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奉大贤良师之命!解救世人疾苦!”
“入教之人就是吾等的兄弟手足,甘苦同享。”
“此符水可以治病救人,但唯有心诚则灵。”
人群之中,一个头上缠着黄色头巾的太平道众,将一张符纸扫成灰烬,放入一碗清水中。
然后灌入桌子上,一个平躺着脸色青白的男人嘴里。
原本脸色青白的男人,被灌下符水之后,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把他带回去,如果心诚的话,多则三五日就会符到病除。”
太平道众大手一挥,满脸的自信。
似乎对自己的符水相当的有信心。
旁边疑似男人的妻子的女人,一脸感恩戴德的把丈夫搀扶起来。
正要离开,一个激动的声音响起。
“明德公来了!”
马蹄声响起,拥挤的人群突然散开。
正在大肆收买人心的几个太平道众,同时一楞。
目光看向散开的人群。
人群之中,两个骑乘着战马的身影一前一后走来,看着那两批神骏的战马,几个太平道众顿时警惕起来。
这两匹马,就算是丝毫不懂马的人见了,都能看出来不是凡品。
能骑乘这种宝马良驹的人,怎么想也知道不是普通人。
他们太平道以百姓为根基,这些豪门世家之人,怕是来者不善。
刘弘策马来到人前。
两侧百姓,俱是满脸崇敬之色。
“本县途经此处,见人群聚集,所谓何事?”
余光在那个面色青白的中年男人脸上一扫而过。
刘弘故作不知的问道。
目光却看向搀扶着中年男人的小妇人。
“吾曾有言,县内百姓,若是有何困难冤屈,可到县衙求助,县衙之内大开方便之门,莫非是信不过本县?”
“明德公!”
中年夫妇满脸羞愧的跪在地上。
女子低声解释道。
“非是小民信不过明德公。”
“家父前段时间患疾,已经从县衙支取了钱银看病,旧债未还,哪里还有颜面到县衙求助。”
“前段日子,我夫君又患上了伤寒,听闻太平道施以符水,治病救人,所以才抱着侥幸之心前来一试。”
“糊涂!”
刘弘沉声喝道。
“符水救人,荒天下之谬,要是符水有用,还要医师干什么?”
“把这些蒙骗是非的妖人,全都抓起来。”
一群太平教徒,闻言脸色一变。
为首之人,满脸不忿的站了出来。
“县令大人,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拿人,真是好大的官威。”
刘弘目光一瞥。
这厮一开口他就知道,老阴阳人了。
上来就是一个挑拨离间,以他县令的身份,引起阶级对立。
鼓起周围平民的怒火,同仇敌忾。
到时候,他就算想抓这些人,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抓。
要是换成其他地方,这种小手段还有点用处。
但是,这里是涿县。
他的一亩三分地。
“本官做事,自有缘由,难道还需要和你解释?”
刘弘心平气和一挥手,身后的锐士顿时上前。
几个太平教徒还想反抗,直接被强势镇压。
为首的太平教徒,还想继续挑拨,却发现周围的百姓一个个冷眼相望。
根本没有丝毫同仇敌忾之心。
心里顿时一凉。
大汉境内,世家豪门视百姓如猪狗,百姓也对这些高高在上的权贵又畏又怒。
换做其他地方,只要稍一挑拨,必定激起民愤。
这一套,他们早就熟络于心。
今天真是见了鬼了,这家伙到底是施了什么妖法,竟然让这些百姓对他心悦诚服。
“太平教,妖道也!”
“张角,妖人也!”
“蛊惑人心,招摇撞骗,吾身为大汉县令,皇室宗族,岂能坐视这些鼠辈,祸乱朝纲。”
刘弘随口一说,就把自己置身大义之上。
直接把太平道打入邪教之列。
数百年岁月,大汉正统早已经铭刻入心。
天下百姓,骨子里就把自己当作是汉人,以此为荣。
否则,也不会有诸葛亮、荀彧这种汉室忠臣。
想靠几句话就掀翻大汉百年积累下来的威严,怕是在异想天开。
“大胆!竟敢诬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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