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楷一路上提心吊胆,一走到道路狭窄或者路途不便的时候就能看到赵云的脸色就变得凝重起来。
他手里的枪就会释放出凌冽的杀意,田楷心中都会大喊他要动手了!
结果一路行来,数十里路走完,田楷衣袂浸湿,痛苦紧张了那么久,回到自己营门前的时候,却一直没等来赵云动手。
“唔?”田楷疑惑的看向赵云,难道自己错怪袁熙了?
他居然没让赵云半路截杀自己?
那他派赵云来干嘛?
“将军保重!”赵云对着田楷抱拳告别,转身就要走。
田楷虽然心中疑惑重重,但是脸上还是对赵云颇为客气:“些许路程,还教子龙相送,袁熙公子委实盛情!”
赵云摇摇头,说道:“方才路上我见有鬼祟身影沉默,隐约有刀枪杀气明晃。恐怕公子确实是担心有人要刺杀将军,故而才派我护送!”
“刺杀?谁要刺杀我?”田楷一愣,随即猛然醒悟过来。
刚才那个校尉就有很深的杀人动机,毕竟只要自己死在安平郡,不管是袁熙也好还是其他袁氏子弟都能够轻易的染指青州。
可是如今袁熙保下了自己,如此一来,袁熙岂不是不但会被冀州内部仇视,甚至还错失获取青州的机会吗?
难道他真的是个仁德之士?
田楷在心在疑惑的时候,赵云已经辞别。
如今袁熙麾下规模初成,郭嘉为谋主,赵云统领骑兵,廖化、张南、焦触都暂领步兵,刀枪弓弩铠甲护具一应俱全,马步军加起来共计四千余人。
赵云日夜操练之下,现在也是俱备了正规军的实力。
现在袁熙这一支兵马,也算是颇有战力了。
而且自从传出袁熙收下廖化、周仓之后,有不少黄巾余孽似乎正在打探消息,看看袁熙是否还接受归降。
袁熙在安平郡抚慰四方郡县官员,大方得体,深得诸郡县官员敬服,他的名气最近在周围飞涨极快。
前势一片大好!赵云在心里默默的称赞袁熙的手段。
而田楷这边回到了大营内之后,在自己五千兵马保护之下,反而是寝食难安难以入睡了!
他回想起这几日来袁熙对他的种种,袁熙不但没有记恨自己率军偷入冀州,差点在山道内截杀袁熙,反而是给自己出谋划策又能敷衍公孙瓒又不用得罪冀州。
后来袁熙还跟自己商议起了如何解除青州的黄巾贼患,日常送酒送肉,甚至只带赵云、周仓等十几人就敢约自己半夜赏月把酒,共论天下大势。
田楷也是因为袁熙如此坦诚相见与热枕相交,所以自己才逐渐放下戒心,甚至尝试去安平郡观摩、赴宴。
可是今天被那校尉一吓,自己当真是目光短浅,这一番操作下来,肯定是毁了自己在袁熙心中的形象。
“唉!”田楷长叹一声,惆怅不已:“我孤承青州四面掣肘,朝夕不保下,得遇明主却还如此愚钝无知,当真是瞎了眼了!”
一夜无言。
次日袁熙起来,郭嘉已经在打理诸郡县官员呈递上来的事务。
赵云带着张南、焦触、廖化在校场上操练兵马,等到士兵熟练战阵的时候就开始拉出去操练。
“好无聊啊!”袁熙接过周仓递过来的早茶,小抿一口,懒洋洋的说道:“一郡之地,都没我施展身手的地方,不知道磐河那边什么时候打完,老是窝在这里没事做也挺烦的!”
“报!”
就在此时,一个士兵飞报过来:“田楷带着五百军士正朝郡县而来,还有十里路就到!”
“哦?”袁熙惊讶,自己刚才刚说没事做,结果立刻来事了吗:“他带这么多人来,想干什么?打安平郡吗?这点人不够吧?”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袁熙对周仓说道:“你去叫奉孝过来,对了,让子龙做好准备!我且出城去看看!”
“不可!”周仓急忙阻止:“田楷乃外人,今带兵而来,公子岂可孤身相迎?”
“傻了吧你?”袁熙说道:“安平郡外有护城河呢!他飞过来吗?就算他想对我图谋不轨,我看不对劲转身就入城,他五百人过得护城河来?”
周仓一想也对,点头说道:“公子不可大意,请稍待片刻,我去去就来!”
袁熙没理会周仓,他料定田楷脑子有病才会带五百人攻城,所以转身就上马朝着城外赶去。
而田楷此时已经率领五百骑兵来到了安平郡外,在还有一箭之地的时候约束士兵停下,自己单骑朝着安平郡起来。
城上士兵看到有兵马到来,早就拉起了吊桥,戒备对方攻城。
田楷来到护城河边,正要喊话,忽然看到城门内有单骑走出,居然是袁熙!
他知道自己率领兵马而来,居然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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