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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节:亲缘神缘 (2/3)

贺聪道:“星空大师……展樱姑娘的伤势只有……”贺聪说了一半便止住不说了。

星空大师道:“小施主有话不妨直说?”

贺聪担心展樱的病情,便不再犹豫的说道:“星空大师,我们上山之前碰到过神医,他说普天之下只有云台寺的‘太玄经’可以救得我展樱姐姐的命。”贺聪说着便又跪了下去,接着道:“晚辈斗胆恳求星空大师传授‘太玄经’救治我展樱姐姐。”

星空大师沉思了半晌,道:“不错,恐怕也只有‘太玄经’的内功心法才救得了这位姑娘了。可不巧,‘太玄经’刚才被贼人所窃,待找回‘太玄经’一切都水到渠成。”

正在这时,突然堂外出现一嘈杂声,从外进来一小僧急切地说道:“大师!不好了!有贼人潜入我寺。”

那星空大师对中年和尚道:“‘阿弥陀佛’,你通知下去,全当不知贼人进入,一切仍是按部就班不动声色。”

中年和尚伟清出去后,寺内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但堂内的其他人全都退避开来,仿佛都在静悄悄地等候着事情的发生。时间也在静悄悄中,不知不觉中过去约半个时辰。

皎月悬挂,突然间刮起一股劲风,紫竹“簌簌!”作响,月中明漾一位身着黝黑蒙面劲装人。迎风如絮飘落庭院,无声无息双脚沾地,依然不动如山。但见其蒙面者露出之狼目睛黄双眼,一抹畏惧神色,额头蒙巾已然汗渍湿透。

风声又起,紫竹“簌簌!”再响,蒙面人迅速踩出右脚似将要掠身而起之际,却身形一顿后依然如如又不动了。从其谨慎小心翼翼之态度,与其绝顶至臻的轻功搭配之下,应该已经跻身武林一流顶尖人物。此人并非泛泛之辈,为何畏首畏尾胆小如鼠。

屋内几人仍是无动于衷,由此可见武学、德行已至那种局天瘠地,浩然虚无极静之地步。

蒙面人右脚竟然没有趋前,反而归位。黄枯竹叶踩碎后分裂,微乎极微地脆响,比风声还轻。

“吱呀!”一响。房门无风自动甫开。

星空大师一声‘阿弥陀佛’的念佛声音,如网交织,四面八方波涌传至庭院,无处不在,无方不显。声如蚊纳,绵绵不绝有如天籁梵唱之音。

念佛声一歇,星空大师道:“心静如水,然而不能止于一滩死水。神明皆空,然而不能执于死寂偏空。施主胎息无念无妄之玄妙境界初成,实为不易。来了许久,就进入屋内奉茶!

老纳不犯杀戒,施主又何必惧怕呢?”

那蒙面人浑身一震!好高明的老和尚,难道这老和尚如传闻中,找到了武学涅槃!已达至破空仙去之玄奥境界?他不由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在这寺院里已来回数次,以压制心中之激动,与那股无名恐惧之震撼。“嗯!高僧既然不开杀戒,何不磊落大方地坦然相见,然后再依计行事。”

这贼人随即把蒙在脸上的布取掉,露出了真面目。让人不可想象的,这人竟然是那鬼影血手谭菲。他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大大咧咧地进入屋内,那两扇木制房门“咿呀!”快速自动关上。

只见大师仍是跏跌坐于蒲团,给正道之士心虔神明如沐圣僧慈恩的感觉。也给邪恶之徒倍感一股让他们是影颤魂摇,骨软筋酥,一刻间也待不住的莫名无形压力。

鬼影血手谭菲此刻突然心虚起来,颤颤兢兢地坐在紫竹椅上,平常自以为傲的劲头竟然使不出来了。整个人的脸僵住了,牙齿打颤,浑身哆嗦起来。

这老和尚使的是什么功夫?有一种沛然莫之能御的气势,玄奥至极!鬼影血手谭菲满脑子里一片空白,那有能与之匹敌的勇气?现在只能是硬着头皮而来。有种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大师双眼乍开威芒四射,念了一声佛号,以神圣不可侵犯,并又义正言辞道:“生又何欢?死又何惧?你我本就看尽十丈风尘,不啻渗透如来如去本性!算是我佛慈悲了。既然施主擅自闯入我寺意欲何为?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况我‘云台寺’和尚皆是沙门化外之人,名利之心淡薄,自成一宗。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何故非要扰我佛门清静之地?”

老和尚话语一出口,尤如无形压力给鬼影血手谭菲一惊。他用手抹着额头及浑身汗珠,心虚地看着老和尚。待脸色稍缓转后,感到有失身份,便霍然起身冷哼一声,俨然一挺胸狂枉地说道:“老秃驴!你云台寺虽有数百年历史,也算得上是佛门清静之地,难道我就不能来吗?我八金刚鬼影血手谭菲岂容得你小觑?我鬼影也不是浪得虚名,血手更不是空有其名。

不要说你这小小的云台寺院,就是那皇宫我也可以来去自由,也可以随心所欲。你能把我如何?”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大师两道白眉微颤,知对方意欲挑衅,但仍打着禅机道:“老纳一心能照千江月,而你只是水中之月,镜中之花,如泡沫幻影罢了。又有何能妄自比大?回去吧,你非老纳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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