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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声望,以及发展壮大的时机!
可惜,时机不在洛阳!
在洛阳稍微壮大,就会被注意到!
“与其如此,还不如离开洛阳,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离开前,先获得声望!”
换做别人,恐怕终其一生都难以获得让世人皆知的声望。
但刘辩不一样,他是皇子!
想要在短时间内获得名声和威望并不难!
毕竟。
宫里正好有个人,能用他来刷声望!
刘辩不是个迟疑的人,既然已经有了目标,就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驾、驾!”
来到后宫院内。
一名二十四岁的精神小伙,穿着行商的衣衫,手握缰绳坐在车夫位置上,正一脸兴奋赶着拉车的四头驴。
大好青春,你干什么不好,搁这赶驴玩?
最让刘辩无语的是,还有十几条头戴官帽,身披绶带的土狗,在一旁被十名中年太监拽着嗷嗷大叫。
“咦?”
就在此时,赶着四头驴在院内飞驰的灵帝,眼角余光瞥见刘辩,停下驴车,皱起了眉头。
“刘辩,你来作甚?”
灵帝坐在马夫位置上,板着脸道。
对于这位跟宫女造下的皇子,灵帝打心里厌恶。
尤其是在立和王美人一起生下的刘协为皇太子时,被宫里各方势力阻挠。
最主要是被屠户出身的何进劝阻。
他将心里的不爽与愤懑,全部发泄到刘辩身上。
看到他,就感觉不顺眼。
这份态度正好,省的自己有心理负担……
刘辩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的白牙,对着灵帝微微作揖,低头嗓音稚嫩道:
“父皇,儿臣请旨去‘西都’。”
离开洛阳后去往哪里?
刘辩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将行程的目的地定在‘西都’长安城。
选择长安,刘辩有两个考虑。
其一。
长安位居关中,关中平原沃野千里,是最早的天府之国,粮食不用愁。
其二。
关中是四塞之地。
长安被东函谷关、西大散关、南武关、北萧关四座关隘围在中间。
凭借四座易守难攻的关隘,外来兵马难以攻入关中腹地。
坐镇长安,就意味着进可攻,退可守,掌握主动权。
比较难办的是。
长安城人口不多,发展缓慢,百业凋敝,狗都不去。
但眼下,刘辩的选择不多。
矮个里面拔高个。
长安是最好的选择方案。
灵帝挑了挑眉头,“你一个孩子,去长安作甚?”
“儿臣想为父皇好好经营长安。”
刘辩抬起头,认真道:
“新莽时期,长安被毁,自我大汉光武皇帝东迁洛阳,虽然修缮过长安城,可是一百多年来,长安却还处于凋敝状态。”
“同为京城,‘东都’洛阳是何等繁华,‘西都’长安却民生凋敝,天下人看在眼里,岂能不哀伤悲痛?”
“西都乃是我大汉高祖皇帝成就基业之所在,若能重振‘西都’,让长安和洛阳一样繁华,天下人对父皇,也会另眼相待。”
灵帝眼瞳一凝。
站在远处的十常侍也感觉到刘辩说的话,带刺儿!
“我儿,你有这份心,朕很欣慰。”
灵帝猛地扔下手中缰绳,跳下驴车。
他双手背在身后,踱步到刘辩面前,低头俯视着只到自己腰间的六岁皇子,目光深邃道:
“但你这番话,朕怎么听怎么不舒坦,什么叫……让天下人对朕,另眼相待?”
“你的意思是,朕在天下人心里,很差劲?”
刘辩露出乖巧笑容,嫩声道:
“不是差劲,而是那种……就是,如果父皇不是天子,而是一个普通人,在市井之中大呼自己的姓名,能被百姓活活打死,食肉寝皮吧。”
“你说什么?”灵帝神色微变。
站在一旁拉着狗绳的十常侍张让等人,听到此话,吃惊的看着刘辩。
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他是怎么敢说出口的?
刘辩仿佛没有看到灵帝逐渐愤怒的脸色,和十常侍的吃惊,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图穷匕见般道:
“我大汉当下的年号是元和。”
“可天下人背地里却在说:‘汉元和,远祥和;天子宏,毒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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