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意还是不太理解孙诚的话：“爷爷，我还是不明白……”
孙诚深吸一口气：“自古以来，每逢乱世总有天才应时而生，不管是天道还是什么，总而言之，自古以来总是如此，有一个陈知白那样的天才出世，便注定是一场席卷天下的乱世，现在又蹦出来个付玉舟，二人之间又如此相似，年龄相仿，还都是从咱们新宜县出世，你说，这是巧合？”
秦如意沉默。
孙诚继续叹道：“这得一场多大规模的乱世才能容得下两个这样的天才？”
秦如意想反驳，却无从下手，甚至越琢磨越觉得这话有道理。
隔壁陈秀才就是圣人级别的苗子，被许多人认定是未来的诗圣。
舟哥……同样是武圣级别的好苗子，修行天赋高得惊人。
这一文一武同时、同地出世，绝不是巧合。
就算是巧合，这俩人引发的种种也会把好好的天下变成乱世。
想明白这一点，再问：“那怎么办？”
孙诚认真道：“还是刚才的话，这种天才不可能留在镖局与你双宿双栖，一定会远走高飞，去做他应该做的事情，你能做的就是在他远走高飞之前，给他留下一些深刻且永远无法忘怀的记忆。”
“什么？”
“做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
“孙爷爷你……”
“小姐 ，别嫌弃我说话直白，若是平日里，说说笑笑就过去了，都不是什么紧要大事，可付玉舟 这样的人，错过就真错过了，抓不住这个机会，飞扬镖局就还是飞扬镖局，抓住这个机会，飞扬镖局就能一飞冲天，成为天下第一镖局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咱们给他的也不少吧？尤其武修功法，这可是助他起步最关键的一环，就算以后什么都不做，他也不会忘记咱们的恩情。”
“所以说你不懂男人，男人这玩意，只要经历足够丰富，就能忘记绝大部分过去，恩情？这样的恩情能抵得过时间的磋磨？”
“那……”
“我跟你说，男人最无法忘怀的只有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女人，绝无例外。”
秦如意面色变幻：“他，万一他已经有过女人了呢？他在我面前可很自然，不像个没经验的。”
孙诚摇头：“老江湖和老色坯我还是能分辨出来，别看他满嘴江湖气，实际上大部分都是装出来的，倒是那份自信和洒脱发自内心。”
“真的？”
“嗯，以他的年龄和相貌，若真尝过肉味，绝不会是现在这种模样，”孙诚指指自己的鼻子：“他有过几个女人，我闻也能闻出来。”
秦如意目光闪烁，片刻后重重点头：“好，我力争早点拿下她。”
孙诚满意点头：“小姐，跟李二家媳妇学学，咱飞扬镖局的未来，全在你身上。”
秦如意重重点头，又问：“那武技呢？要不要教他？”
孙诚点头：“教，但不能白教，就按照我刚才说的那样，从趟子手开始积攒功劳，用功劳换武学。”
又嘿嘿笑道：“然后你偷偷教他，偷偷帮她，再趁机跟他成就好事，我唱白脸，你唱红脸，如此一来，既不耽误他修行，又让他在咱飞扬镖局留下真实且丰富的痕迹，还让他对你心生感激，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秦如意听到这里，面露喜色，只是还略微有一点点犹豫：“咱们这么算计他，会不会不好？”
孙诚反问：“咱们这是害他吗？”
“不是！”
“耽误了他修行吗？”
“也没有！”
“所以有什么不好？咱们这是精心培养他，助他修炼顺带着帮他涨些江湖经验，他也是一举多得，对咱们对他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秦如意深吸一口气，重重点头：“好，那就听你的。”
孙诚招招手：“走！咱们这一辈子，也就这一次机会能拿捏这样的天才，错过了陈知白，可不能再错过付玉舟，嘿嘿嘿，以后说出去也好听，老子曾经把付玉舟付公子撵得满地乱蹿。”
返回练武场。
孙诚板着脸道：“小子，我跟总镖头商量过了，规矩不能改！该怎样就是着呢，多劳多得，那可是飞扬镖局的立足之本，若是为你一个人坏了规矩，飞扬镖局其他人怎么看怎么想？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陈知白听到这话，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你这老小子，净说这冠冕堂皇的话，真当我好糊弄？”
孙诚却继续追问：“回答我，是不是这个道理？”
陈知白张张嘴，再次竖起大拇指：“就佩服你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劲儿，我承认，有道理，毕竟我没你脸皮那么厚！”
孙诚嘿嘿一笑：“承认就好，哈哈哈，就这么定了，从现在起，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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