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铁汉从后队快步走了上来对刘霂说道:“公子,后面好像有两个人一直在跟着我们。”
刘霂向后看去果然有一高一矮两个客商打扮的人在远远的跟着,见有人向自己这方张望,便赶紧躲进了路边的草丛里,不过还是被刘霂看到了。
“什么时候发现的,跟了多久了?”
“今日早上出发时发现的,早少跟了已有半天时间了。”
刘霂思量了一下说道:“也许只是赶路的客商想搭个伴,前面就到街亭了,铁汉,你在后面盯着,只要他们不再靠近,就别管他们,。”
“是”程铁汉抱拳而去。
“阿虎,你跟前面的人说加快速度前进,关城门之前一定要进城。”
“是公子”折虎加快步伐向前走去。
不时整个车队都加快了步伐向前行进。
山坡的背面
“三当家的,前面就要进城了,再不动手就没机会了。”一个小喽啰向一个大汉说着。
那大汉不紧不慢的说道:“不能动手,给探道的两个兄弟说,给我盯好,探知是谁家的就行。”
那小喽喽又说道:“这么一只肥羊咱们不劫,不是太可惜了,其他几队下山的人这些天可是收获颇丰啊。”
那大汉一巴掌拍在那小喽喽身上:“你懂什么,三爷我在军队里呆着的时候,你小子还在穿开裆裤呢;这些人一看就不简单,别看就这十几个人,可前锋、断后、寻哨样样都有,我敢说这里面最少有一半人是上过战场厮杀过的,不简单。别看咱们这三十来人比他们多不少,真打起来还真不好说怎么样。”
那小喽喽上前连连点头:“是是,三爷您看人最准了,要不咱们老大都倚重您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那个叫三爷的人对那小喽喽的话很是受用:“那是,你以为那战场厮杀是谁都能上的去的。”
天渐渐黑了下来。
刘霂的车队在城门还未关闭时终于进了城。刘霂他们一分为二,刘霂带人先回信栈,程铁汉他们则押着剩下几车货物去了刘家在街亭的货栈,进行交割货物。
程铁汉发现那两个客商打扮的人也进了城,也是一分为二,一个跟着刘霂去了信栈,一个跟在自己后面。
程铁汉想着,这可不能再说是巧合了。
交割完货物,程铁汉马不停蹄回到信栈,把看到的情况给刘霂他们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刘霂说道:“进城以后,我也注意到了,这不是巧合,这帮人八成是盗匪一类的,跟踪的那两人肯定是采点探道的。”
这时大家也全都议论开了,看着有些混乱的场面,刘霂觉得自己现在必须要说话安定人心,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有些乱了,那不太没风范了。
“不管对方是什么来路,想做什么,我们自己都先别乱,各自己做好自己的事,现在在城内我们有这些伙计还有城墙和官兵的保护,他们也做不了什么。
“是”大家都停止说话,纷纷回道。
郊外
两个客商打扮的人跑到一帮人近前:“三爷我们回来了。”
这帮手拿着各种刀枪兵器的人中,为首的就是那个叫三爷的人:“叫你们去探听点事怎么这么慢慢,老子等的天都黑了,都探听的怎么样子,快快说来。”
那两人赶忙上前说道:“回三爷,都探听清楚了,这支商队是城内回乡信栈的。”
“回乡信栈,这个是做什么的,我只听过客栈、货栈,这信栈是做何营生的,钱财多吗。”
“回三爷,这信栈是去年一个姓刘的少年在此地开的,以帮人写信送信为营生,也送货物之类的东西,以此收取酬劳,平时运送的货物还值些钱,但那书信之类的都是不能吃喝不能用的书简,恐怕就没人要了。”
那三爷转着手中的匕首慢慢思索着说道:“那么说来他这车队也没多大油水啊!”
“这车队是没多大的油水,但小的在那信栈周围打听了一番,那信栈平时生意极好,所得钱财颇丰;因打听此事回来的晚了三爷匆怪。”
那三爷转身看着那人哈哈大笑起来,“三爷怎么会怪你呢,等吃了这只肥羊,我会好好赏你。”
那人欢喜的回答道:“多谢三爷!”
“趁着现在城门还没关,你拿上我的书信和老大的铁箭信物去那信栈一趟,就说我们现在山上缺钱,找他家主人借两万钱花花让他三日内准备好给我送来。”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只铁打的箭簇递给那人。
“是,小的明白!”那人领命而去。
信栈内,
刘霂正与王召对向而坐:“先生,这些时日有劳先生在此操劳了。”
“公子之事,召敢不尽心力,听说公子上次回临泾路遇山匪险有不测,现见到公子安然无恙,我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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