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不害怕,还出口呵斥他们!
许褚眯起眼眸,道:“小郎君,你怎么称呼?”
“我来自洛阳皇宫。”
刘辩迎上许褚的目光,握紧小拳头锤了锤心口,嗓音稚嫩道:“当今天子,是我父皇!”
“皇后娘娘是我母后!”
“大将军何进,是我舅舅!”
“我叫刘辩,是大汉的皇长子,是今后长安总领军政大权的雍州牧。”
随着刘辩张口吐字。
典韦、许褚眼眸越睁越大。
在酒馆围观的百姓听得心尖乱颤。
当看到刘辩腰间绶带上绑着的官印,以及被打开的包袱里,装着的州牧官袍。
十几名百姓惶恐拜倒在地,“草民拜见殿下!”
许褚、典韦抿着嘴唇,对视了一眼,旋即同时单膝跪地,抱拳沉声道:
“草民许褚,草民典韦,拜见殿下!”
“你们都出去!”刘辩投给十几名百姓一个眼神。
等他们慌张起身离开后。
刘辩走到典韦、许褚身边,亲自将他们扶起,肃然道:“你们也起来吧。”
“本殿刚才的话,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无妨。”许褚爽朗一笑,抱拳道:“若不是殿下打断我等,我们二人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分出个胜负!”
典韦咧了咧嘴,很识趣的没吭声。
刘辩目光打量着二人,叹息道:“但本殿刚才的话,却是发自内心啊。”
“本殿刚刚从外面经过,看到你们在这里斗酒,一时气不过。”
刘辩踮起脚尖,捏了捏二人身上的腱子肉,小脸满是肃然道:
“以两位壮士的能力,入伍从军,必然是军中猛将,何不为国效力呢?”
“两位壮士,可有一腔热血?”
听到这话,许褚、典韦有些不服气。
不为国效力。
是因为他们不想?
天子昏庸无道、朝廷腐败日甚,百姓苦不堪言。
军营之中,新兵也没有出头之日!
听到刘辩说他们没有热血,许褚、典韦登时恼了。
“殿下,我典韦,是陈留己吾人!”
典韦声如洪钟,反驳道:“三年前,我在襄邑时,襄邑刘氏是我兄长,他与睢阳人李永为仇敌,我杀李永一家,为他报仇!”
“敢问殿下,我典韦算不算有一腔热血?”
“好叫殿下知晓!”许褚同样反驳道:“我许褚,字仲康,谯郡谯县人!”
“前两年,汝南葛陂贼兵万余人,害我家田,我聚集壮丁和宗族数千将他们赶跑!”
“如今淮、汝、陈、梁之地,听到我许褚的名字,都感到畏惧!”
“敢问殿下,我许褚算不算有一腔热血?”
“看样子,你们是觉得算喽?”
刘辩小手抱肩,见他们一副不服气的模样,稚嫩的嗓音淡淡道:
“但要本殿说的话。”
“你们距离有一腔热血,还差得远!”
“什么叫一腔热血?”
“这四个字,意思是满腔为正义事业而奉献自身的热情!”
“你们有吗?”
刘辩语气铿锵有力,抬起小手指向典韦,道:
“你典韦,为兄报仇,逞的不过是匹夫之勇!”
许褚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哈哈,殿下说得对!”
典韦羞恼,想要驳斥,却找不出驳斥的言辞。
刘辩淡淡道:“而你许褚,也不过是为求自保而已,算什么一腔热血!”
典韦拍手称快,大叫道:“说得对,殿下,我敬你一杯!”
说完,他取来一个小碗。
一边为刘辩倒酒,一边嘲弄看着许褚,回击他刚才对自己的嘲笑。
许褚哼了声道:“敢问殿下,什么样的人,能称得上有一腔热血?”
典韦附和道:“我也好奇!”
刘辩肃然看着二人,竖起一根手指道:
“在我看来。”
“能建功立业,封狼居胥者,称得上拥有一腔热血!”
“你们扪心自问,有吗?”
许褚、典韦哑口无言,封狼居胥者,霍去病也!
许褚闷声道:“我……比不上冠军侯。”
“我也是!”典韦挠了挠头,也不觉得尴尬。
毕竟,大汉至今三百八十三年,就只出了一个霍去病!
“你们若是这样想,就大错特错!”
刘辩举起小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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