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禺接过话茬,道:“京兆府衙有二百名衙役,此次来迎接殿下的,有一百二十人。”
说话间,众人走到京兆府衙门口。
府衙外站着八十名衙役,同时对着刘辩抱拳大声道:“卑职恭迎殿下!”
刘辩眨着眼睛道:“曹府君,你治理长安,治理的很不错。”
“殿下谬赞,臣为国效力,做的都是分内之事。”
曹破石笑着将他引进府衙内,来到一处寂静的庭院,道:“有什么需要,殿下尽管吩咐就是。”
“城中政务繁忙,臣就不叨扰殿下了,等臣忙完,便带着殿下去风景名胜之地看看,想必殿下一定会喜欢。”
“臣先告退。”
说完,曹破石拱了拱手,在流变的点头示意下,带着曹禺、曹觉转身离开。
刘辩背着小手,走入屋中。
屋子收拾的很干净,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小桌,旁边便是木榻。
典韦摩拳擦掌,干劲十足道:“殿下,咱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许褚却忧心忡忡,道:“你觉得,咱们能干什么?”
典韦一愣,道:“殿下是雍州牧,管京兆尹一切军事政务,要做的事情可多了!”
“我再问你,用的人是谁?”
“自然是曹破石他们!”
看着典韦一副天真模样,许褚叹了口气,道:“曹破石,他会听本殿的话吗?”
典韦错愕道:“什么意思?”
许褚没吭声,而是凝视着刘辩。
换做他是京兆尹,也断然不会听一个六岁孩童的政令行事。
曹破石还领着越骑校尉之衔,麾下有两千兵马。
殿下这个雍州牧,名义上牧守一方,总领军政大权。
可长安上上下下都是曹破石的人。
说的话,发的令。
曹破石不点头,谁会听啊?
许褚将自己的担心告知给典韦,典韦勃然大怒,“这和被软禁了有什么区别!”
刘辩扬起小手,轻轻挥了挥,嬉笑着道:“什么叫软禁?咱们难道还不能出京兆府衙?”
许褚忍不住道:“可是这里的大事小事,殿下都说了不算。”
“说了算又如何?”刘辩耐心解释道:“初来乍到,对长安什么事都两眼一抹黑,就算能管所有政务,你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吗?”
“这……”许褚哑然。
“咱们听殿下的就是!”
典韦拍了拍胸膛,“殿下,你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我们去城中百姓家里看看。”
刘辩转身朝着京兆府衙外走去,挥手让他们跟上,说道:
“急百姓之所急,忧百姓之所忧,就是我们现在要做的事。”
“而想要知道百姓需要什么,忧虑什么,就要走到他们当中,聆听他们的心里话。”
许褚眼眸一亮,“殿下英名!许褚佩服!”
典韦附和道:“典韦也佩服!殿下,咱们先去哪一家?”
刘辩带着二人走在长安城的大街上,看着老城旧街,以及两旁有些破落的屋宅,沉吟道:“一家一家的去。”
典韦吃惊道:“城里可有六万多人呐。”
刘辩瞅了他一眼,神色肃然道:
“那就更不能落下一个了,你落下一个,或许,就会少知道百姓们究竟在过什么样的苦日子。”
许褚、典韦相互对视了一眼,这个殿下,所思所想,真不一般啊。
真是跟对人了!
刘辩将目光放在街东南角的一个简陋宅院,走上去轻轻敲了敲门。
“谁呀?”
伴随着嘎吱一声,大门应声而开。
一名老妇人,探出头困惑的张望了一眼,当敲门的是一个孩子,身后还跟着两个两米多高的壮汉,吓得脸都白了。
刘辩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对着她微微作揖,嗓音稚嫩道:“老人家,见礼了。”
老妇人小心翼翼道:“你们是……”
典韦轻哼道:“这位是从洛阳宫里来的皇子辩殿下!也是今后长安城的雍州牧!”
老妇人赶忙行礼道:“草民拜见殿下。”
刘辩扶着她,声音软萌道:“老人家不用拘礼,能让我进去坐坐吗?”
“殿下能屈居草民寒舍,草民寒舍蓬荜生辉,殿下请,两位壮士也请进来一坐。”
老妇人见他们没有恶意,也轻松许多,欠了欠身子引着他们走入家中。
刘辩好奇道:“老人家,你读过书?”
老妇人坐在他对面,点头道:“草民的老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