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好吧。伸手。”
‘死’递出自己的左手。
“你就不怕?”
“怕?怕什么?以你现在的实力,最多只能将我重伤。”
祁鹤扯了扯嘴,在‘死’的手上画了一道符。
“它会一直跟着你,你可以以任何形式保存它,把它单独拎出来也行。这道符只有一个底线,就是不能杀死对方。”
“我不会杀你。我是说若非生死必要。”‘死’握住自己的手。
“你说了,只是若非生死必要而已。”
“好吧。虽然我不认为会有那么一天,有人能将我逼到那个地步,毕竟只要有欲望,我就不会死。”
‘死’看着祁鹤画完后就在半空中张开的手。
也在上面画了一道一模一样的符。
祁鹤甩了甩手,符印飘出,变成一个红色的羽毛,上面的金属挂饰是细小的符文。
祁鹤满不在意的戴在根本就没有耳洞的右耳,鲜血涌出,又化为黄沙消散。
“好了,现在可以了。走吧。”祁鹤给自己加了一道神行符头也不回的朝着内阁的方向走去。
‘死’飘在旁边,打量着祁鹤。
极浅的淡绿色的眼眸,乖张而疏离,整张脸棱角分明,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真漂亮,‘死’突然就理解了从别人记忆里会谈到的什么叫做长在审美点上了。
它说的是真的,若非遇到自己的生死时刻,它是不会杀了这个它刚刚找到的同类的。它琢磨着自己的想法,似乎觉得颇为搞笑。
用人的话来形容应当视为,难不成怪物也会孤独。
它是靠欲望活着的,所以并不会有那样的生死时刻。
而且,它并不认为真的能够杀死对方。
那道符,只是起了一个建立信任点的作用而已。
它们都对对方很感兴趣。
所以明明根本就不认识,却还是能若无其事的交谈。
这青阳宗也是够倒霉的,遇到这么多的晦气。
不过也说不定,说不定其他宗门也不比这好到哪里去。
毕竟,当今世道,正道似乎已经由盛转衰,只有表面的富丽堂皇维持着,私底下的臭恶多了去了。
妖鬼四行,人间那些偏僻的地方,几乎就是炼狱。
平民艰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