“你根本不懂，这一切都是四神的永恒游戏，我的父亲和他的帝国只不过是玩物罢了。他的力量再强，也不会比四神更加强大，帝国的现状才是我们想要目睹的，看看帝国如今这腐朽堕落的样子，这就是我拒绝诸神意志之人的最残酷的惩罚，你也想像变成我父亲那样吗？”福格瑞姆戏虐地说道。
“难道色孽没告诉你，我曾经战胜过帝皇吗？”林修不屑地说道。
“那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灵能化身，你以为你真的能够战胜我的父亲吗？他只是想要拉拢你，就像我们一样。”福格瑞姆戏谑地说道：“你可以拒绝祂的意志，但拒绝不了我们。”
“唉，跟你说这么多也没用，你这个堕落的原体，原来只是一个井底之蛙……”林修摇了摇头。
“呵呵，你能做什么呢？看着现在这船上的惨状吧……”
森林里弥漫的雾气随着福格瑞姆的话语而流转了开来。
那白色的浓雾就像包裹层层打开，倒映出了巡洋舰内部的情况。
每一块甲板、每一条走廊、每一个舱室都沦陷在血与火之中，那些凡人部队和咒缚军团在恶魔狂潮的进攻节节败退，平民船员都被抓起来，被恶魔们剥皮烤串，举行献祭。
林修甚至看到了瓦雷利安和阿莱娅在跟一头愤怒滔天的恐虐大魔的战斗。
看到了佛在混乱的甲板做起了他的老本行。
看到驾驶室指挥的女舰长完全没有发觉他被拉入亚空间领域。
看到四神最强的仆人隐藏在这艘船上，正在举行一个巨大的仪式。
恶魔们正在抓捕数以万计的船员，通过亚空间的献祭邪法制作一张血淋淋的人皮。
“你让我看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林修皱眉道。
“看看吧，这艘船正在流血，这数万人的灵魂都在哀嚎，你又能做什么呢？你能拯救他们吗？你现在什么都做不到，这是四神的一场伟大游戏，而游戏的奖品就是你！这张人皮一旦完成，你的意志和命运就由不得你了，我父亲也阻止不了。”福格瑞姆放声狂笑道。
那些画面也就此消散，变回了一团涌动的雾气。
“哦，你想用某种亚空间的邪法控制我？”林修笑了。
“你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加入欢愉之主的麾下，跟我一起侍奉这位伟大的存在！”福格瑞姆紫光缭绕的面庞再次从浓雾中出现。
这一次，他的四条手臂，握着不同的武器。
“我明白了，只要打碎那个仪式就行了是吧？”林修忽然说道。
福格瑞姆银发下的面庞就像皮肤异常苍白的吸血鬼，露出两根尖锐的犬齿讥笑道：“你做得到吗？”
“四神真是傲慢太久了，你们似乎觉得自己所向无敌，所以今天给了你来挑衅我的勇气？”林修叹息道。
“看来你还是选择拒绝四神的意志？”福格瑞姆摇了摇头，似乎林修在他看来就是冥顽不灵。
“四神得罪了我，很快就要死了。”林修淡淡说道。
“大言不惭，这船上的生命在哀嚎，你又能做什么呢？在四神的力量面前，没有任何存在不会屈服！”福格瑞姆露出戏谑的笑容。
“福格瑞姆，你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懦夫！你甚至连个一个小小的誓言都守不住，你屈服于色孽的意志，不代表谁都是如此！”
林修嗤笑，继续说道：“其实我也能看透你的内心，这一万年里，你本可以对帝国造成更大的伤害，但你的摆烂就说明了你明白自己的懦弱！你是一个不管是对你的父亲、兄弟、子嗣的誓言都无法好好遵守的懦夫！”
这句话瞬间触怒了福格瑞姆。
“你懂什么？”
这头四臂蛇尾的恶魔原体面容狰狞道，恐怖的亚空间邪能在周围刮起了狂风。
“我说的有错吗？你曾经发誓为帝皇而战，结果你背叛了他。你曾经发誓给你的基因子嗣带来荣耀，然后他们变成了疯子，你手上其中一把剑就是另一个基因原体，你的兄弟费鲁斯马努斯给你打造的剑刃吧？这剑上沾了他的血，你辜负了他！你在亚空间这么久，难道没有见过他吗？”
“你这头蛇精万年来一事无成，你从来不是凤凰，你只是一条卑微在黑暗诸神脚下软弱蠕动的蛆虫！你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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