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将军!”
刘虞脸色也是一冷,而后同样怒喝道:“乌桓已经在我大汉境内生活几百年,两汉以来皆生活在幽州境内,自古以来皆是这样的政策对待,我为何就不能这样呢?
而且,如今张纯张举的叛乱已经持续两年时间,在乌桓的帮助之下,席卷四州之地,我被陛下任命为州牧,从今以后总领一州兵马与任命大权,自然是要越快帮陛下解决这块心腹大患越好,怀柔之策有何不可?”
刘虞的脸色也变得十分不好看,实在是刚刚接任州牧之职不久,他必须得做出一些政绩来!
既然州牧总领官员任命与兵马大权,那解决一副已经自称天子的叛逆自然是当头要务!
如今,公孙瓒无法依仗,张纯张举又吞兵肥如,聚十万之众,以怀柔之策瓦解张举与乌桓的联合才是最佳选择。
至于送钱送粮、免除赋税有何不可?
自东汉以来,皆是如此!
而且,他刘虞还能得到一个好名声,没见天下人都说刘幽州在幽州甚有贤名,百姓爱戴,就连乌桓都敬重!
比起这些钱粮,他刘虞的美名岂不是更重要?
“可笑!一群白眼狼而已,养的熟吗?就算这一次他们不再作乱,今后呢?”
公孙瓒却依旧嗤笑一声,认为刘虞的想法过于天真。
“那公孙将军你可有更好的办法解决张纯张举的叛乱?亦或是,你接着出征,能够平定乌桓!?”
刘虞也是冷喝一声,如今他乃是州牧,被困在管子城二百多天的公孙瓒是不是还没有看清楚形式?
今后,在这幽州,他刘虞说是皇帝都不为过!
“哼!”
公孙瓒脸色一僵,但是却依旧停下开,漠然道:“刘州牧,乌桓自进入大汉起,哪一年没有接掠过?哪一年停下来过?哪怕是在现在每年给钱给粮怀柔着,本将还不是每年都要与他们作战?
本将这白马将军的封赏,除了鲜卑,乌桓人的人头可是出了很大的力啊!”
“你!”
刘虞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痛处一般,抬起手指点指公孙瓒,但是却说不出来什么了。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乌桓,鲜卑,高句丽等异族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乌桓每年得到大汉的钱粮与优待政策,可是每年依旧劫掠幽州各郡,虽然不如鲜卑那般凶狠,可公孙瓒每年砍下来的乌桓人头可不少!
“说得好!”
而就在两人互相瞪着对方,全都没有退让的时候,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冷漠之意!
“嗯!?”
公孙瓒看向议事厅外,见到一位身高九尺的威武少年龙行虎步而来,看向自己时带着亲和的笑容。
“何人在此喧哗!”
刘虞却是气不打一处来,顿时对杨宇怒喝一声。
“弘农杨氏杨子洪,前往辽东任太守一职,特地前来拜见刘州牧!”
杨宇迈步来议事厅内,对刘羽微微行礼,而后拿出了自己的太守大印与任命书。
“可是杨太尉之孙,杨大夫之子?”
刘虞神色登时一顿,然后有些气短的看向了完全不像士族出身,反而像是一员猛将的杨宇。
“正是。”
杨宇点头,接过刘虞确定没有问题的太守印与任命书。
“杨子洪,你也是大族出身,此刻怎么说这样的话?”
刘虞看着杨宇,虽然敬重杨氏威名,但却不怕,也是立刻皱眉看向杨宇问道。
“刘州牧,公孙将军所说并没有错,这些乌桓、鲜卑等异族,皆为养不熟的白眼狼,这样养着他们,没有任何用处,随时可能会在你虚弱的时候反咬你一口!
而事实上,现在幽州境内的乌桓皆为如此,对吧刘州牧?!”
杨宇对公孙瓒笑着点了点头,而后看向刘虞,直接了当的开口道。
“自光武帝起,皆为这般,难不成我还做错了?”
刘虞颇为不忿的开口,也有些不满,他和武将是真的说不通一些道理吧?
“刘州牧,我就说一个很简单的例子。”
杨宇没有在意刘虞的不满,直接开口问道:
“自武帝与卫霍北伐匈奴,再到窦宪破北匈奴,匈奴是不是已经远遁漠北,早已不见踪影,再也见不到匈奴扣关,劫掠我大汉了?”
“是。”刘虞皱眉点头。
“而在窦宪北伐之前,匈奴依旧占据着北方草原,所以其他草原部族皆为小部落,是吧?”
杨宇再次开口问道,“就比如说,如今大汉根本就打不过的鲜卑,当初北匈奴还在的时候,也只不过是一群在鲜卑山附近的苟延残喘之辈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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